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

她手腕處有個小坑，反複取血弄的。

“現在要回去嗎？”渡櫻詢問她的意見，走個過場，要是不回去直接就制止自己行為了。

果不其然得到一聲，“不了。”

“我此番露面，他們已然知曉我有個徒弟，一般的話，長老每次隻收一個。”

“這草，你不收下我隻能扔掉。”

渡櫻接過，“我幫你保管。”

“事實上，我比你想象中還要厲害。”

“你想表達什麼？”

沈棠不說話，而是縱身往下跳去，此乃高空，他本能想要去撈她。

然而理智讓他止步，她為妖，修行時間比自己長。

她不會有事的。

沈棠落到地面上，仰望上天，很好，他走了。

這才是一隻妖該做的事，希望是自己的錯覺，妖不能有依賴這種東西。

這件事對他好，自己的命運被定義好了，過程可以更改，結局卻是死的。再多的選擇隻是延遲，或是促成這件事的原因。

沈棠目露堅定，她不會更改決定的。

北陸國徹底成廢墟，化為焦土。這裡的惡念對自己如此重，也許有線索在這裡。

沈棠進入這裡，凡塵變遷是非多，王朝更疊是常事，然而這北陸國卻一直沒有被改變過，除了地勢偏遠還有其他人都不想與其沾邊。

天爍，你可知我是妖？

你可是在利用我踏入此地，若不是你，這樣一個偏遠小國，都傳不進我耳中。

初次相見，便是在冰川旁邊，她救了他，央求自己授他術法，那時覺得你慧眼識珠，我都隐藏修為做老婦打扮，你還是知道我是修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