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時雨往邊讓了讓,“阿掌剛剛扭到了腳,麻煩您幫他看一下嚴不嚴重。”
校醫聞言嚴肅的俯下身幫飯綱掌查看傷勢。
扭傷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嚴重了可能會耽誤運動員的未來。
他認真的捏了幾下飯綱掌的腳腕。
半晌,校醫松了一口氣站直了身子,對一邊一臉擔憂的如月時雨說到。: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軟組織輕度損傷,回去冰敷一會兒,幾天就能好,隻不過這幾天可能不能進行長時間的活動了,不然傷勢加重以後都别想再打排球了。”
飯綱掌認真的點了點頭,“謝謝您,我明白了,這兩天會好好休息的。”
“那就行,我給你拿個冰袋你們就趕緊回去吧,我還要再休息一會。”
“嗨~”
如月時雨接過冰袋,拉起飯綱掌沿原路返回,後背突然湧上來刺痛感,剛剛光顧着關心飯綱掌了,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背上的傷。
如月時雨不明顯的直了直身子,不讓傷口接觸到後面的衣服。
。。。
等兩人回去後,第二組的訓練已經完成了,如月時雨将飯綱掌放在旁邊,把冰袋遞給他。
“我去訓練啦,阿掌就先自己按一會兒吧~”
飯綱掌有些疑惑。
“自己……?”
如月時雨歪了歪頭,俏皮的對飯綱掌發送了一個wink。
“因為阿掌的傷我也有一部分原因嘛,所以一會就讓我來照顧阿掌(愛心)”
飯綱掌被媚眼攻擊到,失血過多說不出話,他面上泛起薄紅,想對如月時雨說拒絕的話,可一擡眼,如月時雨已然離去。
如月時雨走到北信介旁邊,“信介,現在是什麼訓練?”
北信介上下打量了下他,确認他沒受什麼傷之後才收回視線。
“不是什麼訓練,是剛剛和枭谷比跑步輸了,教練給我們的懲罰,要圍着體育館魚躍一周。”
如月時雨:?
他們這是點了快進嗎?
如月時雨歎了一口氣跟上了北信介走回隊伍,宮侑看見他回來眼睛一亮。
“時雨!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好像小狗狗。
“我沒事哦阿侑,不過你們是怎麼輸得呢?可以和前輩講講嘛?”
宮侑興奮的神色僵住了,支支吾吾不敢看如月時雨。
如月時雨湊近了幾分。
“嗯?怎麼不說話呀,阿侑?”
他往前走一步,宮侑就往後退一步,最後直到撞到了角名倫太郎才堪堪停下來。
“……因為……”
“大聲點,阿侑。”
“因為我和木兔争第一的時候蠢治在場邊突然說了一句‘慢死了,我都替時雨前輩為你感到丢人’然後我氣不過,就加快了速度,誰知道最後突然就沒力氣了……”
宮侑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如月時雨抽了抽嘴角,“到最後沒力氣……阿侑,你們跑的多少米的?”
宮侑:(對手指)
“……三千米。”
很好。
“……也就是說,你在跑三千米時因為阿治的一句話就打亂了節奏?”
“是、是這樣。”
如月時雨兩眼一黑,看不見稻荷崎的未來。
角名倫太郎面色冷靜的拍了拍如月時雨的肩膀。
誰說的,時雨,這不是一眼就望到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