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的第一天收到的任務不是在深入做什麼研究或者外派别的星球。
是宴會,簡直是無窮無止的宴會邀請。
當然,你明白老師的意思。
你們的行動太快了,有些人感覺到了威脅,他們不想再讓你們這幾個簡直是沒什麼背景的beta占據過高的地位。
表面上是主導者的曼瑞德·博科特所受到的壓力與矚目不比你少,他抗下了大多數的施壓,但你難免對那些趁亂掠取的所謂高位人物産生點不滿。
在玄關踢走鞋子,你赤着腳走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那種焦躁感在一瞬間席卷你疲累的神經,又在下一秒被掃平。
在浴室裡痛快地咒罵一聲後,你擦幹淨身上的水,随意裹了條睡袍。
鏡子裡的面龐沉郁冷淡,眼下清晰的青黑色表明着主人不佳的精神狀态。
走出卧室時的你就是這樣與奧柏碰面的。
他看上去似乎很驚訝。
“姐姐,你……”
“去給我拿個杯子。”你完全不在意他到底想說什麼,隻是煩躁地下命令。
纖細的瓶頸被野蠻地敲碎,鮮紅的酒液滴落在潔白的地毯,濺在你的臉龐與脖子上。
如果不考慮尖銳的缺口,或許你會就這樣喝下去。
奧柏安靜地看着你傾倒酒水一飲而盡後又将杯子惡狠狠地扔到地上摔碎。
好了,現在你們兩個人都被這些東西弄得濕漉漉的。
不過這樣發洩後,你反倒冷靜了一點,也隻有一點:“奧柏,回去休息吧,早點休息。”
你打算出門找點樂子發洩一下。
“姐姐你是要出門嗎?”奧柏問道。
“……嗯。”敷衍回應了一下,你回房簡單收拾了自己。
客廳依舊有個安靜的身影等你。
“有事?”你拎着包,皺眉看他。
“太晚了,姐姐。”
你以為他要勸說你,頭也不回地就要開門走人,卻又被一句話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