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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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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兵到了!

這是祝音希的第一個念頭,沒被開發過的山不僅難爬還很危險,就算她知道後續劇情,也不清楚具體路線。

好在是碰上了,不然她非得叫救援隊不可。

那一隊人有男有女,穿着打扮質樸老氣,看着就像當地山民。

能在這種荒郊野嶺遇到人,讓經過連綿辛苦跋涉的吳邪驚喜交加,他忙上前交涉,但對方的警惕性奇高,壓根不信他編的話。

氣氛焦灼之時,老癢果斷掏出一張一百元遞過去,那彪悍婦女身後的男人立馬笑眯眯收下。

“别生氣别生氣,俺媳婦兒和你們開玩笑呢!你們想去俺們村,得往左走,繞過這個山頭有一個瀑布,順着這個瀑布的水一直往前走,那是最快過山的捷徑了,隻要跟着山溪走,就一定能到俺村!”

可老癢一聽立馬不幹了,“你騙人吧,還要繞過去,上這個棧道不是更快嗎?”

“這個棧道,不知道什麼年月修的,從來沒加固過,現在已經沒人敢走了,”那男人耐心解釋。

話到這裡,吳邪和老癢都再沒意見,而祝音希早就靠着祝庭芝在休息了。

然後那男人又看了眼天色,“哎呀,我看你們今晚也趕不上了,得在這山裡過夜。那山溪有幾條支流,要是沒有熟悉準走岔。要不這樣吧,我們是去那邊打豬草,你們要不等等我們,我們明天就回村,跟我們一起走,就沒事了。”

這人說着就要來幫幾人拿裝備,祝音希非常果斷地把自己連同祝庭芝的背包交過去,“那就麻煩你們了。”

眼看他倆都同意了,吳邪也與老癢互相交換了眼色,忙不疊點頭,“那大兄弟,謝謝你了!”

加入這支山民隊伍後,祝音希便和祝庭芝慢悠悠跟在隊伍末尾,她目睹了老癢去和那個自稱是村支書的男人套近乎的全過程,再一想秦嶺神樹的結局頓時五味雜陳。

猶豫再三,她還是壓低聲音問了身旁男人一個問題,“哥,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鬼神之類的超自然力量嗎?”

聽她問起這個,祝庭芝有些意外,“親愛的妹妹,我們不是三歲小孩了,所謂超自然現象隻是沒能被科學解釋而已,不代表那真的是所謂鬼神之力。”

“我知道,但是小說裡可以設定成這樣嘛。”祝音希撇撇嘴。

反觀祝庭芝則無奈笑笑,“可這裡并不是小說對嗎,我們存在于現實,親愛的。”

她多想說一句“不,這裡才是小說世界”,但就算她說了,祝庭芝也不會輕易相信,頂多會因為是她的關系,哄着她而已。

呵呵,無所謂,颠覆世界觀的機會來了。

隊伍走了一段便到了打豬草的地方,山民們開始幹活,他們幾個就在一旁或休息或勘察地形。

說起這打豬草,祝音希還真是第一次見,以前隻在那種年代文小說裡看過,在還需要掙工分的時代,一些婦女或者小孩會被分配到這種工作,比下地輕松,但相應的得到的公分也少。

山民們一直忙活到晚上才完,吳邪他們幫着背了幾個幾乎有一個成年人那麼大的體積的一大包草,祝音希落得清閑,卻也發自真心感歎底層勞動人民的不易。

又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前方出現了一個采藥人的木頭窩棚,吳邪和老癢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

而那村支書則推開門招呼大夥進去,“咱們今天就在這過夜,這裡還有竈台,你們要願意可以自己煮東西。”

這是個兩層的窩棚,由一個梯子相連,上面是個閣樓,沒有家具,隻鋪着幾塊大木闆。房間中央是個土炕,裡面都是碳灰,想來是生火取暖用的。

于是,幾人便趕緊生了火,加熱了背包裡的罐頭當晚餐。

其他人都不覺得有什麼,倒是祝庭芝的臉色相當難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周身的低氣壓也令吳邪他們不得不敬而遠之。

注意到他情緒不對,祝音希立即湊過去低聲詢問,“哥?你怎麼了?罐頭太難吃了嗎?”

面對她時,祝庭芝沒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态度,他甚至勾唇露出了微笑,拳頭卻捏得死死的。

“再難吃也比白人飯好吃,希希,我隻是突然想砍了那個姓張的而已。”

“别沖動,哥,你又打不過他,不許自找麻煩哦。”祝音希毫不留情說出了實話。

果不其然就看祝庭芝明顯被噎了一下,“...打不過不代表你親愛的哥哥就會怕他,你和那姓張的結婚才多久?他明知你就沒吃過這種苦,還放你跟着他,這混蛋!”

