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推開他的手,最終還是放下來了。
第二天,夏鳴星抱着一套床品去洗,又去衣櫃抱出一套新床品,自己去鋪床。
男人的衣櫃空蕩蕩的。我想了想,“夏鳴星,以後我們是不是要多買幾套床品。”
夏鳴星耳朵紅紅的,瞪我一眼。
“你瞪我?那就不用買新床品了。”
夏鳴星又瞪我。
“哦。懂了。你不想和我一起過夜,是吧。”
夏鳴星鋪好床,坐在我旁邊,圓圓的祖母綠眼眸瞪我。
“你現在好小氣啊。這樣就生氣。我當初怎麼會喜歡上你啊?”我感慨。“要是一個星期前我見識過你瞪人的神情,我肯定肯定肯定不會喜歡你。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夏鳴星拿腦袋撞我腦袋。
我開心地和夏鳴星玩起腦門頂腦門的遊戲。
“Jesse哥哥,親親。”夏鳴星離我隻有一厘米的距離,我湊過去打算親親。
他推開我。
走了。
啊,怎麼這樣。
夜裡,夏鳴星捧着書進來。
“今天,從小到大拿下無數奧數比賽冠軍的夏鳴星老師,給妹妹上課,好不好啊?”
我無所謂,我側躺在夏鳴星懷裡,腦袋枕着他肩膀,手自然地放在他100cm的地方,左腳垮在他身上。
“哇!Jesse老師說的好好!”我忍不住摸摸他握着書的手,小少爺的手又白又嫩,掌心還白裡透紅。
“嗯,老師說得對。”我伸手點了點夏鳴星正在念的地方,自然而然地擋住了夏鳴星的視線。
夏鳴星隻能一隻手抓住我的手,一隻手單手翻書念數學理論。
我抱住我騙到的一隻手,把夏鳴星香呼呼的手放在鼻子前聞着。
橙花香氣比數學書催眠。
第二天,夏鳴星又興沖沖地把我拐到不可思議的兩米的地方。
今天他那麼主動。
“今天,小少爺又有興緻了?”我抱住他,忍不住靠近他。
夏鳴星又開始瞪我。
于是,以後,睡覺前,夏鳴星一拿起書,我就知道今天他不行。
蠻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