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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縫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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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的景色在冬日裡更多了神聖不可侵犯的莊嚴肅穆之感,衆人都不是來旅遊的,沒心情欣賞沿途風景,唯獨祝音希悠閑自在。

騎馬這項技能在她上中學時就已經完全掌握了,不過為保安全,還是安排她和張起靈共乘一騎,這樣倒讓她解放了雙手。

上輩子沒機會來,看過盜筆後還在網上刷到過15年稻米組團接小哥回家的視頻,祝音希當時就很羨慕,想着2025年要不也去湊湊熱鬧,結果就穿了。

因此,這一路就數祝音希最開心,她拿着手機各種拍照打卡,時不時還會指着旁邊的景色讓順子介紹一下,都不用其他人假裝,俨然就把他們這行人塑造成了遊客的形象。

而且說起長白山,祝音希就立刻想到了穿越前,在網上爆火過一段時間的泰山,那些各種好笑的短視頻,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

正牢牢抱着她的張起靈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

“想到了高興的事。”祝音希扭過臉笑眯眯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的疑惑接踵而至,“什麼高興的事?”

然後,祝音希徹底忍不住了,躬身捂着臉笑得肩膀都在顫抖。

可惜張起靈并不知道這個梗,他的眼中劃過一抹無奈,騰出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接着又稍稍俯身貼近她的耳側低語,“希希,慢慢告訴我。”

總算緩過來的祝音希清了清嗓子才道,“這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但我保證你以後會懂的。”

接着,她就話鋒一轉問,“小官,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有眼不識泰山,你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嗎?”

這是從古流傳至今的成語,張起靈自然明白個中意思,但至于為什麼,他确實是不知道的,因此非常誠實地搖了搖頭。

不過祝音希沒有立刻解釋,她又看向前方提高了些聲音道,“吳邪,下次一起去爬泰山吧?怎麼樣?”

“音希,怎麼突然想去那兒?”吳邪回頭看了眼笑容燦爛的姑娘,不是很理解她的想法。

“聽說泰山會制服每一個嘴硬的人,所以有點好奇。”祝音希笑得人畜無害。

這話頓時引起了胖子的興趣,不巧他就是是那批“嘴硬”大軍中的一員,立刻扯起嗓子大喊,“妹子,你從哪兒聽來的謬論?咱們連長白山都爬了,小小泰山算什麼東西?看你胖爺我直接拿捏!”

“好啊,那胖爺可不能反悔呀~”

祝音希立刻應下,接着又捏了捏張起靈拉着缰繩的那雙手,往後一靠側過臉小聲道,“小官,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了!”

除了是自己想知道的,張起靈的好奇心其實并不重,就剛才簡短的對話,他大概明白了這個姑娘想表達的意思,但看她興緻勃勃,還是說了個“好”字。

他們在後面歡聲笑語,而前頭的幾人大概是為了顯得合群一點,在路過阿蓋西湖時,還一起合了影。

慢慢的,一行人上到了60度左右的斜坡,每一步都顯得非常驚險。

再往上有個荒村,是邊防哨所在的地方,不過現在已經沒人了,這第一夜就要在那裡度過。

衆人已經離阿蓋西湖很遠了,俯瞰下去,湖面小得就像一個水池。

可就在這時,另一隻馬隊出現在了湖邊,這支隊伍的人數更加龐大,因此就算隔的遠也能肉眼看清。

除祝音希外的人都十分意外,胖子拿出望遠鏡一看就變了臉色,“我們有麻煩了。”

那支隊伍有30幾個人,50多匹馬,正在湖邊搭帳篷,看來是打算在那過夜。

而其中有個女人正張開一個雷達一樣的東西調試,吳邪用望遠鏡仔細一看,沒想到還是個老熟人,西沙海底墓的那個阿甯。

這些人裝備精良,甚至有一半都背着五六式步槍,顯然也是奔着雲頂天宮來的,華和尚的臉色不太好看,他下意識看向陳皮阿四。

而對方僅僅瞥了一眼便輕蔑地笑了,“來的好,說明我們的路沒走錯,繼續走,别管他們。”

這時,胖子也注意到了槍,他饞的直勾勾瞧着,忍不住抱怨,“老爺子,你說不□□不□□,你看人家真槍實彈攆上來了,要交上手了怎麼應付?難不成拿臉盆當盾牌,用衛生巾去抽他們?”

