付祈蓁說:“不敢磕。”
“為什麼?”林鶴娴問,任意也扭頭看她。
付祈蓁一臉苦澀,“隻要是我磕的cp,最後都be了,而且be的理由千奇百怪。”
林鶴娴雞賊地說:“你别磕,我磕。嘻嘻。”
秦舒臉上還挂着運動後的紅暈,她撓了撓脖子“啧”了一聲。商凝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是,頭發長了很多,脖子有點癢。”秦舒說。
“我看看。”商凝走到她身後一看,還真是。
秦舒覺得脖子後突然一陣清涼,商凝将球拍遞給她,說:“我給你紮了一個小揪揪。”
“謝謝。”秦舒摸着自己的小辮子,居然又害羞了。
“我先回班了。”商凝說。
“嗯!拜拜。”秦舒也上樓了。
商凝走到一班門口,看林鶴娴挂在任意身上,還雙手捧臉地傻笑着。
“她……怎麼了?”商凝問。
任意:“商凝你不用害怕。”
商凝:“?”
任意字正腔圓地說,“我們的林同學,善于發現生活的美好,從而讓自己開心、對明天充滿希望,以積極的态度面對人生。”
商凝:“???”
“嘿嘿。”林鶴娴低着頭笑,付祈蓁給了她一巴掌,“收斂一點。”
任意懶得編理由了,對商凝說:“要不你還是害怕一下吧。”
“沒事,你們不用管我。”林鶴娴羞澀擺手,商凝也不知道她在羞澀什麼。
商凝:“莫名其妙。”
宋頌見寝室裡就她和秦舒兩個人,掀起秦舒的被褥坐下,“别摸你那個小辮子了,都摸秃了。”
“有嗎?”秦舒放下手,信誓旦旦道:“放心,秃不了。”
“我問你,你一個星期找商凝幾次?”宋頌問。
“幾次?”秦舒還真沒細數過。商凝決心住校,兩個人在學校裡幾乎碰不到面。想到這,秦舒便泛起愁來,“唉,商凝幾乎不去食堂,就知道吃她那個吐司!一天天悶在班裡,難怪身體不好。”
“你扯哪去了?”宋頌說,“我問你一個星期找她幾次?”
“最少三四次吧。”秦舒說,“我總不能天天蹲在一班門口吧,那也太顯眼了。”
“你不會覺得一周三四次很少吧。”宋頌冷笑。
“不少嘛。”秦舒真誠發問。
......
宋頌好心提醒她,“我建議,你們最好避下嫌,學校裡已經有關于你們的流言了。”
“噢。”
“你别一臉無所謂!!你忘了上一屆那對了?!”宋頌一巴掌打在秦舒膝蓋上,“流言在任何時代都能毀了人。”
“我知道。”秦舒說,“我其實也聽說了。”
秦舒摸着商凝給她紮得小辮子,“怎麼說呢,文科班是挺開放的——挺好的。”
“怎麼說。”宋頌問。
“cp大亂炖。”秦舒深吸一口氣,然後一氣呵成說出一串名單。
“等等等下!”宋頌雙手抱頭,很明顯沒反應過來,“這麼亂??!”
秦舒笑了,“主打一個葷素不忌。”
看秦舒笑得毫不在意,宋頌問:“聽到商凝和别人,你不生氣嗎?”
“一開始很生氣,但仔細想了想,這何嘗不是一種掩護呢。”秦舒道,“如果什麼都要信的話,多少人要受無妄之災,文科班明年還要不要升學率了。”
宋頌點點頭,隻見秦舒把試卷一摔,“我才不會生氣!反正我才是真的!商凝和别人的cp,再怎麼嗑都沒用!!!都是假的!!”
嗯,不生氣。
“商凝平時不來找你嗎?”宋頌問。
“我在五樓,她來找我豈不是很累,我去找她就好了。”秦舒說,“我都是在跑操和吃飯之後去找她的,隻說幾句話,而且每次都有别人在,沒事的。”
“巧合一多就不是巧合了,我勸你們還是要注意點。”宋頌起身離開。
不過宋頌說得沒錯,秦舒身在五樓,總是去一班轉悠是不太正常。
商凝和秦舒二人,成績和相貌優勢都占了,難免成為别人的飯後談資。
是應該避嫌。
宋頌的話,秦舒聽進去了,所以她決定接下來一周之内都不主動找商凝了。然而一周後,秦舒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她不找商凝,商凝竟真的不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