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早已收拾好東西站在體育館的門邊,他雙手抱胸和大耳練一齊看着球場上如月時雨和宮侑打鬧的畫面。
本來他應該開心看見時雨和一年級的學弟和諧相處的畫面,但此時内心卻不知為什麼湧上來一陣不爽與煩躁。
身旁的大耳練靜靜看着北信介不自覺皺起的眉,輕聲開口,“信介,靜心。”
北信介抿了抿唇,“抱歉,我知道了。”
場上的如月時雨笑眯眯的勾着宮侑的脖子将人帶下來,讓學弟和自己處于同一高度,“撒,宮侑同學,告訴前輩,你是對前輩的頸環有什麼異議嗎?”
宮侑扭過頭撇了撇嘴,小聲的嘟囔。
“就是的嘛,都分手了不應該和前任斷的幹幹淨淨嗎?還帶着前任送的東西不就是心裡還有他。”
如月時雨笑容僵在了臉上,“嗯?學弟說的大聲點呗。”
“……我什麼都沒有說。”
“哦~這樣啊~”
松開了箍着宮侑的手,如月時雨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去上課吧,還有,這個choker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算是……我對阿徹的道歉吧。”
他最後的聲音有些落寞,但腦子裡隻有排球的單細胞狐狸完全沒感受出來,聽見前輩放過自己了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場邊收拾東西去了。
如月時雨從北信介手中接過自己的背包,用力一甩垮在了肩上。
“信介,阿練,我們也走吧。”
“嗯。”“好,走吧。”
。。。。
日本史的課上,如月時雨心不在焉的趴在課桌上,把課本立起來擋住自己,他伸手摸了摸刻着字的銀牌,内心突然湧上一陣悲傷。
及川徹發的那個動态他自然也是看見了的,說沒有觸動那都是假的,在青葉城西和暑假的時候兩人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現在身邊突然少了一個輕浮混蛋陪伴還有些孤單。
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吧。
說幹就幹,如月時雨偷偷摸出手機,打開了與及川徹的聊天室,編輯了一行字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