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斬,你到底在猶豫什麼?老了就如此不中用了嗎?作為一村之影還頻頻猶豫不決,心慈手軟。”志村團藏目光陰沉:“不管付出多少代價,得讓他永遠閉嘴才行。”
滿級将他的狠話當耳旁風,直接跳臉猿飛日斬:“我知道你們堅持的理念,代代相傳的‘火之意志’,對吧?”
猿飛日斬屢次試圖與玩家主動溝通,都被他抵觸抗拒的駁回,這次主動的搭話機會,三代沒有轉移話題把此事輕松揭過,他問的話更是進一步為真相蓋章定論:“你在為鼬抱不平嗎?”
滿級不回這句,反而問道:“你覺得這是一件可恥的事嗎?”
“是。”猿飛日斬神色疲憊,眼神卻是堅定的:“如果它是一件能放在日光下被大家談論的事,我們不會千方百計的隐瞞。正因為我、因為村子做下了這樣的決定,違背了‘火之意志’,其他的族群會質疑影和長老團,會擔憂自己是否有一天會被同樣都方式對待;村子的民衆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真相,正因為滅絕人性的處理方式,宇智波滅族之事才不能被衆所周知。”
他如今的坦言不僅令滿級微怔,更是讓在場衆人愣在原地。
“但宇智波滅族為木葉帶來了長久的和平時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有時間培育下一代,擁有不必做我等老頭子才會做的、無法在陽光下坦明的事。”三代火影說:“如若像鹿丸這一代的孩子能覺得這是不正确的、是能擁有更好解決辦法的事,那就再好不過了,我願意将更好的未來、更多的希冀寄托在年輕一代的身上。”
“那你恐怕早已經錯過不少了。”滿級冷笑一聲:“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年輕一代?他們的思想、他們的器量,遠比你們這些在位者看得遠想得多。”
“你維持和平而要守護的木葉未來,正是這群新生代的下忍,可你保護不了他們,反而讓年幼的孩子去做殘酷的抉擇。”玩家說:“你為木葉未來犧牲掉的正是你費盡心思也要保護好的木葉未來,你所堅持的不過是駁論。”
猿飛日斬沉默半晌,聲音沙啞道:“……對于鼬和止水這兩個孩子,我很抱歉。”
滿級宇宙貓貓頭片刻,還是沒想出一個結論:【……他為什麼對我給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道歉?】
【……可能是因為愧疚吧。】系統看穿了猿飛日斬态度下的含義,它欲言又止的飛到滿級頭頂降落:【我跟你提過好幾次了,你有時候偏執得很像黑化宇智波。】
滿級:【……?】
系統:【他們可能會覺得……你全名叫宇智波滿級,因為宇智波滅族而舍去了姓氏。】
驟然被改名的滿級皺着臉在意識空間罵罵咧咧半晌,覺得NPC們眼光奇差,竟然有如此不符合邏輯的推論還堅信不疑。
并非宇智波一族的玩家坦然接受了一村之影的道歉,他的視線瞥向不依不饒要奪宇智波鼬屍體的團藏:“你就是饞他的寫輪眼,你下賤。”
突然被罵的根部負責人大怒。
滿級想起自己無端被冠上宇智波名諱,卻根本不是宇智波血脈,更别提擁有寫輪眼,而眼前的繃帶老頭從右眼到右手足有十一隻寫輪眼,他還對單數不是很滿意,還要再來兩隻,情緒就不是很穩定。
嫉妒充斥了玩家的大腦,他吐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你不掀繃帶打不了我。”
根部負責人陡然平息了怒火。
志村團藏:“……哼,這些事還是留給身為火影的你來處理吧,日斬,我是管不了了!”
猿飛日斬朝向來不依不饒的好友投去莫名的視線:“……”
長老團另外兩人也深知團藏的秉性,轉寝小春和水戶門炎面面相觑:“……”
奈良鹿久細思極恐:“……”
自來也滿頭霧水:“……”
玩家趁機溜去了日向日足身邊,悄聲道:“你覺不覺得志村長老格外關心白眼籠中鳥是事有蹊跷?”
日向日足看着他:“你想說什麼?”
“你小心一點。”滿級長籲短歎:“我覺得他這個人沒準喜歡左右對稱,然後給左胳膊移植上十個白眼之類的。”
日向日足:“……對稱?”
自來也:“左胳膊……”
木葉衆人:……他是不是在暗示、不對,明示什麼??
奈良鹿久單手顫顫巍巍捂住了上半張臉,隻是一場失聯半小時的預選賽,後續怎麼會帶來這麼多餘波?
鹿丸斜眼瞥他。
奈良鹿久低頭看向兒子:“……你什麼也不知道。”
“我可以什麼都不知道。”鹿丸将場間衆人的各色神情盡收眼底,百無聊賴收回視線:“可是别人也不是白癡。”
牙:“大家知道什麼了?”
鹿丸:“……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