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幾位同期隊員,除了犧牲的那些,也就剩下竹之内前輩一個。”
“但竹之内前輩也成了富岡先生的繼子,師兄的一之型還沒有練會,他心裡焦慮也情有可原吧。”
坐在後排的一位隊員聽見了他們的讨論。
“你們說稻玉先生嗎?”
“你也認識師兄?”善逸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裡,稻玉狯嶽的人緣一直不太好。除了朝夕相處的同門,他并沒有再從别人嘴裡聽說過這位師兄的事情。
“集訓前的最後一次任務,我就是跟他一起去的。”小隊員盡力回憶着當時的情況。“我們一共三個人,在去任務地點的路上,當時發生了一些口角,我有些生氣。”
“為了什麼呀?”炭治郎問道。
“還不就是他一直嚷嚷,說要集訓的話就沒有可能再成為柱了,瘋狂抱怨,看誰都不順眼,煩死了。”
“然後鎹鴉傳來消息,說要臨時調我去另一個任務。我才急匆匆走掉,也懶得多跟他争辯。”
“但稻玉先生和另一個隊友,似乎是在中途遇到了很強大的鬼。據鎹鴉回報,稻玉先生失蹤,另一位隊友已經.......”他不再說下去。
“這樣啊......”炭治郎的語氣中有些許惋惜。“為什麼是失蹤,沒有找到他的遺骨,好好安葬嗎?還是說,他有可能活着,但是沒有及時歸隊?”
“他不歸隊能去哪兒?”善逸也有些許不解。“據師父說,師兄從小就是孤兒,輾轉流落街頭很多次。最後被師父撿到,才帶回來學習呼吸法。”
“即使想要退隊,也可以跟主公大人商量。”香奈乎也搖搖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呢。”
“诶,你看!”小隊員眼前一亮,指着篝火的中心。“主公大人來了。”
“主公大人不是病重了嗎?”不死川實彌神色震驚,條件反射一般起身行禮。
“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大家晚上好。”産屋敷耀哉微笑着跟每個人一一打過招呼。“實彌,不必拘禮,今晚我和天音一起過來,也是想和大家一起好好聊聊天。”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隻是現在這種時候,我更想以各位的長輩,朋友,而不是鬼殺隊主公的身份來到這裡。”
“是。”不死川實彌也不再堅持,老老實實盤腿坐好。
“正如竹之内小姐的建議,大家可以将這些天訓練的困難和對最終決戰的看法,都一一提出來。”天音夫人微笑着開口。“但在這之前,我希望與上弦正式對戰過的幾位隊員能介紹一下自己的戰鬥經驗。”
“先從炭治郎開始吧,畢竟是見過四位上弦的人呢。”主公颔首微笑。“對了,還有鬼舞辻無慘。”
“我是在鬧市夜裡遇見的鬼舞辻無慘。”炭治郎答道。“說來應該是巧合,而且,他似乎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份,盡早公之于衆。”
“否則,他完全可以在夜市就展開屠殺,以他的能力,這不是難事。”
“鬼舞辻無慘,到底長什麼樣子?”早已回到總部的音柱關注點始終沒變。
“呃.....我記不太清。”炭治郎努力回憶着無慘的模樣。“黑西裝,卷頭發,臉色比一般的鬼還要慘白,眼神很有震懾力。”
“聽上去也不是那麼的華麗嘛。”宇髄天元滿不在乎。
“我沒有和他正式交手過,他甩脫我,就如同甩掉一隻黏在衣服上的蟲子。”炭治郎捏緊了手裡的茶杯。“但是據珠......一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女士說,鬼舞辻無慘很少以單一的面目示人,他可以變成任何他想要變成的模樣,包括女裝。”
“奇迹慘慘。”喬南精準總結。
“至于上弦們,都有自己特殊而強大的血鬼術。我目前交手的,隻有善于控制情緒的上弦之四,還有兄妹組合上弦之陸。還有,上弦之三。”
“我現在回想,若是當時不開啟斑紋,我們的體力是不占太多優勢的。”
“盡管我們赢過了上弦之陸,上弦之四和上弦之五,但仍不可掉以輕心。”炭治郎感激而誠懇的目光逐漸轉向了千壽郎和槙壽郎面前。“因為我們已經有很多優秀的隊友,死在了他們手裡。”
“我不止一次想過,如果我在列車的那天就能開啟斑紋,甚至赫刀,杏壽郎先生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但多想無益,伊之助也不止一次勸我,要多向前看。”
“為了讓大家在決戰中活下來,這也就是各位柱對大家訓練嚴格的原因吧。請大家能夠理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