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頂着來自身後的旗木卡卡西難以忽視的視線,繼續裝傻:“您多慮了,日向族長。”
“……”宇智波佐助側目去看正在舔手背糖漬的漩渦鳴人,嫌棄之情在黑眸裡一閃而過,心裡對于大蛇丸的邀約依舊搖擺不定,“吊車尾,聽好了,你以後最好和滿級保持距離。”
“為什麼?”鳴人眯着眼睛歪頭,“突然說這種話。”
“以你的實力,他要想接觸你,你根本躲不掉。還因為你是超級大白癡,玩不過他。”佐助死魚眼,“但我看他對你很感興趣。”特别是知曉了鳴人的人柱力身份後,佐助對他的人身安危警惕度提高了不止一層。
“這有什麼關系,滿級小哥對你和鹿丸也很感興趣啊。”鳴人沒有多想:“他就是喜歡下忍吧?”他又興緻勃勃的撥弄額頭的護額,“不過我呢,一定要通過這次的中忍考試!到時候我就是中忍了!佐助你要是還是一個下忍可怎麼辦啊!”
“哼。”往常都要與鳴人嗆聲幾句的宇智波佐助不再多言,他默默背過身去,餘光關注着與日向日足語言交鋒的滿級。
這個浪忍四處抛餌釣魚,先後引了自己、鳴人、砂忍那個我愛羅以及鹿丸的注意力,現在又在招惹日向甯次。宇智波佐助不清楚對方的目的,隻知道能在木葉大鬧卻全身而退的人絕不簡單。
至于有關鼬的幻術……他微微垂下眼簾,決定私下再去找一次滿級搞清真相。
而與佐助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奈良鹿丸:這些上忍在場沒辦法好好交流,果然還是得另尋一個時間。
另一邊的日向日足很快放棄了與滿口胡話的危險浪忍對話,話頭一轉望向靜觀其變的猿飛日斬,‘籠中鳥’的突發狀況同樣出乎火影的預料,但他最終依舊沒有改變針對滿級的策略。
日向日足若有所思:“三代大人,我想與您單獨談談。”
氣勢洶洶來問責的大族族長的談話邀約沒有受到其他人的勸阻,考慮到情報交換和有關日向分家的決策,猿飛日斬也欣然接受:“好。那麼,預選賽就交給你了,疾風。”
“遵命,三代大人。”咳嗽個不停的月光疾風微微俯身。
沒人與他繼續對線,滿級頓時感覺索然無味,他無趣的盯着與甯次低聲交待的日向日足,又滿臉無辜的迎上兩人同時望來的白眼。
日向甯次,一款憎恨日向一族宗家、對族長日向日足充滿怨怼之情、對族内不公平的資源傾斜和宿命深感厭惡,卻始終彬彬有禮、用敬稱稱呼他們,嘴硬心軟的冷面酷哥新角色。
滿級端詳着送猿飛日斬和日向日足離開後,漫步踏上看台,往凱班走去的日向甯次。
玩家這股令人無端不适的、仿佛看待非人存在的視線叫甯次頭皮發麻,他面無表情路過第七班,也就是滿級身後時,還是忍不住停下了步伐。
甯次注意到了七班帶隊上忍不贊同的眼神,他顧不上這些,有關‘籠中鳥’的疑問将他的心扭成一團,日向甯次想要相信滿級的一面之詞,又覺得這話過于荒唐可笑:“你到底……”
日向日足一走,滿級瞬時開啟坦白局:“剛剛是我幹的。”
系統:【……】
鹿丸:……啊,所以我說,還是讓下忍和他交流比較方便,他明顯更喜歡欺、咳,更喜歡和下忍交流。
日向甯次瞳孔地震:“……!!”
滿級繼續大放厥詞:“我能隔空破解日向一族的籠中鳥,剛剛跟你們族長說的革/命,揭竿而起之類的,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你開什麼玩笑!”少言寡語的冷面酷哥被這句話炸得原地開了白眼。
“我在開玩笑的話,日向日足也不會匆忙趕來,打斷中忍考試。”玩家說:“你看,旗木卡卡西的臉色也不會難看成這樣。”
“……”甯次到底沒扭頭去看身後的第七班帶隊上忍。
旗木卡卡西按住甯次的肩膀,面色不變:“夠了,滿級,村子對你的諸多行為已經再三容忍,日向一族的事與你無關,不要再越線。”
系統在旁狂嚼薯片:【他開戰鬥模式了……】
“木葉太弱了,才隻能對我再三容忍。”木葉對玩家秉承的隐忍态度叫他心滿意足的同時嗤之以鼻,過去的三次檔位裡,滿級也從來不給誰面子,他直白道:“你應該慶幸我對你們沒有惡意,不然火影岩的土遁也可以落在火影樓,暗部與‘根’中的幻術也可以讓你們自相殘殺,至于你們秘而不宣的人柱力……”
他緩步朝旗木卡卡西逼近,邁開的這幾步拉近了兩者之間的距離,引得對方單手将日向甯次擋在身後。
滿級笑道:“我為你的老師感到悲哀,他一定沒有預料到死後會發生這樣的事。”
卡卡西眉眼壓低,沉默不語。
倒是被提到‘人柱力’這個關鍵詞吸引的鳴人三人頻頻去瞥旗木卡卡西。
“也為你對村子的容忍深感不值。”玩家朝并未後退的精英上忍伸出一隻手來,金鈴在鬥笠的側前方微晃,他對高難度攻略目标循循善誘:“要不要加入我們組織?”
卡卡西:?
木葉衆人:??
鹿丸:頭好大……
大蛇丸:……出人意料的想法,滿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