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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是理解了,但是也明确告知李森嶼,這麼操作會有風險,一旦對方不上鈎或者手上有其他證據,很容易翻車,到時候可能會很被動。
李森嶼就是被動穿來的,這些天也沒少因為原主翻車,根本不怕。
況且,大不了他就不開賽車了,豈不是更好。
從酒店會議室出來,科特拉住李森嶼:“你怎麼想的?”
李森嶼:“我剛剛不是說了麼,等這兩天活動結束,我去找他和解,姿态放低一點,給的稍微多一點,讓他覺得我害怕這件事情的曝光。”
“況且,他一定會自以為有我的把柄不滿足于此,想要多敲一筆,我自然不會答應,和解失敗,找人把那些僅僅我們之間可能知道的事情“被”媒體發現,制造輿論,流言四起,奧克斯特作為模特,不想職業生涯就此斷送,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候他要麼找我對峙,要麼直接告我損壞他的名譽。”
“如果他找我對峙和解,直接不理睬,逼得他拿到台面上,如果這樣都不肯法庭見,那我就起訴他。”
李森嶼停下腳步,站在電梯前,摁了下上行鍵:“你覺得怎麼樣?事情會如我想象的這樣發展嗎?”
“我相信就算我都猜錯了,律師團隊也還有B計劃,畢竟我爸的錢不能白拿。”
科特盯着面前的人,竟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感。
這還是那個他認識的埃爾森嗎?
且不說事情會不會按照埃爾森所想的發展,換做以前,他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别人,自己沒事人一樣出去浪。
但轉念一想,這次的事情關乎他的個人利益和清白,自然要更上心。
這樣想,科特就釋然了,果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事情不到自己頭上,都不着急。
電梯到了。
科特跟着李森嶼進去,摁了樓層,從電梯金屬箱壁上看着李森嶼。
他還是不解,這不像是那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能想出來辦法。
難道說……
科特靈光乍現,猛地轉頭看埃爾森。
他有下家了!所以急着把奧克斯特這個麻煩處理掉,免得新歡不高興。
這樣一想就太好理解了。
因為有了新歡,所以智商上線了!
而最近這些種種,八成都是為了那個他不知道的新歡。
天呐。
科特把頭轉回去盯着前方,敲敲腦袋,一定是忙暈了才會覺得他改頭換面了,不然怎麼會把這一茬給忘了。
李森嶼見他反常,問:“你頭疼?”
科特:“……”
“到了,”李森嶼先他一步下去,見他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問,“你不住在這層?”
“住!”科特回過神,大步邁出來,眉頭緊鎖。
李森嶼覺得這人太奇怪了,上一秒還很關系他的樣子,下一秒就開始神遊,臉上的表情跟川劇變臉差不多,實在搞不懂。
最後在快要回房間時,李森嶼問他:“你沒事吧?要是頭疼這兩天就休息一下。”
聽聽。
聽聽。
為了新歡都肯讓他休息了。
真是頭疼。
他還以為埃爾森變好,要崛起了呢。
在李森嶼打開房門要進去時,被科特拉住,對方問:“埃爾森,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新目标了?”
李森嶼點頭:“當然!”
如果不能離開圍場,他要不停上領獎台,拿冠軍,不虛度人生。
“晚安。”
看着被關閉的房門,回想埃爾森幹脆利落的回答,科特絕望的搖搖頭,掏出手機記錄下來:x年,x月,x日,埃爾森疑似有新的交往對象。
真累。
科特就像個老鸨。
手下的人滿腦子都是些黃色廢料。
并不知道科特問的話是另外一層意思,更沒有深入思考,李森嶼在睡前又學習了一些比賽的相關知識。
不管有沒有用,他得多多了解。
·
兩天的活動比李森嶼想象的要有趣一些,但遠比想象的忙碌。
除了上廁所,幾乎每時每刻都要面對鏡頭,那些攝像頭總在不經意間就伸了過來。
贊助商活動,車隊采訪,拍照,粉絲互動,一樣都不落。
除了隊友和其他工作人員的态度依舊,硬要挑毛病的話,就是第一天吃的那頓日料,滿桌子生食海鮮他實在不喜歡,他更傾向吃熟食。
不過之後去的奈良公園他倒是很喜歡。
雖然天氣不算暖和,但小鹿們見慣了人,還是很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