可陳皮阿四不以為意,他甩了甩手笑道,“做我們這一行從來不靠人多,過了雪線你就知道跟着我跟對了。”

于是,衆人繼續往上走,沒用多久,前方便出現了一些破舊的木頭房子和鐵絲門。

根據順子所說,這裡是雪山前哨站補給站,多邊會談後,幾個哨站都換了地方,這裡也就荒廢了。

衆人就地湊合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繼續趕路。

可惜天公不作美,起床的時候就開始下雪,氣溫也陡然驟降,隊伍裡除了胖子和葉成,其他人都難以适應,凍得渾身僵硬。

再往上過了雪線總算看到了積雪,一開始隻是稀稀落落的,但越往上就越厚,相對的,樹木植被越來越少,各種石頭卻多了起來,有動過工程的痕迹。

進行至中午,四周已是全白,地上的雪更是厚的無路可走,全靠順子在最前方帶着馬開道。

這時還又起了大風,順子建議今天就到這裡,再往上可能有危險。

陳皮阿四呵着氣擺擺手,沒有直說,隻讓隊伍停下先休息,幾人吃些幹糧便四處查看去了。

他們在那兒眺望一大片窪地,聽着陳皮阿四的分析。

而彼時的張起靈正注視着前方的雪山,他的眉頭微微蹙起,似是在擔心什麼事。

就站在他身邊的祝音希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可她什麼都沒問,沉默地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長白山,青銅門,張家...

其實祝音希很清楚,随着劇情線的推進,張起靈總會回到這裡,與吳邪立下十年之約,進入青銅門。

距離那天的到來還剩一年半,除了按照劇情軌迹,她這個隻知道大概走向的人,想不到更好的不會出錯的辦法,而且主角團還需要成長。

但很快,祝音希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握得更緊,她扭臉看去,正好撞進他沉寂的猶如深淵潭水,一眼望不見底的眼眸中。

然後她牽動唇角,露出了個燦爛的笑來,“小官,長白山好高好冷,但你在這裡,我就都不覺得了。”

不知為何,張起靈在對上她的視線時,頭腦中好似多了個聲音,不停地在叫嚣着:她什麼都知道,她知道的比誰都多...

而後,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慢慢地都彙成了一句:殺了她。

這種突兀的念頭令張起靈感到了由衷的恐慌,直到她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他好像如夢初醒。

望着她鮮活的笑臉,張起靈這才驚覺自己剛才都在想了些什麼。

但好在,她什麼都沒發現。

順子聽陳皮阿四還要繼續往上,他雖然不理解這些人為什麼不顧危險,但他收了錢也不好多問,便解釋道,“再往上就不能騎馬了,要用馬拉雪耙犁。”

上來之前就說好,一旦風起,任何事就得聽他的,他說回來就回來,絕不能有任何異議。

于是,衆人便将行李從馬上卸下,放到耙犁上。

一切妥當,順子抽着鞭子在前面帶路,其餘馬自動跟在他後面,一行人在雪地裡飛馳,就像狗拉雪橇那樣。

隻是這冷風太厲害,沒一會兒,祝音希的四肢就凍得快沒了知覺,要不是張起靈帶着,她很有可能掉下去。

就這樣一直跑到天變得灰蒙蒙一片,風也越來越大,馬越走越慢,衆人不得不戴上風鏡才能往前看。

可跑着跑着,順子的馬突然在停下了,他四處看了看,眉頭皺起。

“風太大了,這裡好像發生過雪崩,地貌不一樣了,我有點不認識。還有你們看,前面壓的都是上面山上的雪,太深太松,一腳下去就到馬肚子,馬不肯過去。這種雪地下面有氣泡,很容易滑塌,非常危險,有的時候不能紮堆。”

“那怎麼辦?”

潘子擡頭看了看天,“這天氣好像不太妙,回得去嗎?”

