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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她愛她她愛她她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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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玄生和蒼秾趕緊道:“方闌前輩好。”

錢易黛沒說話,方闌招呼道:“大家進來坐,夜裡值防會輕松很多,可以在城牆裡暫時休息。”

琅州夜間風大,到了這個月份愈加寒冷。衆人裹緊身上的衣袍,雖然不想打攪粟羽和方闌相處,但還是禁不住寒冷進了門。往上走了幾級台階便到了城牆内部,是間石頭壘起來的小房子,透過牆上空出的窗戶能看到城外荒蕪的戈壁。

屋裡燒着火堆,在火光裡顯得尤為暖和。衆人圍到火邊,粟羽将飯盒放到窗邊的桌上,擺出碗筷和飯菜。方闌感激地說:“我家女兒不懂下廚,這些年多謝你幫我帶飯。”

一直繃着臉的錢易黛怪叫道:“你都有女兒了?”

丘玄生奇怪地看向她:“倪林不是都告訴你了嘛。”

錢易黛兩手在空中比劃,說:“我以為是她們家的孩子,就像隊長經常把樂始說成她家的孩子。”

方闌沒把她的古怪放在心上,對牆角那堆氈布喊道:“時英,别躲在帳子裡,外面是粟羽姐的朋友。”

衆人朝她看的方向望去,隻見那堆灰撲撲的氈布裡探出個腦袋來,是個年歲不大的小孩,約莫十一二歲的年紀,躲在氈布後怯生生地觀察着屋裡新進來的幾個陌生人。

她藏身得極為隐蔽,屋裡幾人都沒察覺到她的存在。粟羽朝她招招手,說:“出來吧,她們不會傷害你的。”

聽說方闌的孩子也被馬賊劫走,難道就是這個孩子?時英從那堆氈布裡走出來,蒼秾忍不住多看兩眼,這孩子面對誰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表情,飛快躲到粟羽身側。

坐在一起的丘玄生和錢易黛都望着她,時英扯扯粟羽的衣裳,指着那兩人說:“那個,那個……”

粟羽握住她的手:“别指她,她偷看别人洗澡。”

錢易黛被嗆得說不出話來,方闌給時英倒了半碗湯,溫聲說:“你總是想交朋友,怎麼還不好意思見人了呢?”時英拉着粟羽的衣服直往這邊看,方闌為她道歉道,“對不住,我家女兒膽子太小,讓你們見笑了。”

蒼秾和丘玄生擺手表示沒有,時英還是歪頭盯着這邊,抿着嘴像是在想什麼。方闌舉止有禮談吐有度,跟她一比錢易黛果然是缺了點心眼,錢易黛也自慚形穢般地不說話了。

夜寒露重不宜久留,沒說幾句一行人便告辭了。粟羽推着倪林走在前頭,錢易黛失魂落魄,遊魂似的跟在隊伍最末尾。蒼秾見她心情不佳,用手肘捅捅她笑道:“美人啊,這下你打算怎麼辦?方闌大姐能打跑幾十個馬賊救下粟羽,小心你把粟羽逼急了她聯合方闌大姐一起打你。”

本以為錢易黛會跳着腳恢複活力跟自己吵架,對方卻歎息一聲垂下腦袋。蒼秾覺得詫異,問:“怎麼不回話?”

錢易黛糾結地掰着手指,說:“沒想到粟羽會喜歡那個守城的阿姨,就是因為這個她才不喜歡我的嗎?”

“什麼鬼,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學會尊重粟羽的想法?”蒼秾又驚又怒,嚴詞訓斥道,“就當粟羽喜歡她,人家心有所屬了,你這個白癡總不能再去糾纏人家了吧?”

錢易黛張嘴道:“可是……”

想起方才粟羽和方闌坐在燈下,笑眯眯地抱着懵懵懂懂的時英的場景,錢易黛又不想說話了。她自诩高貴,從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不在意自己,蒼秾認為讓她記住這個教訓也好,便也不跟她搭話,轉頭跟丘玄生說起别的事來。

回到家裡,樂始和丁汀源已經睡下,隻剩岑既白坐在側廳等她們回來。衆人各自走回房間,那個大箱子還在走廊放着,錢易黛不需旁人催促便自己坐到裡頭去。

她伸手把箱蓋拉下來,差點砸到蒼秾的手。丘玄生感到匪夷所思,掀開箱蓋問:“一袋錢,你決定反省自己?”

“你别管我,我要安靜一會兒。”錢易黛一臉生無可戀,把那隻小鎖丢出來說,“鎖上吧,我今晚不出去了。”

蒼秾擔憂道:“真的鎖上啊?你夜裡不上廁所啊?”

錢易黛大吼:“叫你鎖你就鎖,管這麼多做什麼?”

“你還吼我們?是粟羽不喜歡你,憑什麼是我們被甩臉子?”岑既白本就生她的氣,搶過鎖頭關上箱蓋,收起鑰匙說,“那我就照你說的不客氣了,你最好别夜裡反悔!”

聽見外頭落鎖的聲音,錢易黛反而覺得世界都安靜了。丘玄生還想為錢易黛說好話,蒼秾也勸岑既白不要上鎖,錢易黛捂住耳朵縮起身子,不想聽這些人在身邊吵鬧。

為什麼粟羽會喜歡方闌?守城的士兵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幾個錢,她比粟羽大那麼多歲,還帶着個隻會吃飯的小孩,怎麼看都不是個好對象。想到這裡又想起蒼秾教育自己粟羽愛喜歡誰就喜歡誰,錢易黛更煩地踹一腳箱子。

算了,反正粟羽也不是什麼絕無僅有的好人,她才配不上自己。結束了漫長的心理鬥争,錢易黛終于決定放棄思考好好休息,卻聽見有人拍拍箱子,像是要找她說話。

“誰?”錢易黛試着推開箱蓋卻忘了岑既白在外頭上了鎖,外面那人沒回話,錢易黛問,“是粟羽嗎?”對方還是沒說話,錢易黛隻覺得裝着自己的箱子晃了幾下,驚得高聲質問道,“喂,你在外面幹什麼?”

那人還是沒吱聲,坐在箱子裡的錢易黛有種腳下懸空的感覺,沖着箱縫問:“有人嗎?有人嗎!是誰在外面!”

那人沉默着帶着箱子走了一段,錢易黛耳朵貼在箱子的木闆上,聽見外面傳來微弱的車輪聲。難道是遇到了來倪林家偷東西的小偷,以為箱子裡是什麼财寶就把箱子偷走了?

雖然自己确實是身價百萬的珍寶,但是——錢易黛慌忙摸遍身上找武器,外頭那人唱起歌來,是稚嫩的童聲:“池塘的水滿了雨也停了,田邊的稀泥裡到處是泥鳅。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捉泥鳅,大姐姐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鳅*……”

“不是,你誰啊?隊長,樂始!”那聲音有點耳熟,錢易黛立馬叫起來,“救命啊,鬧賊了!有神經病啊!”

那聲音忽遠忽近,錢易黛又聽見石頭一下下敲着箱鎖的聲音,那人唱道:“大姐姐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鳅,大姐姐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鳅,大姐姐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鳅……”

狹小逼仄的空間,月黑風高的午夜,配上這與緊張氣氛不符的聲音差點讓錢易黛吓破膽,錢易黛摸出岑既白丢自己用的镖,尖叫着說:“不好,我不去!再打我就報官了!”

“大姐姐好不好?”那隻脆弱的鎖頭被她敲碎掉在地上,那孩子将箱子打開一條縫,“咱們去捉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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