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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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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敬觀與吳語回了朔方郡守府,七公公立于堂中,看樣子是等候已久。

七公公是從皇上身邊最得力的太監,此次随着陸敬觀微服出行是代表了聖意,持寶冊封陸敬觀。

陸敬觀進屋後,吊兒郎當的笑意更甚,連連說道,“怎敢讓七公公就等,七公公快上坐。”就将人迎上主位。

面對陸敬觀的讨好,七公公眼皮都沒擡一下,待他坐下,不鹹不淡地道,“陸國君今後還是三思而後行,免得師出未捷,咱家不知該如何給聖上交代。”

陸敬觀知道七公公是在諷他,隻身來朔方,未免太過冒失,陸敬觀自認是有些“膽大”,但他嘴上依舊範欠,“公公說得是,公公與我還有李将軍,呈三路交叉包抄之勢,配合默契,又怎能不算是思而後行,計謀得當呢。”

陸敬觀眼眸噙笑,他一身皮囊極好,正經說話不免讓聽者信服。

但可惜的是,屋内沒有别人,吳語呢站在陸敬觀身後放空大腦,眼神迷離,在想午飯吃什麼;七公公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陸敬觀,他身為陛下身邊的親宦,他可太清楚這位前陸小将軍、即将就任的燕國國君究竟是個什麼貨色了。

陸敬觀見沒人理他,也就收了正經作态,一邊調整調整了自己屁股下的座墊,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些,一邊說道,“公公什麼時候到的。”

“昨夜寅時,咱家已經生擒了郡尉,朔方之兵也暫時控制了。”

“有勞公公。”

“不必客氣,咱家隻是代陛下來為陸國君封冕罷了,陸國君安然無恙,咱家的任務才能做完。”

“但始終辛苦公公,公公助我行事,我銘記在心……”陸敬觀放棄了整理了屁股下的墊子,四仰八叉地坐在椅子裡,盯着屋頂像是在發神,“若将來有機會一定襄助于公公。”

“咱家可不敢要。”七公公嘴上說不敢,可右嘴角卻不由得淺淺上揚了一個幅度。

知恩圖報者,才有襄助的價值;不懂回報者,七公公他身為陛下身邊内侍,也不介意給陛下随口說幾句聽來的流言。

兩人又相互聊幾句,七公公說陸敬觀離開後,他與李将軍率隊疾行,在昨日傍晚到達朔方郡城門外野郊三裡之地,天黑之後,便依陸敬觀先前囑咐之言,率隊二十人潛進城中,埋伏于臨邊客棧外,而七公公待命等時機一到郡尉家中,将睡得正香的郡尉拿下,一切辦得悄無聲息,今日一早李将軍已先于陸敬觀一步到了郡守府,将半死不活還在昏厥的郡守扔在地牢。

又滿身煞氣的沖去了郡守府兵營,想必此時也已經将朔方軍權拿下了。

七公公說到李将軍滿身煞氣時,還感慨了一番,說難得見李将軍這般火大,而陸敬觀卻不覺詫異,李将軍是個鐵打的将士,自小在軍隊中長大,愛兵如命,平生最恨偷懶油滑、貪利忘義的兵,昨日見了楊郡守手下的兵個個貪利之态,自然是氣得滿腹怒火。

陸敬觀覺得有些好笑的想,現下還未歸來,沒準是在整治軍風呢,得多勞他多上上心,這樣自己就不用在上面花心思了,還能坐享其成。

能躺則躺,不躺是孫子。

“陸小将軍接下來準備怎麼辦?”七公公問道。

一改稱呼,稱他小将軍,是在點他,他現下還不是國君,不是國君則治不了地方官員,更何況這些官員是之前陛下給授官的,若是草草了事,豈不是丢了陛下的臉面。陸敬觀自然心領神會,“我看朔方多與異族互市,頗有異域風情,我見了甚是喜歡,便住在這裡吧。”

在原本的說法裡,陸敬觀是打算将自己都城定在并州,受封典禮也該在并州,可此時他改變了主意。

“吳語,拿紙筆來,是該請其他兩位郡守來朔方了,我的封冕儀式可得風光大辦!”他撫掌以笑,“還有幾日陛下的诏書想必也快至兩位大人之處了吧”

陸敬觀臉色狡黠之色一閃而過,甚為熟悉他的吳語心中門清,看來有人要倒黴了。

——

陸敬觀親自寫了文書,命人送到并州與九原郡守處,此兩地單程一趟到朔方至少三日,陸敬觀限他們七日之内趕到,這是壓根就沒給他們留時間多思考。不過陸敬觀也不打算讓兩位大人參加自己的受封典禮。

遲則生變,事情得在兩位郡守“大駕光臨”之前有個定數才行。

三日後,有着陸敬觀署名的下行文書擺在了兩州郡守案頭,對應着的是兩州郡守鐵青的臉。

陸敬觀其人,在官衙裡可是“赫赫有名”,其姐嫁給了太子,其父更是曾手握重兵為陛下開國創業的開國大将軍,而陸敬觀本人也是在血裡刀裡殺出來的。這樣一個皇親國戚、天皇貴胄,又掌兵權,自是前途無量。

隻可惜,三年多前陳氏叛亂後,陸敬觀重病一場,不能再行兵作戰;本以為該一蹶不振,但卻沒想到這兔崽子病後竟行為癫狂,不僅其言談舉止、行為與昔日大不同,不僅在朝堂上大罵百官,且無差别攻擊所有黨派,無論清流濁流都被他罵得頭頂生煙。

你要是回罵他,他就會悠哉遊哉回你。

“大人,難不成你竟要與我這一命不久矣之人置氣不成?”陸敬觀笑吟吟地答道,還附贈一連串地咳嗽聲。

任你東西南北風,他就西子捧心,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大多數文官隻得甩袖而去,武将直想沖上去給他兩巴掌。自然,一般人都不與他見識,畢竟誰和瘋子一般見識。

和正常人還能講道理,但和瘋子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但他這般做派,弄得朝野上下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哪天路過被這瘋子咬一口,這瘋子牙尖,一口下去,是要見血的。

幽、九原兩州郡守對陸敬觀早有耳聞,平日當樂子聽,現下輪到了自己身上,怎不心中一緊,更何況他們也得知了楊郡守被抓一事……為官多年,很難沒有一些自己的算盤,若是被掀了出來……

兩邊郡守來不及多想,陸敬觀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不多。去?怎知不是鴻門宴?不去……那下行文書上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壓得他們不敢不去。

“若你不來,我就過來。”

明擺着,你要是不來,我就與你秋後算賬。

誰敢惹瘋子?

——

就在兩州郡守點隊親兵往朔方趕的時候,朔方郡一處醫館内,還是一片安甯。

樂魚已經在在大夫家住了五日,他身上傷口看着雖吓人,但其實未及骨裡,那日發熱,不過是被綁在樹上缺水疲乏、身子虧損導緻。熬過了發燒也就無礙了。

大夫按照陸敬觀所言,一日兩餐,每日上藥,也不苛待,但卻從不與樂魚說一句話。

而樂魚也一聲不吭,他的臉一半遮在頭發裡,過長的時間裡,他那雙過黑的、如墨般的招子都直勾勾地盯着桌邊燭火。

“為什麼要留這個小奴隸在家裡。”大夫的婆娘問道。

“哎喲,别問了,别人付了錢的。”大夫被問得煩不其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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