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支支吾吾半天:“呃、那個。”
“需要幫忙?埋神威空間怎麼樣?”四戰BOSS語調冷酷。宇智波鼬不長眼自己找死,竟敢利用滿級的心軟使用别天神控制他,本就該死。
滿級抓抓後腦勺:“呃、這個。”
“宇智波鼬看上去快死了。”一檔帶土若無其事擋在滿級身前,阻斷天道佩恩望來的視線:“我們先解決天道。”
佩恩天道看也不看一檔土,輪回眼鎖定的目标自始至終隻有一個人:“不來我這邊嗎?我可是特意讓尾獸引起大範圍人員傷亡後才動手回收的。”
玩家收回了定在帶土後背的視線,他了解宇智波斑,或許沒有那麼明白對方,卻也是曾被他納入羽翼下的後輩。
滿級表情淡淡的:“你對我态度很奇怪,宇智波斑不是會對陌生的家夥有容忍之心的人。”
三檔斑與滿級的接觸确實不多,大部分集中在國主時期,機緣巧合下察覺到了克隆體的計劃,他從未對來自實驗室的克隆體們施以援手,也沒刻意阻攔他們的布置,甚至于在各方面火上澆油了一番。
三檔斑也想看看他們的結局,看看忍界是否永遠是一個無法掙脫的死循環,是否再熱烈的情感也會葬送在爛泥裡,而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又能做到哪一步。
“你很有天賦,也聰明,如果不這麼感情用事會有更高的成就。”天道佩恩說:“忍界竟然會出現你這樣的存在,真不知是幸事還是禍端。”
“再高又能高到哪裡?”滿級覺得斑的想法無聊透頂:“忍界國主還不夠嗎?成神?也不夠有趣。”
“你覺得有趣的事是和旗木卡卡西與宇智波帶土玩過家家遊戲?”三檔斑的不以為然裡竟然還有一點失望。
“人各有志,你的理想是很宏大,但并不代表我的就有多微不足道,少瞧不起人。”滿級說:“想要和他們過上日常的生活,可是比讓世界和平還要困難的事。”
“你我交手多年,最終卻死得如此可笑。”天道佩恩用着國主的軀體,連嗓音都與滿級一模一樣,聽得一檔帶土眼底盡是壓抑的怒意,“沒想到你竟然真能‘回來’,本打算看看你對‘自己’如今的現狀是何表情。克隆體的血飛濺而出時,有後悔自己隐秘的付出嗎?”
“死老頭,自己是沒身體嗎?”一檔帶土忍耐不下去了,壓低的眉眼裡浸滿赤/裸的殺意:“年紀大了就喜歡啰哩巴嗦的教訓年輕人?事情幹完了就回棺材裡躺——”說到一半想起滿級在場,帶土臉色微變,立即捂住他的耳朵,“你不可以學這個。”
滿級乖乖沒動:“好吧。”
三檔斑對另一個世界被‘自己’蒙騙的小鬼冷嘲熱諷:“變得話多了,‘宇智波帶土’。”
“拿别人的軀體做傀儡行動的家夥,有什麼好得意的?”一檔土冷笑一聲。
三檔斑無動于衷:“拙劣的激将法,看來另一個‘我’将你視作代行人的考慮還是欠佳。”
滿級抓着帶土堵在耳畔的手掌,聽宇智波爺孫吵的有來有回:
“設局多年竟然還敢說這種話——”
“你還是半路後悔了,‘帶土’,沒有辦法堅持到底嗎?真是軟弱之輩。”
“你這家夥如今也是功虧一篑,也沒什麼資格評判我吧……你在看哪裡?休想對滿級下手。”
“你竟然真如此在意。”
“在意?和我在戰場上吵起來的那家夥,另一個‘你’才是後悔了吧,你沒有資格說我。”
“他不是我。”
“我勸你少打滿級的主意。”
“你無法阻攔我。”三檔世界的換号大師宇智波斑雙手環肩:“滿級,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可以放他們一命。”
“可是斑赢不了我吧。”滿級心想柱間也準我揍你的,于是笑道:“你拿着一副死人的軀殼能做什麼?還抓走了尾獸,還沒放棄你的計劃嗎?還因為發現另一個宇智波斑成功了嗎?”
繞是玩家也沒料想到淺淺一句試探,三檔斑不按套路出牌,開口便是石破天驚的笃定之語:“成功?是失敗了吧。”
被制成傀儡的國主軀殼,那張與滿級别無二緻的臉上沒有分毫表情:“我并非在乎你的力量,你的活人身份更為重要。”
玩家聽得大驚失色,連忙去捂帶土耳朵。
三檔斑想起不久前木葉區及忍聯對玩家本體的圍殺,冷笑一聲:“不過是一群死者罷了,穢土轉生用得何其可笑。”
一檔帶土:“……!!”
“作為唯一的生者,也是唯一的生路,你對此沒有什麼想法嗎?”三檔斑逼問滿級:“你對此世界并非完全絕望吧。”
被捂住耳朵又不能真的擋住聲音,滿級手足無措的不知該如何安撫宇智波好心人,實在憂心帶土會不會被吓哭,可自從神無毗橋生死一别之後,滿級再沒見過帶土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