“哥,那是我自願的,再說我哪有你想的那麼嬌貴呀,你看我今天都沒喊累!”明晃晃的偏愛讓祝音希心裡暖乎乎的,不自覺帶了點兒撒嬌的意味。

而祝庭芝則一臉的理所當然,“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嬌貴是應該的,有你哥在,一定不讓你受委屈。”

“好~謝謝哥哥!”祝音希笑着點頭。

不同于張起靈沉默的關懷,屬于祝庭芝熱烈的直白在某些時刻更能擊中她的心弦,她很慶幸,還好這次秦嶺之旅有他在。

吃過晚飯沒多久,祝音希便在祝庭芝的催促下休息去了,其他男人則在村支書的安排下留了人分别守前後半夜,為了避免這火滅了,被外面的野獸有可趁之機。

祝庭芝主動領了大家都不太樂意的守前半夜的活,他本就有些工作需要處理,趁着這段還有點信号,他得安排妥當。

到了換班時間,沒用祝庭芝叫,老癢便醒了,兩人交了班,他便回去抓緊時間休息。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鐘頭,老癢确定所有人都在熟睡才喊了吳邪起來,兩人鬼鬼祟祟用指北針确認了個方位。又走了足足十分鐘才停。

不等吳邪發問,老癢便主動解釋道,“三年前我和我老表出來後就是在這裡過的夜,那晚我發現他偷偷溜出來在這裡埋東西,但當時我一心隻想趕快出山,又困又累也沒力氣管這事。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情形有點不正常。

“你确定就是這?”吳邪有些不信,畢竟已經過去了三年。

不過老癢很是确定,“我老表從洞裡出來就神經兮兮,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我肯定他有事瞞着我們,這一次湊巧回到這裡,我準備挖挖看,埋了什麼,你幫我望望風。”

說完,老癢便開始下鏟,為了不被發現,他每挖三下都要停下來聽聽周圍的動靜。

一連挖了有半個小時,就在吳邪懷疑是否挖錯地方時,隻聽一聲清脆的聲響,明顯是鏟子碰到了什麼金屬。

在吳邪的注視下,老癢停止挖掘工作,俯下身從坑裡拿出了根棍狀物體。

這上面都是泥,吳邪一時無法判斷究竟是個什麼,但等老癢稍微擦了一下後,他臉色立馬變了。

“我焯!竟然是這個東西!”

這聲驚呼立刻勾起了吳邪的好奇心,他連忙湊近細看,不想那竟然是根長着綠色銅鏽的青銅鑄器。

借着手電光,吳邪發現底部有很明顯的斷口,一看就是從另一件青銅器上鋸下來的。上面還有類似于單頭雙身蛇的抽象圖案,非常符合和齊老爺子說的“厍族”的東西。

而此時的老癢已是難掩激動,“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青銅的枝桠,沒想到我老表竟然偷偷把這東西鋸下來了。”

他又接着挖,但半天過去什麼都沒有,這才将土回填。兩人把這枝桠用布包好,蹑手蹑腳地回了窩棚。

隻是兩人都了無睡意,老癢臉色凝重,在吳邪的追問下,他才将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

“主要是我老表的事,我和他進山的時候,他還很正常,但是自從他看到這根青銅枝桠後,我就感覺他變了,剛開始我老表隻是突然變得有點神經質,但慢慢的我就發現,他整個人好像越來越失常了...”

“你的意思是,你老表瘋掉,和這玩意兒有關?”吳邪來了興緻。

對此,老癢深信不疑。但吳邪卻持不同意見,如果真是這枝桠有問題,那他早和他老表一樣瘋了。

第二天又經過了5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一行人總算在下午翻過蛇頭山,來到了山下第一個小村寨裡。

和山民們在村口分别,吳邪他們便在老癢的帶領下去了他上次寄宿的村戶家裡。

這個山村是依着陡峭的山脈而建,村中道路是一個完全的青石闆坡路,大多數民房都是足有百年曆史的明清樣式,不少民居的圍牆都有不同年代的墓磚摻雜其中,由此可見掘墓取磚的風氣在當時很尋常。

有個正兒八經休息的地方,祝音希立馬洗了個澡,換了幹淨的内衣順便把換下的衣服洗了,又忙活了好半天。

雖然老癢三年前來過還記得大概路線,但他表示夾子溝離這裡有40多公裡遠,幾乎是在原始叢林的腹地。

有了沒向導就進山的慘痛經曆後,吳邪和老癢去請教了村書記,最後被人家的小孩子帶去了一個老獵人——劉老頭那。

據說他本是個外地人,年輕時逃壯丁到了這裡就定居下來,是這裡的老獵戶了。雖然他已經80多歲,但身體硬朗,隻要是進林子的考察隊、考古隊都要他帶上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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