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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長約五分半鐘,去掉前後近半分鐘的黑屏時長,正片有五分鐘。
李森嶼忍住惡心把視頻看完,慶幸自己沒吃早飯,不然非吐出來不可。
就這,還因為剛喝了幾口水感覺胃裡有棍子在攪,翻江倒海,像是要暈機。
視頻裡那些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從前隻從别人口中聽過的慘烈場景竟然真實發生在原主身上。
那兩個猥瑣的男人猖狂的笑聲在耳畔回蕩久久不能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奧克斯特和那個一直沒在畫面露出正臉的男子奸計沒有得逞。
或者更準确一點說,沒有完全得逞。
在視頻進行到兩分鐘,李森嶼皺着眉看兩人對埃爾森又摸又親後,埃爾森醒了。
視頻中,酒醉的埃爾森是難受的,臉頰不正常的绯紅,想吐似的,結果就發現兩個“陌生”男子在對自己動手動腳,立刻清醒大半,吐在了未曾露面的男子身上。
接着就是男子一連串的“Fuck”教學。
随後畫面就不再穩定,抖動劇烈,埃爾森激烈反抗,并大聲斥責奧克斯特。
雖然喝醉了,但埃爾森畢竟是名賽車手,平時再不情願也依舊持續不斷的進行體能訓練。
很顯然,在體能上占據了些微優勢。
拍攝器材在争鬥的過程中跌落床上,仰面朝天,拍着天花闆,隻能聽到畫面中傳來的聲音以及被打後的痛苦呻吟。
争鬥持續了兩分多鐘,錄像設備突然被人拿走,就在李森嶼以為會看到打鬥場面時,視頻戛然而止。
李森嶼隻能在黑色的片尾中看到自己這張臉,不,埃爾森這張臉。
嘔——
李森嶼忍不住幹嘔一聲。
擔心被人看出來,他還偷偷瞥了眼機艙的其他人,沒人留意這邊。
李森嶼摸摸這張臉,下意識低頭。
應該……還算清白吧。
他靠在座位上,倚着頭枕看窗外。
太陽的光芒普照大地,試圖驅逐這時間的所有黑暗,可是卻趕不走李森嶼腦海裡的那份震驚。
發呆冷靜了好一會。
李森嶼才終于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奧克斯特試圖強x原主,還找人一起,交往期間出軌,不管哪一個,他都沒理由來勒索。
偏偏這人人品極差,拍了私密視頻。
至于原主怎麼拿到的視頻,要麼是剛剛中斷視頻的是他自己,要麼就是用了其他手段。
但不管怎樣,相比奧克斯特被打的視頻,這個視頻亦是鐵證。
“呼。”
人心叵測。
但不管怎樣,李森嶼總算是找到了證據,但他還沒想好要不要公開,畢竟……有點丢人。
那種被人盯着的感覺又出現了。
李森嶼轉頭,依舊沒能發現是誰在看他。
錯覺吧。
又或許是這具身體對一些奇怪窺視的本能反應。
應激了這是。
李森嶼手肘撐在桌子上,繼續看外面。
做決定可真難。
可總不能讓自己一直身陷囹圄。
啊啊啊!
李森嶼抓了幾/把頭發,真難。
但他想好了,必須要斬斷這些孽緣。
握着這些,這場戰鬥他必須赢!
與此同時,還在上海處理危機的科特如同一隻無頭蒼蠅,先是跟車隊公關一同制定下一步計劃,随後便接到車隊老闆,也就是埃爾森父親的電話。
其實華納·帕羅并不是每次埃爾森出事都會親自問詢,畢竟作為他老子,對自己兒子的秉性了解的一清二楚,隻是這次嚴重威脅到了車隊利益,他必須要管。
華納:“科特,讓埃爾森接電話。”
科特:“老闆,他現在在去日本的飛機上。”
他看了眼腕表:“應該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迪倫在那邊接他。”
華納:“那你在哪?”
“我在上海,處理事情,”科特說。
華納不滿:“你讓個助理接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科特:“……”
不讓他自己去,那公關危機怎麼解決,而且車隊安排車手抵達的時間,這些早就定下來的,要他怎麼辦。
可人家是老闆,自己一個打工的,雖然對接人是埃爾森,但錢是華納開的,又能說什麼,左耳進右耳出,不用過腦,聽着就行了。
華納:“公關危機需要你解決嗎?你現在就應該在埃爾森身邊!!你記住,我兒子不可能動手,他那麼善良。”
早就跟埃爾森說過那些都不是良人,偏偏不聽,現在好了,鬧出這麼大的事。
科特重新定義了善良。
他很想說,是你善良的兒子把人家打了,人證物證俱在,可埃爾森有什麼,什麼都沒有,現在要把黑的說成白的,能,但是不人道。
可他吃的就是這碗飯,實在無奈:“有些事情需要我協助。”
“你協助?那事情解決了嗎?”華納追問。
科特:“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