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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媽媽的記憶瓶和德拉科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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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鬥篷,又慢慢朝蘇珊娜走來,“好。”

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蘇珊娜一直盯着他,在他走到她面前時,問他:“你還這麼小,為什麼不把書讀完,讀完再出來追随主人也不遲。”

“我等不及了,所有考試我都高分通過了,學校對我來說沒什麼用了。”他說着,在蘇珊娜的腳邊蹲下。蘇珊娜看了看他的臉,然後把右手輕輕搭在他的臉上,用手指抹去他嘴角的一絲血迹,再将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那隻沾了他的血的手指。這一幕你看呆了,蘇珊娜面前的小巴蒂也看呆了。

“瘋了吧我的媽……”剛剛還在覺得媽媽帥的你此時有些無語,然後下一秒,你就看到小巴蒂站起身,然後記憶就匆匆切斷了,肯定是發生了點什麼不能讓你看的……

“噢,肯定是催我看下一段記憶了!”你陰陽怪氣地說着,從這段記憶裡脫離了出來。

你接着又進入了第二段記憶,那又是在一個昏暗的房間,像是一個卧室。蘇珊娜坐在床上,上半身靠在床頭,一手扶着自己的額頭,而小巴蒂則坐在床邊。兩人都沒有穿鬥篷,媽媽穿着她最喜歡的金色裙子,脖子上的“S”吊墜閃閃發光。

“一定要一直這樣下去嗎?我昨天差點被他們的咒語擊中!”蘇珊娜皺着眉頭說,手不停地揉捏着太陽穴。

“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小巴蒂握着媽媽的另一隻手說道。

“保護?我們這裡每一天都有食死徒在死去,你就不怕哪一天會輪到我,輪到你的孩子嗎?”蘇珊娜皺着眉頭直視他。

“等她再長大一些,主人就不會再派你去執行任務的了,現在她才兩個月,你多動一動不會有什麼大礙。現在正是主人需要我們的時候,等到主人稱霸世界,我們的孩子想要什麼會沒有?”小巴蒂有些激動地說。

“可是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婚禮、沒有結婚,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也隻會被當成私生子。”蘇珊娜把手從小巴蒂的手中掙脫開,他卻抱住了蘇珊娜。

“等主人稱霸,等一切都結束,我們會結婚的。到時……”

蘇珊娜把他的話打斷,“我不想聽了……巴蒂。我隻想問問你,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先……先休息一會兒,什麼都不幹,安安穩穩地等孩子長大?”

小巴蒂松開了她,又把她的一縷發絲撩到耳後,在蘇珊娜左邊臉頰上留下一個吻。他搖了搖頭,握住她的左臂,“這個讓我們引以為傲的美麗的印記一旦烙印上就是終身,我願意為它獻出我的生命。”

“那我呢?那我們的孩子呢?”蘇珊娜問道。

“你放心吧,主人這麼重視我們,不會讓我們有事的。”說着他起身從床邊下來,一步一步走到門口。

“你沒有以前那麼忠誠了,是嗎,我的蘇珊娜?不過我也能理解……”說着他便開門離開了,漆黑的房間裡隻剩下蘇珊娜一個人坐在床上,撫摸着她還那未見隆起的肚子。你走到她身邊去,想握住她的手,告訴她你在這,你是她的孩子,可是這些她都聽不到、感受不到,留在她臉上的隻有懷疑和憤慨的情緒。你知道,這是在你還隻有兩個月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那就是1979年,而伏地魔是在1981才倒台的,這個時候媽媽一定頂着壓力在醞釀一件大事,那就是如何逃離那個黑暗的地方而保全你。

你帶着疑問進入了下一段記憶,這次的場景不再是在昏暗的屋子裡,而是在一間類似于酒館一樣的地方的一間小包廂裡,裡面隻有兩個人,是年輕的媽媽還有鄧布利多。

“薩拉薩爾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

“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鄧布利多先生。”說着媽媽摘下兜帽和面具,“我不想再碰黑魔法了,黑魔法每天都在蠶食我的神經和意志。再加上──我有孩子了,我不能對我的孩子不管不顧,我想安心把她生下來。可是你知道的,先生,我是黑魔王的人,做了食死徒,除了死,沒有其它可以離開的理由。”

“真是偉大的母愛。你想我怎麼幫你,薩拉薩爾小姐?”