而順子也仔細思索了一番,“說不準,不過這風一旦刮起來,沒個兩天兩夜是不會停的,咱們在這肯定是死路一條。前面離那座廢棄的邊防崗哨不遠,到那裡能避風雪,我看回去也來不及了,我們可以徒步過去。”

這時,胖子試探性地走了一步,不想他人一下子就陷進雪裡,一直到大腿才停,他又困難地走了一步,張口就罵,“他奶奶的,有的罪受了。”

無法,衆人隻好穿上雪鞋,頂着風拉着耙犁在雪地裡艱難地行進,頗有一種當年長征翻雪山的感覺,盡管遠遠不及當年的艱苦的十分之一。

奇怪的是,一直走到傍晚6點多,還是沒見到哨崗的影子。

這下,順子有些慌了,他轉來轉去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哎呀了一聲,“完了!哨崗一定給雪埋了,就在我們腳下,難怪轉了半天都找不到!”

後方的胖子一聽頓時來了脾氣,“那現在怎麼辦?馬也沒了,難不成我們要死在這裡?”

不過順子還是鎮定的,他指了指前面,“還有以後一個希望,我記得附近應該有個溫泉,是在一個山包裡,溫度很高。如果能到那裡,以我們的食物可以生活好幾天,那溫泉海拔比這裡高,應該沒被雪埋住。要真找不到,那隻有求生意志了,一步一步再走回去。”

這話說得輕巧,胖子十分懷疑地看這些人,“你确不确定啊?”

“這次絕對不會錯,要找不到,你扣我工錢!”順子信誓旦旦地保證。

都已經到這了,總不可能真回去。衆人隻得跟着順子繼續往上。

天越走越黑,順子便拉起繩子讓每個人都綁身上,實在是能見度太低,根本看不到人,也聽不見聲音,隻能靠着繩子才能讓衆人集中在一起。

可天氣太惡劣,祝音希在張起靈的扶持下走的還是很艱難,其餘人更不必說。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雪霧中有個黑影突然一歪,倒在了雪地裡。

上前一看,竟然是順子。張起靈立刻上前将人扶起,幾人幫着背着他,再拉緊繩子讓其他人靠過來。

一番讨論,衆人決定四散開找找溫泉,可才分開沒多久,就聽胖子大叫一聲,整個人跟閃現一樣瞬間沒影,與此同時,地上的繩子也動了起來。

“不好!解繩子,有人塌進雪坑裡去了!”

張起靈幾乎是本能地去解祝音希身上的繩子,可他剛動手,兩人腳下的雪突然塌了,他隻來得及抱住她,人一下就被帶了下去。

一行人此時全靠在一面陡峭的亂石坡上,腰上的繩子挂在岩角上菜沒直接滾下去,坡底全是雪塊和石頭,雪堆裡卻露出了好幾截黑色細長的爪子。

一直被護着的祝音希感覺良好,上方傳來幾聲喊叫,都在說底下像蜈蚣的怪物,她定睛一瞧随即就要解繩子。

下來的時候,張起靈就在她旁邊,此刻看着她的動作并沒有阻止,利落地解開繩子後,便帶着她小心地下到了坡底,跟着熟練地把她攬在身後。

這時,潘子也下來了,他們兩個便蹑手蹑腳、一前一後地朝那黑色的東西摸過去。

站在後面的祝音希幾步來到張起靈身邊,牽起他的手安慰,“沒事的,那又不是活的東西。”

說着便拉着他大大方方走了過去,看清了隻是個石雕後,他便打了個手勢示意其他人下來。

掃掉積雪,原來那是一條伏石而卧的盤崖石龍,用黑色的石頭雕刻而成,身子下面還刻了無數隻和蜈蚣一樣的腳,很奇怪,但做工細緻,非常傳神。

那石雕邊上的雪也被清理幹淨,露出一塊5米高3米寬的巨大石闆,也是黑色的。

他們幾人圍在那研究得起勁,陳皮阿四一語道破這條百足龍的石雕是墓道裡的封石,那龍嘴巴裡還能扯出一條黑色手腕粗細的鐵鍊來。

眼看他們紛紛散開準備在這裡休息整頓,還站在石雕旁的祝音希突然聞到了一股硫磺味,她連忙招呼自家男人過來,又指着盤龍石的龍頭道,“小官,你看看那個。”

這味道已經飄到了其他人那,張起靈自然也嗅到了,他上前摸了摸龍頭,又看了看石頭後面,兩手往龍頭上一放、一壓,“奇怪,龍頭後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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