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是想為宇智波一族報仇,老夫這條命任你處置。”猿飛日斬掀開火影袍,眼神堅毅而平靜,他看向立在鳴人身後的弟子,沉聲道:“綱手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自來也,以後村子就交給你們了。”
“三代大人!”
“您不必如此!”
“火影大人!”
自來也皺眉:“别說這樣的話,猿飛老師。”他的目光偏向翹着二郎腿穩坐在木椅上的滿級,“既然我在村裡,就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玩家并不想随意要誰的性命,哪怕對象是當代火影,他對猿飛日斬提出的補償方案沒有興趣,倒是對三代以此事蓋過鳴人驚天言論的處理方式啧啧稱奇。
他沒有選擇當衆點破,一不小心漩渦鳴人沒準會直接被木葉監禁,如果自己不插手,人柱力無法在不使用尾獸查克拉的情況下順利離村。
而如果他使用了尾獸查克拉,等待鳴人的沒準是根部洗腦套餐,猿飛日斬壓不住志村團藏的勢力早不是一年兩年的事。
“你的命留給離職前輩吧,還是他比較想取。”滿級輕飄飄點破猿飛日斬給出的償命條件裡徹底隐身的角色:“至于志村團藏和長老團之類的,當然是留給佐助決定。”聽清楚了沒,弟弟君,你在木葉需要報仇的主要目标,給你列得一清二楚了。
玩家絲毫不考慮仍舊在猶豫是否要殺了老師的大蛇丸,他理所當然的想:作為佐助未來的師承之一,幫忙殺個仇人不是應該的?
突然被分配了擊殺目标的大蛇丸:?
因天幕的觀影暫停,含着糖晃悠來宇智波宅邸的阿飛彎腰蹲在樹枝間,他在暗處張望一番:木葉的人倒是挺齊的。
系統無精打采的為宿主彙報了重要NPC的到來,玩家嚼着薯片滿意的颔首:【宇智波的仇人到齊了,弟弟君!】
“夠了!鳴人。”宇智波佐助動了動嘴:“不需要你做什麼,吊車尾,你繼續好好的往你的夢想邁進,不要管我。”
“你們倆消停一下。”卡卡西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你們還都是木葉下忍,不要說這種敏感話題,這一切目前為止都是設想而已。”他回眸看了眼暗部和‘根’的成員,一隻手放在鳴人肩頭,另一隻手安撫他的後背,“冷靜一點,鳴人,你也是,佐助,小櫻很擔心你們。”
場面很快緩和多了。
滿級看得歎為觀止:【六代火影好強的避重就輕策略!真好使!我學!】
系統的心髒被它始終忌憚的攻略目标挽回了一下,感覺主線又有救了,它熱淚盈眶:【你說得對,他确實适合當影。】
等到滿級慢悠悠吃完整包商城出品的薯片後,場面才徹底恢複了平靜,連帶着産生沖突時滿地亂爬的墨團也平靜下來。
玩家還在嘲笑宇智波族人的反應:【扭起來好像會動的起爆符印記,哈哈!】
系統狠狠沉默了:這堆看不出模樣的鬼畫符東西是誰産出的?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嘲笑誰嗎?
滿級不清楚攻略系統的内心OS,他掃了一圈觀影區新增的NPC們,隻對日向雛田笑了笑,主動搭話道:“日向族長沒來啊,是你代表日向一族來觀看嗎?”
“不、不是……”雛田雙手緊張的扭緊,因滿級一句話調動的視線聚集在她身上,日向雛田聲若蚊蠅:“來這裡是我自己的想法。”
【你問這個幹嘛?】被卡卡西四兩拔千斤搶救回職業生涯的系統很快将不久前的騷亂抛之腦後,當滿級成為它的宿主之後,這種事情已然變為了習慣,【來了這麼多人,你竟然質隻問下忍。】
【你沒發現隻來了一個下忍嗎?】玩家玩味道:【我提供的紅藥分量足夠,日向甯次不可能沒恢複,木葉也不會像吊着砂隐的馬基那樣,不對日向提供足量紅藥。觀影哪裡都能看到,日向日足沒有來,也沒有讓甯次來,反而讓宗家的女兒走這一趟,這不是很有意思嗎?】
系統追問:【什麼意思?】
【他在表态,很暧昧的态度,這是沖我還是沖三代呢?怪不得猿飛日斬要推新的火影上位。】玩家簡單帶過理論環節:【不過,别人都不放心放晚輩過來摻和此事,他倒是狠得下心,我萬一發狂把他們都殺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形容自己随時能發狂的宿主用那張乖巧的捏臉吐出了可怕的話,系統:【……】
滿級沒有再問,夕日紅順了下雛田的後背,手掌下緊繃的軀體放松了許多,日向雛田呢喃道:“紅老師……”
“沒事的,老師在這裡。”紅說。
[岩隐村忍者緩和下氣息,下意識說了句“不好意思”。
原本平和疲倦的眼神觸及到宇智波鼬腿邊的忍具包,意識到對方雖然年幼、沒有佩戴任何忍村的護額、卻也是一位忍者之後,徹底清醒過來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拔刀相向!]
[比岩忍動作更快的是鼬握住苦無的手,他一擊割喉斃命,臉上依舊是喂水時的平靜表情。]
比起下忍們克制不住的驚呼,成年人們更驚豔于宇智波鼬的戰鬥素質,他的敏捷反應不遜于大部分的中忍。
“天才嗎……”猿飛阿斯瑪感慨道。
“好、好厲害!”雛田說。
“年僅四歲擁有這樣快的反應,放在如今也少見。”紅點評道。
[這是戰場,宇智波鼬并不意外對方的突然襲擊,下意識完成反擊後的男孩望向身後的成年人:“爸爸,為什麼他要殺我?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站在鼬身後的男人是宇智波一族的當代族長宇智波富嶽,他為兒子解釋了戰争的本質、人們為何互相争鬥。
“戰争……”宇智波鼬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彙。
“鼬,記住你眼前看到的,不要忘記戰争帶來了什麼。”富嶽說。
“嗯。”鼬悶聲應下。]
“看起來,宇智波富嶽當初帶孩子上戰場,是想更好的給他展示戰争的殘酷,讓宇智波鼬銘記和平的不易。”自來也歎息:“是出自這個意圖啊。”
“雖說我們現在來看覺得為時過早。”旗木卡卡西道:“但當時是戰時,恐怕也難以避免。”
“那個時候,這麼小就會上戰場嗎?”井野驚訝道。
“第三次忍界大戰時期還不會。”山中亥一為女兒解釋:“但是二戰和一戰上戰場的兵力的年齡恐怕和當時的宇智波鼬差不多了。”
“怎麼會……”井野說:“這個年紀,我們都還沒有上忍者學校。”
“戰争真的好可怕啊。”丁次喃喃。
[慰靈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