“我想讓你幫我活着離開食死徒的陣營。”媽媽眼神堅定地直視着鄧布利多。

“這不難,可是你要用什麼條件來交換呢?”鄧布利多的聲音深沉而又有親和力。

“卧底。我可以在食死徒裡面給你們當卧底。”媽媽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可以給你食死徒名單,告訴你他們的蹤迹……總之給您獲取有用的信息。”

“那你怎麼保證你不會出賣我們呢?”鄧布利多又問。

“你們那裡的所有情報都可以不讓我知道,隻告訴我可以幫到我的。我可以對你們一無所知,這樣子你們也不用擔心我。我們還可以立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或者赤膽忠心咒,什麼都可以……”

“好,我答應你。我會去和魔法部溝通,讓他們明面上派傲羅去逮捕你,時機成熟你就可以假裝被抓獲,前提是你先給我們提供四個月的情報。”

“四個月?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最多兩個月!我可以把所有你們想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早點把我和我的孩子藏起來吧……求求你了,先生……”媽媽高傲的臉上露出了你從未見過的那種乞求的神情。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兒,“好吧。那就兩個月。到時你被抓獲後就對外說你已經死了,這樣伏地魔也不會再找你,你安心養胎生孩子就好。”

媽媽點了點頭,“鄧布利多先生,我還有個請求──我明白邪惡終究不會戰勝正義的,所以,我是說假如有一天,伏地魔及其黨羽被捉拿歸案,勢必會受到魔法部和威森加摩的審判,到時──如果真的發生了的話──可不可以幫我脫罪……我知道我這段時間使用黑魔法傷害了不少人,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是我的孩子不能沒有母親啊──她、她基本算是沒有父親的,不能再沒有母親了……所以我希望我這段時間的卧底活動可以抵消我一部分的罪孽,為我的孩子換來一些安穩和幸福……先生,這其實不難,因為西班牙魔法部也會幫我這個忙,我隻是想多一重保障。你可以幫我嗎?”她越說越激動,皺着眉頭,臉上乞求的神色絲毫未減,感覺隻差掉下眼淚來了。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好。你先回去吧,薩拉薩爾小姐。”

第三段記憶就這樣結束了,你又回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你準備接着看最後一段記憶。你把最後一段記憶倒進盆子裡,經過了讓你翻倒的漩渦後,你看到了鄧布利多、媽媽和小精靈加加,還有一歲多的你正被加加抱着。媽媽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從加加到手裡抱過小小的你,朝鄧布利多走去,對他說:“先生,你看看她,她叫特蕾莎。看看她多可愛啊,她的頭發和眉毛都十分濃密,像我。鼻子呢,嘴巴呢,都像我。隻有眼睛,像她爸爸。”

鄧布利多用魔杖變出樂一隻小鳥,逗得小小的你可開心了。

“那麼她的爸爸是誰呢?”鄧布利多問。

媽媽擡眼看着鄧布利多,愣了許久沒有說話,直到你的小手輕輕碰了下媽媽的臉,她才緩過神來:“她的爸爸前幾天才被關進阿茲卡班──是的,就是巴蒂·克勞奇二世──我早就料到會有這天了……”她低下了頭,避開鄧布利多的視線,抿了抿嘴。

你看到鄧布利多伸手撫摸了一下小小的你的臉頰,他又說:“眼睛和他父親的确實一模一樣,真是沒想到啊……”他的語氣似乎在感歎着什麼,你不明白。

“我懷上泰莎的時候勸他也退出食死徒,但是他那麼狂熱地癡迷伏地魔,他不肯。對伏地魔的追捧是他腦子裡最狂熱最重要的事情,甚至比我和泰莎都重要……也許是他特别需要别人的認可,對伏地魔的崇拜隻是把他當成了另一個父親,因為伏地魔能給他克勞奇先生給不了他的認可。當時人人都道那是個聰明至極又瘋狂的人,偏偏隻有我看到他内心的脆弱不安,所以我理解他,也可憐他,便和他分道揚镳,自己來找到你。謝謝你,先生,給了薩拉薩爾一個重生的機會。”媽媽說完對着鄧布利多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但你總覺得這笑是苦澀不甘的。

