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全世界隻有信一通過提子傳達的我的抽象動作,破解了其中所表達的真正含義。
無奈提子那個驚為天人的翻譯最後還是被我知道了。盡管信一有意幫他的小弟隐瞞,可當時理發店的人實在太多了。
并且最終經過三姑四嫂五姨六婆一美化,故事就發展了成了果欄羅密歐與城寨朱麗葉。
我和王九在這個劇本裡上演一對苦命鴛鴦,被信一(?)拆散,從此隻能每周在茶餐廳偷偷摸摸的約會。
接頭暗号是一塊草莓蛋糕,一切安全的時候,王九點了草莓蛋糕就可以去偷晴(?),沒有就不偷,我隻能在窗外偷看。(為什麼我是偷看的那個?)
結果那天,王九過于思念,铤而走險點了草莓蛋糕,還是被提子發現,彙報給了信一,信一帶着龍卷風把我抓了回去。
我聽完一頓惡寒,搶了信一的刀就要去捅死提子。
信一攔腰抱住我說不至于不至于
我說:“哦,那我現在就去茶餐廳買草莓蛋糕等王九。”
信一松開了我,摘下自己的領帶說:“勒死吧,不見血,屍體好處理。”
十二少在一旁見縫插針:“那你跟我約會啊,這樣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四仔一個飛踢把十二少踹走,撸起袖子說:“我這就出去讓這些八婆閉嘴。”
信一則是拼命的把領帶往我手裡塞說:“走,我們現在就去勒死提子。”
我歎了口氣,接過領帶重新給信一戴上,我現在系領帶的手法越來越娴熟了。
“算了,過段時間謠言也就散了,王九整不出什麼幺蛾子了。”
————才怪!
王九現在确實不逼我吃蛋糕了!也不堵我了,但是他想了一個更損的招,他每逢初一十五都狗狗祟祟的在城寨門口給我放一整個草莓蛋糕和一束惡俗的大紅玫瑰花。
他身手實在是好,神出鬼沒的,迄今為止沒被信一和十二少逮到過一次。
跟TM上墳似的。
經常有街坊看到我一臉看到鬼的表情,問我居然還活着啊,都以為我跟王九殉情了。
我直接把頭繩解下來,沖到信一那就要勒死提子,提子抱着我的大腿嗷嗷哭:阿薇,阿薇饒了我吧,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
我看着提子誠懇的表情,放過了他。
“當牛做馬就算了,答應我個别的事兒吧。”
“不涉及我的底線什麼都可以,做鵝給你賺錢都可以。”
不是,哥們你底線有多低啊?
“以後不許和我争當信一頭馬的位置。”我戳着提子的腦袋,“那可是我們從小就約定了的。”
——用龍卷風的腹肌發誓的。
提子猛烈點頭,把劉海點的一上一下翩翩飛舞。
信一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頭繩,重新把我的頭發系上,“放心,他争也争不走的。”
我伸手摸了一下信一系的頭發。
哇,還是個蝴蝶結。
——X——
我在一個大白天逮到了做鬼一樣的王九,他又鬼鬼祟祟的往門口放蛋糕。
我站在屋檐上跟他說本人就在這,你直接給我吧,别燒了。
給他吓得轉身就跑。
我接着追,追不上,隻能大喊站住。
王九跑的更快了。
我又喊:你□□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