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前面的話是假了點,後面要把Snow帶在身邊倒是真的,他有這個計劃,就是還沒完全定下來,畢竟Snow不是小狗,體型比較大,要是平時沒人帶出去溜,對它來說也很難受。
淦。
就演吧。
埃爾森真是越來越能演了!
科特看不下去了。
原本他以為換個話題埃爾森就能正常一點,沒想到換一個失敗一個,索性把嘴閉上,當個啞巴,萬事大吉。
早飯已經在酒店吃完,所以到圍場的時候已經過了九點。
一下車,那些媒體就蜂擁而上。
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李森嶼很配合的看着每個攝像頭,确保他們都能拍到自己。
若不是還在下雨,迪倫還幫他打着傘,肯定還要在外面多留一會。
而且若非如此,粉絲肯定也不會放過跟他合照的機會。
刷卡進入圍場,李森嶼直奔車隊套房。
今天正賽,賽前肯定要開個短會,除了一些技術策略上的讨論外,就是公關部門交代和叮囑一些關于賽前賽後采訪的示意。
這些都忙完,李森嶼得空去換上隊服,便去參加贊助商活動。
贊助商是車隊的,兩位車手肯定都要到場。
隻不過昨天才明裡暗裡鬥過的兩人,今天又要合作,令人不适。
主要是詹姆十分不适。
坐車去圍場外參加活動的時候,李森嶼正要上車,就被詹姆搶先一步,對方甚至還說:“你去坐後面,我今天暈車,容易吐。”
啊,這……
李森嶼看看後面的位置,不是不能做,是車兩邊都是開放式,雨水已經灌進來,他又沒帶紙,總不能用褲子去擦吧。
“那都濕了,沒法坐。”
詹姆:“座位濕了而已,還能有比賽的時候條件艱苦?這都适應不了,還想拿第一,癡人說夢。”
李森嶼不知道他是攢着對原主的氣直到現在才發洩,還是單純因為昨天的事情表示不滿。
畢竟詹姆也看到昨天車迷讨論詹姆撞牆也許是車隊策略,甚至還發了條動态:撞就是撞了,别把我跟蠢貨綁一起。
不是李森嶼對号入座,給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但他大概率就是詹姆動态裡的“蠢貨”,想着之前原主也沒少“折磨”他,李森嶼是不打算說什麼的。
但現在他這樣的态度,李森嶼又不是受着車隊的恩賜才拿的杆位,多少有些不滿。
李森嶼跟工作人員要了紙,把後面座位擦幹,坐在了詹姆身後。
待車開動,李森嶼身體前傾,在詹姆耳邊道:“如果你對我有意見,我們賽道上見,都是老爺們,大氣點。”
聽了這話,詹姆怒了,回頭:“你還說我小氣?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毀我的那些比賽,都忘了?”
忘了。
李森嶼隻是繼承了原主的身/體而已,如果記憶也繼承了,那他肯定為之前做過的事情替原主道歉,可他現在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可他如果這樣回答對方,怕是詹姆會從車上跳下來爆他的頭。
“那你說我兩句也回不到過去,也沒辦法解開你的心結,對吧?”
話是這麼說。
見詹姆若有所思,大概是被自己說動了一點,李森嶼繼續道:“從現在開始到夏休期前的最後一場比賽,我的積分要是超過你了,咱倆的事就算翻篇了,我不是說叫你忘了,我是希望你不要再為了這件事情煩惱,我也在慢慢改變,在變好。”
“但要是我的積分比你少,那我在社交媒體上給你寫道歉信。”
“怎麼樣?”
詹姆沉默。
李森嶼也沒再說話,等着對方回答。
半晌,詹姆點頭:“好,這可是你說的。”
李森嶼拍拍胸脯:“我……”
他本來想說“我埃爾森”,但他不知道埃爾森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把名字咽了下去,繼續道:“決不食言。”
詹姆滿意的點頭。
總算擺平一個,李森嶼松了口氣。
但就在兩人快要到活動現場時,詹姆突然回頭,凝視着他。
“怎麼了?”李森嶼不解。
詹姆:“你是埃爾森嗎?”
李森嶼一驚,難道被發現了?
“智商好像變高了,”詹姆盯着他左看右看,不管埃爾森是不是真的痛改前非,這好像都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他要是智商高,就不會幹出以前的那些事、
詹姆合理懷疑是有人給他指點。
真搞。
這樣的話豈不是又被算計了。
又不是詹姆肚子裡的蛔蟲,李森嶼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本以為他會說出什麼驚天地的話,結果來了這麼一句,也不知道是誇他還是罵他,聽着就不太順耳。
不過李森嶼看得開,道:“多謝誇贊,前陣子測試過,是比之前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