“事情都過去了,好好生活吧。我在霍格沃茨等着特蕾莎,她一定會是個聰明伶俐的巫師。”

鄧布利多說完,記憶也就結束了,你從盆子裡鑽出來,暈頭轉向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十分難受。

鄧布利多輕輕地在冥想盆邊坐下,溫柔地看着你,“泰莎,”他說,聲音低沉而柔和,“你的母親選擇了這條路,不是因為她軟弱或被逼無奈,而是因為她的愛和決心。她從黑暗中看到了她無法忽視的危險,也意識到自己無法逃避的責任——對你,對自己。她的犧牲和勇氣,正是她對你的深深的愛。”

你點了點頭,十分明白這一點。

“你的母親選擇相信我,将自己的命運交托給光明的一方。她知道這并不容易,也明白這條路可能會讓她孤獨、痛苦,甚至面臨失敗的風險,但她還是堅定地走下去,為了确保你能在一個安全而光明的世界中長大。這份愛意,這份勇氣,正是你母親最珍貴的饋贈。”

他溫柔地拍拍你的肩膀,“她選擇光明,不僅僅是為了逃離黑暗,而是為了讓你不必承受她曾經經曆過的陰影。記住她的勇氣和善意,也記住她所忍受的孤獨。你可以為她感到驕傲,泰莎,她用無聲的方式給你留下了一個美好的未來。無論你未來選擇走哪條路,你的母親都已用她的愛鋪好了前方的道路。而我,相信你會從她的經曆中汲取力量,做出屬于你自己的選擇。”

聽到這裡,你已經泣不成聲。

鄧布利多微笑着看着你,眼神裡流露出他獨有的溫暖和睿智,“泰莎,你身上流淌着克勞奇與薩拉薩爾的血脈,這是兩個既古老又複雜的家族,注定會讓人懷有種種期待與疑慮。很多教授擔心你會因此而誤入歧途,擔心你會容易在黑暗中迷失。然而,你有一位出色的母親,她竭盡全力把你引向光明。她的教導讓你擁有了智慧和包容之心,沒有被純血至上的思想所束縛。你與麻瓜出身的朋友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這讓我尤為欣慰。”

他微微歎了口氣,語氣帶着些許感慨,“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許多相互矛盾而又不可分割的特質。我看到你的善良與溫柔,也看到你内心深處埋藏的陰影;我看到你無私的胸懷,但也能察覺你隐藏的精明與謀劃。然而,正是因為這些矛盾的情感,你才顯得如此鮮活而真實。愛與恨并存,無私與精明相輔相成,這些都使你獨一無二。你的内心充滿了混沌,卻并非死氣沉沉的灰色,而是五彩缤紛、充滿活力的混亂。你的人生充滿力量,但命運似乎在引領你接觸黑暗,這才讓你的内心感到迷茫。不要懼怕這種混沌,泰莎。去擁抱它,你将會在其中找到真正的自己。”

鄧布利多的話一瞬間讓你醍醐灌頂,你驚詫于這個平日看來對你關注得不多的校長先生竟能把你看得如此通透,驚詫于他能做你和媽媽之間羁絆的橋梁,驚詫于這個百歲老人的無限智慧。但你還是沒能從這一切造成的混亂情緒之中解脫,隻是得到些安慰,并牢牢記在心裡。

“謝謝教授,我明白了。”你擦幹眼淚,謝過他後轉身離開了校長室。

道理明白了,現在,情緒的問題要交給另外一個人來解決。你十分清楚,經過鄧布利多的開導,現在你已經有勇氣同德拉科講這件事,并且你現在十分需要他。剛好是晚飯時間,你飛奔到你和德拉科常去的座位,發現他正一個人坐在那裡,桌子上放着兩人份的飯,對着你微笑,仿佛早就知道你會準時來。

