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山回來後,宮遠徵潛入了霧姬夫人住處,
他小心地推開茗霧姬的房門,房間内彌漫着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氣。他看到房間内布置簡單而雅緻,一張紅木書桌上擺放着幾本書籍和一隻精緻的文房四寶。房間的角落,放着一個小小的書櫃,上面擺滿了各種古籍。宮遠徵知道,蘭夫人當年的醫書應該就在其中。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書櫃前,用手指輕輕擦拭着每一本書的封面,尋找着蘭夫人的醫書。許多書籍都是關于草藥和醫術的,但宮遠徵并沒有找到他想要的那本。他的眉頭漸漸緊鎖。
宮遠徵心中焦躁不安,
為什麼會找不到,難道那個女人騙了我?
正當他準備打開最後一本書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入他的耳中。宮遠徵立刻警覺起來,他知道必須盡快離開茗霧姬的房間,以免被人發現。
宮遠徵的手指停在最後一本書的封面上,
時間不多了,他必須盡快找到蘭夫人的醫書,否則他的計劃可能會受到阻礙。
匆忙中,宮遠徵收回手,他小心翼翼地關上書櫃的門,然後快步向房門走去。他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他全身的細胞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息。
當宮遠徵推開茗霧姬的房門時,
金繁卻等在外面攔截宮遠徵,二人打鬥一番,宮遠徵并不是金繁的對手,醫書被金繁搶到一半,宮遠徵倉皇逃離。
回到角宮後,宮尚角開始給弟弟宮遠徵上藥。
坐在床邊,他們聊起了金繁的事。他們都意識到,金繁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侍衛。他的身手和力量超乎尋常,這讓他們産生了疑慮。
“遠徵,你覺得金繁是怎麼回事?”宮尚角疑慮地問道。
宮遠徵皺起眉頭,思考着這個問題。他回憶起與金繁的交手,那種力量和技巧讓他感到驚訝和無奈。
“我不确定,但我有種感覺,他可能不是一個普通的侍衛。他的實力和氣場都不像是一個綠玉侍衛能夠擁有的。”宮遠徵猶豫地說道。
宮尚角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心中也有類似的猜測。金繁的身份和目的究竟是什麼,他們還需要更多的線索才能揭開謎底。
“哥,你還記得雪宮是什麼樣嗎?”
宮遠徵一邊咬牙忍痛一邊提問,
“我永遠記得三域試煉的每一個情景,怎麼突然問道這個?”
宮尚角擡眼回到。
越看這傷口越覺金繁的不簡單。
“我就是在想那宮子羽是怎麼狼狽放棄的,所以随便問問。”宮遠徵說道。
聞言,宮尚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倒是希望他能闖過給我們看看,不然執刃之位,就該讓出來了。那雲為衫也不對勁,但我又找不到證據。總覺得很多事跟她有關系。”
宮遠徵沉思了片刻。
“此次我們隻拿到一半的醫書,還不足以扳倒那宮子羽,真是可惡。”宮遠徵恨恨的說,
“總會有方法的,先不要急。”宮尚角安撫他。
“嗯,”宮遠徵乖巧的答應。
“對了,昨日我見沐姑娘好像在練武?你教她了嗎?”宮尚角問。
宮遠徵搖搖頭,“她目前腕力較弱,學不得暗器之類。隻能先從内力學起。”
“哦?”宮尚角挑挑眉毛,“你不是練的融風止息?按理來說渡一點内力不成問題。”
宮遠徵低下了頭,
“她不願意。”
沐卿雨當然不願意,不說雪重子教學的封冰術本身學習需要内力不足者為上,不然容易在前期誤傷自己。當然練成之後就無謂内力的多少。
再說,宮門如此危險,她也不希望宮遠徵為了自己消弱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