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勤雅房地産集團的總裁陳明澤的女兒,也是帝都府院的校花,冰魂雪魄、清純無瑕,她還才華橫溢,繪畫舞蹈無所不能。”眼眸沾染點色眯眯:“美的無法言喻。”
雨桐覺得這位張皓宇戴了有色眼鏡,能這麼好的?
“她和夏暮寒是什麼關系?”
“你算問對人了,這兩個人的事我最清楚。他們兩個頂多算名義上的男女朋友。當年在帝都府院時,夏暮寒曾和我打賭追陳怡妍玩玩。”
打賭?印象加深惡劣!理性穩重矜貴到不染塵埃就在她這裡跌至谷底沾了怨憤,再蒙層偏見,隻存‘壞男人’三字。
“隻為玩?”
“夏慕寒也是個男人,這你不能怪他。陳怡妍的絕代姿容真是過目不忘,媚豔的小妖精總惹人癢癢,偏又冷的沒人能追到她。還是夏暮寒有手段,兩周就把人搞定了。說來也奇怪,本來我們打賭說好的,夏暮寒追上陳怡妍就把她甩了,結果還真玩上瘾了,生生玩了一年才分。”
這女孩對男孩一旦動情,總是在意‘喜歡’二字,明知浪漫情懷屬荼毒,動了心便灑脫不起來,她雖清寡超逸也要多受幾次傷再堅強,她便繼續糾結:
“夏暮寒不喜歡陳怡妍?”
“不喜歡。這我确定,不然也不會那麼決絕的甩了陳怡妍。我當時笃定的認為夏暮寒玩上瘾了,那種絕品美人,看一眼醉心,想想吧也正常。誰知道,一轉眼的功夫,夏暮寒真沒猶豫,那轉身離開的絕情樣,屈了美人啊。”
對夏慕寒當年的惡劣行徑多少念茲在茲,可是讓那位白月光傷透了心,拿起寬瓶直接飲幾口,酒杯此刻不解風情。
醞釀好情緒:
“這陳怡妍真純的惹人,生生追着賓利跑到筋疲力竭,哭的好不令人心疼。對那種美人,也隻有夏暮寒狠得下心。”
心情怫郁,同理心跟着泛濫,她似乎能理解陳怡妍咽下撕心裂肺的痛、放下剛烈的倔強驕傲,不顧一切不計後果跑去追夏慕寒,是追的不甘,
不甘真心付出的感情就這麼被一個人玩掉;不甘沒有堅持試試就輕易放棄,或許夏慕寒能回頭呢,你不去放下自尊争取一次怎麼會知道結果;不甘感情如此單薄,一觸即碎。
親手拔掉全身的厲刺,流着血将他的冷酷揉捏進骨子裡也要堅持到倔強不羁,疼痛化膿。
畢竟,那是風華正茂的青澀時代,一個人最純潔美好的夢!
傷痕累累又有何懼!
她美眸蒙了霧模糊不清,倏然濡了層濕潤:
“夏暮寒甩了陳怡妍?他不是有林靜雅,為什麼還玩陳怡妍?”
“林靜雅是不錯,可比起陳怡妍,豈是‘差遠了’三字可以形容的。何況,那種純情美人,嬌媚的惹人,誰見了不動心,夏慕寒也是個男人。美女,當年夏暮寒甩陳怡妍這件事,那可是鬧的帝都府院人盡皆知,總見不得美人哭!冒着得罪夏慕寒的風險,是圍觀的那些人心疼這位美人。”
張皓宇啧舌,白月光啊,當年多少男孩輪番溺陷!
林靜雅在騙人,夏暮寒是可惡,陳怡妍為什麼會眼瞎到沉迷于這種渣男!不懂保持優雅,理性轉身啊!
曆史的重複不會改變結局,變心的感情不會改換答案,重蹈覆轍依然趨之若鹜,因為沒有這段曆史人類便無法吸取經驗持續進步,沒有這段薄情一個人會難以突破自我破繭成蝶。
她不懂,再NG無數次,陳怡妍無懼無悔!
雨桐咽下眼淚那瞬,美眸莫名其妙的生怒:
“夏慕寒果然愛玩女人。”
一味沉溺于過去的陳述,張皓宇自然沒有注意身旁女孩風谲雲詭的情緒變化:
“夏暮寒這個人怎麼會鐘情一個女人,陳怡妍也好,林靜雅也罷。我就搞不懂,女人明明知道得不到他的心仍不顧一切的圍在他身邊,難道隻喜歡他那副皮囊?”
她是雨桐,同情陳怡妍也能理性:
“那副皮囊确實是他的至寶。反正名門望族的豪門世家,她們知道要不到他的心,自然不奢望他鐘情,滿足眼福夏暮寒稱得上是最佳選擇。何況,他自帶矜貴家境殷實,陪他一起玩呗!”
多通透的女孩,倒是真敢說!當年陳怡妍要能看這麼透,何至于為夏暮寒傷至那樣。
當年甚至有這麼一說,他張皓宇的白月光,畢業那年,死纏家父前往陳家提親,可是橫了心要娶陳怡妍,若不是陳家彈指間家勢中落,他當年正在中東門戶、多元機遇的迪拜掘金挖礦,可不是趁機收了陳怡妍做老婆。
可眼前的女孩碰不得,即是夏詩彤的朋友,誰能說不是夏暮寒護的女人。
他玩又如何,你看不慣又怎樣,偏是你沒資本搶!
張皓宇輕歎一聲:
“能滿足視覺體驗,又錢權纏身,上天偏寵他夏暮寒,比不得啊。”
雨桐不語,心中是損,寵他?這種壞男人,始亂終棄,最是禍害。
調酒師一眼沒放過眼前的美人,就順勢調制的Moscooww,異國風情的美妙滋味端給她!
You're the world's number one.
他是俄羅斯Rekkaa酒吧飽含情調的學徒調酒師呢,今日隻是臨時在夜店幫朋友代班。
懂這寓意,雨桐棄憂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