你走到他身邊坐下,遲遲沒有開始用餐,在醞釀着怎麼和他說。突然,他緊緊握住了你的手,你仿佛感到有一股力量在鼓舞着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一直聽着。”

于是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今天鄧布利多教授帶你看的記憶還有對你說的話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德拉科。講到你的身世時,德拉科十分吃驚,但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而是等你講完。整件事情講完,用餐的人基本都走了,隻剩寥寥幾人,你的飯還是一點都沒動。

你沒有再掉眼淚,隻是迷惘地依偎在德拉科的懷裡,用微弱的聲音對他說:“德拉科,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場夢,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才發現自己是食死徒的女兒,是那個最瘋狂的食死徒小巴蒂·克勞奇的孩子——我是一個克勞奇。我對我的這個新身份無法自洽,我始終覺得很迷茫……”

德拉科聽完你的講述,皺起眉頭,神情中流露出撫慰般的認真與溫柔。他低聲說:“不是的,泰莎,你的人生絕不是一個笑話。你是未來的薩拉薩爾家主,你的血脈、你的過去,都不能定義你。對我來說,你是那明媚的地中海陽光,是驅散我心中陰霾的光芒。”

他緩緩地擡起手,輕輕拂過你的發絲,眼中帶着深情,“無論你是誰的女兒,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無論你身處正邪、善惡的哪一端,我始終會站在你身邊。因為我永遠愛你,泰莎。”

“泰莎,不管别人怎麼看你,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混亂和矛盾讓你感到迷茫,但你不需要獨自面對。我會陪着你,一起去面對那個‘五彩斑斓的混沌’,不管那意味着什麼。我們會找到屬于我們的路,不會讓那些所謂的命運決定一切。”

他輕輕拉近你,讓你靠在他的肩上,溫柔地安慰道:“無論未來多麼不确定,至少我會在這裡陪着你。不用害怕,泰莎,我們一起走下去。”

他的安慰讓你安心,你點了點頭,對他微笑,然後勾住他的脖子,雙唇附上了他的唇。

“謝謝你,德拉科,謝謝你願意陪我一起走下去。”

“不要謝謝我,說你愛我。”

“我愛你,我的小馬爾福先生。”你含情脈脈地看着他,将那條金色的“S”吊墜項鍊拿出來給他看。

“德拉科,你還記得這條項鍊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通過我的這條項鍊認出了我是誰,這是我們緣分的開始。”你說。

“我當然記得,那是在品鑒會上,你帶我去薩拉薩爾的庫房裡偷偷喝酒,還被蘇珊娜阿姨發現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時古靈精怪的你……”

你對他羞澀地笑着,說起了項鍊的來頭:“這條項鍊是媽媽當時交給父親的,現在媽媽給了我,說讓我送給我認定可以與之度過一生的人。我認定,那個人一定是你,德拉科·馬爾福。”

德拉科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睛彎彎地笑着,點了點頭。突然他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帶着得意的神情說:“我現在已經戴着你送給我的酒瓶塞項鍊了,我要戴哪個呢?”

你看着他那得意的樣子,寵溺又無奈地笑了,“酒瓶塞代表了我對你的愛,那個金色的吊墜代表的是薩拉薩爾對你的認可,當然是帶這個啦。”說着你站起身幫他把他脖子上的那條你很久之前送給他的酒瓶塞項鍊取下,把那條金色的“S”吊墜項鍊戴在他的脖子上。戴好後你俯下身,在他的脖頸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

你擡起頭,看見他紅透的臉龐和有些茫然的雙眼,你又笑了,然後在他的臉頰上再吻了一下,眼看着他的臉紅得像是一顆可口的櫻桃。

今天晚上終于能睡個好覺了,夢裡沒有令你害怕的夢魇,隻有德拉科那紅透的臉頰和淡淡的柏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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