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我們扶持的騰名集團已經在香港上市,首輪募資很成功,目前公司股價暴漲。雲啟的那條新聞怎麼被你撤了,利用它還能再降降雲啟的市值,夏家可以用更低的價格收購。”
“灌了陳怡妍很多酒。”
徐清揚聞聲,不由得頭冒冷汗:
“她說不認識你。”
“你信了!?”
話音剛落,電話響起忙音,被挂斷!
徐清揚呆呆的盯着手機,良久,喊來助理:
“立即去找陳怡妍,道歉!”
不知道外公何時能醒來,陳怡妍讓時沛霖送媽媽和外婆回家休息,自己留在醫院照看外公。
電話響起,德國。
陳怡妍看着熟悉的号碼,内心不由顫抖,盯看手機片刻,玉指緩緩接通。
“商總。”
“阿妍,你舅舅沒事了。”
“謝謝商總。”
“有困難怎麼不找我?”
“舅舅犯了錯,受到懲罰應該的。”
“你忍心不管他?”
陳怡妍沉默,她想最後扛不住親情,或許會求商彬,隻是還沒到打電話的時候。
“回國換了手機号,想和我失聯?”
“我和商總說好的,一年。”
“不能做朋友?”
“商總一直是我的朋友。”
“這個号碼隻為你,以後有事随時找我。”
“謝謝商總,我沒什麼事的。”
“你總有一天會再找我,我等你。”
商彬挂斷電話,陳怡妍猛吸口氣,平複情緒。
忘了這通電話,她隻當德國那年是個噩夢,一切都過去了。
外公的病短時間無法痊愈,擔心外婆的身體吃不消,陳怡妍隻能和母親輪流到醫院照看外公。
翌日,陳怡妍剛來到藝悅雅博工作室,早等在那裡的徐清揚邁步朝她走過來,語氣滿含歉意:
“陳小姐,那晚喝酒是個誤會,給你賠不是,别放在心上。”
陳怡妍不懂他的殷勤,更不想得罪他,平淡扯唇:
“陳總,我忘了。”
“忘了好,陳小姐,慕寒和我是兄弟,我怎麼會碰他的女人呢,純屬眼拙。”
陳怡妍冷笑,夏暮寒,我的生活總會因你的布局,糟成一團。
誰又能不是你耍商業手段而布下的一枚棋子。
目前,雲啟集團的股票已被夏氏國際集團牢牢掌控,被收購的局面不可扭轉,李董為此事所困,特來找夏暮寒商讨。
“夏總,以後雲啟雖被并購在夏氏國際集團的名下,但重大業務的決策權仍應歸屬于雲啟集團内部。”
男人俊眸微寒,輕扯唇:
“李總,想逼我做空雲啟股票,讓它一文不值?”
李董陪笑:
“夏總,雲啟被掏空,對夏家國内雲的市場沒什麼好處,我們合作反而雙赢。”
“騰名集團也是我的,不能把你賣給它。”
“你,怎麼說雲啟也是這麼多年的老企業,你問問你爺爺同意嗎?”
“爺爺從政我從商,互不幹涉,更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