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綻,”缽陀興奮道,“鸠曷,她沒有說喵可作為後綴,連喵可都忘記的喵可獸還算什麼喵可獸!”
人設崩塌的丘玄生慘叫一聲,敗下陣來。
蒼秾趕緊上前接住往後倒下的丘玄生,岑既白那邊已經結束争鬥,拉着十局十輸的戚紅加入戰局:“我們跟蒼秾她們不是一隊的,我們會用實力赢得戰鬥!去吧,口口獸!”
“都說了我不是口口獸……”戚紅意識到自己運道不佳,認命道,“隻要迅速解決就行了吧?看招!”
缽陀和鸠曷還沒反應過來,戚紅遽然出手推出金色小盒,兩人同時被金色光芒吞沒。遮天蓋地的金色牆壁鑄成,蒼秾不由得擊節稱贊:“厲害啊,把她們關在不□□就不能出去的房間,這樣我們就能占據時間優勢了。”
岑既白舉手說:“好,我們現在就去找賣身契——”
不等衆人動身去找,好端端立在院中的金色牆壁卻毫無征兆地瓦解崩塌,戚紅和岑既白吃驚地回頭看過去,散開的煙塵裡站着毫發無損的缽陀和鸠曷,房間已經不知所蹤。
戚紅下巴險些掉在地上:“不是吧,難道她們兩個?”
缽陀低頭看鸠曷:“剛才那個是什麼東西?”
“可惡,再來!”戚紅咬牙切齒,再次向那兩人丢出金色盒子,“這樣總可以了吧,我們快去幫管筝找……”
戚紅話音未落,那邊的房間竟然再次崩塌,站在原地的鸠曷撓撓頭,不解地說:“又被關起來了。”
“是她手上那個盒子吧?”缽陀一眼看出其中關竅,眼睛毫不掩飾地直望着戚紅手裡的盒子,“給我搶過來。”
“你們真是強盜啊,這是我吃了很多苦換來的獨門法寶,換成誰都用不了!”眼看着鸠曷就要撲到面前,戚紅憤然丢出盒子,“來就來,誰怕誰?看我不累死你們!”
盒子還沒丢出去,丢盒子的戚紅卻像是被推搡般歪倒腳步一下子摔在地上。鸠曷順手抄起戚紅就往地面砸,場外的岑既白焦急道:“怎麼回事,這個也會沒子彈?”
戚紅護住腦袋大喊:“用太多次被關小黑屋了!”
鸠曷一拳把戚紅打進地裡,缽陀走到鸠曷身前,笑着說:“你們都沒能赢我,丁汀源和樂始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她們發現赢不過我和鸠曷,所以抛下你們獨自離開了?”
對哦,那兩個人怎麼你追我趕了這麼久?蒼秾和丘玄生對視一眼,岑既白還沒把戚紅從地裡拔出來,缽陀故意看向管筝:“管筝,這就是你在中原認識的可以依靠的朋友?”
管筝将蒼秾和丘玄生擋在身後,舉起金锏道:“哕覺得哕哕哕哕哕哕赢了?哕根哕哕知哕麼才哕真哕的朋哕!”
“沒錯,我們決不會讓你帶走管筝,”丘玄生抓着管筝的衣裳站起來,“蒼秾小姐,我們還沒有輸。”
“對不起,我還是沒聽懂管筝說了什麼。”丘玄生把筝語教科書放到蒼秾手裡,蒼秾翻看幾頁恍然大悟,“管筝說得對,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朋友。”
“我當然不必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朋友,我隻要收養一群○○就好了。”缽陀不為所動,按住鸠曷的手說,“你們比不過我,不管說什麼大道理都比不過。”
“喵可獸輸給了你,可我沒有,”蒼秾猛地站起來,“我願意做喵可獸的○○,讓喵可獸指揮我和鸠曷對戰!”
不光是缽陀和鸠曷極為驚愕,她這份提案同樣在丘玄生意料之外:“蒼秾小姐,你願意成為我的○○?”
“嗯,真正的朋友就是要為對方赴湯蹈火,”蒼秾說完覺得不夠帶勁,又用筝語說,“哕湯哕哕。既然你做了我的○○,那我也可以做你的○○,這都是相互的。”
一旁心力交瘁躺倒在地的戚紅打了雞血般站起來,抓住岑既白道:“聽到沒有小莊主,你也要做我的○○。”
“誰說我要做你的○○,我死也不要,”岑既白奮力甩開她,大喊道,“我不參加,想讓我當○○門都沒有!”
眼見如此缽陀更是感到可笑,她歎息一聲說:“你們的說辭連自家人都不能說服,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
“這隻能說明小莊主和戚紅輸給了我們而已,我和玄生的決心比她們更勝一籌,”蒼秾握着丘玄生的手站起來,揚聲說,“接下來我們要戰勝你,奪回管筝的尊嚴。”
戚紅閉眼道:“還有被迫當狗的我的尊嚴。”
管筝伸手攔住正要沖上去跟鸠曷決鬥的蒼秾,舉起手中金锏正色道:“缽陀,哕哕哕哕了一哕哕,哕哕不哕烏荼,哕哕哕哕哕哕殺了哕,哕不哕哕人哕哕。”
在場諸人除了蒼秾盡皆怔住,缽陀收起笑容,盯着管筝沒有動作:“鸠曷,你聽見了?”
鸠曷沒答話,反而是蒼秾搭腔:“我沒聽見。”蒼秾挪到丘玄生身邊尋求翻譯支援,“管筝剛才說得太快我沒聽清,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管筝說,這裡不是烏荼,就算殺了缽陀也不會有人過問,”丘玄生抖着手去拉管筝,“等等管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