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郁也就收到了LUKA的答複,同時還接到了琴酒的任務指示,對方沒有過問為什麼自己會參與這次任務。
有點奇怪,但涼宮郁也顧不上那些了。
空白的大腦一瞬間思緒萬千。
考慮到他不知太宰治到底會以什麼方式要他的命,這個時候落單不是個聰明的決定。
那位操心師的威名他略有耳聞,涼宮郁也做好最壞的打算,至少參團不容易被單殺。
如果他真的預言到了自己的死亡,鬼知道是被花盆砸死還是做實驗被炸死,總不能是被卧底殺死吧?
如果真是那樣,涼宮郁也無話可說。
不過他死了也不是沒有好處。
至少組織沒有再控制葵的理由了吧,他們沒道理費力氣去滅口一個瞎子,涼宮郁也以葵的名義開了存折,那些錢足夠她以後的生活。
……
“你也收到短信了?”
綠川光早早收拾好,看着慢吞吞叼着巧克力棒的托卡伊,“山野辛下落不明,你昨天是不是已經有頭緒了?”
被猜中了,涼宮郁也毫不心虛的點頭,“記得昨天繳獲的手機嗎?它的主人是湯淺侑司,井上光的部下。”他打開手機,那是一個男人的照片,“昨天被你殺死之前,他正在和井上光通話。”
原來是他,綠川光想起來了,那個時候他确實看到對方在打電話。
“井上光作為站在山野辛一派的幹部,說不定能吐出不少東西來。”
“所以我們要設法接近井上光,通過這部手機?“
涼宮郁也一骨碌站起來拍掉了食物殘渣,“方法不就擺在眼前嗎?”
兩個小後
一個男人出現在東京郊區的别墅樓下,身邊跟着一個黑長直女孩,她拖着一個看起來至少34寸的行李箱,見狀,門口的保镖都迎了上去。
“湯淺侑司,帶大小姐來見井上幹部。”
男人報了名字,女孩則一言不發,低着頭看起來有些陰郁,直到有人通傳後兩人被放行進入别墅。
“等等,把槍留下。”
‘湯淺侑司’腳步一頓,環視一圈後順從的卸下裝備,據他估計,這裡的保镖至少有十餘人,要想強行突破很難。
那人又把目光投向‘渡邊梨繪’,她這時擡起了頭,露出精緻鋒利的眉眼,神色倨傲,“井上那家夥沒告訴你該怎麼稱呼我嗎?”
黑西裝的男人卻上前一步,攔住了她的去路,對比照片,這個女人确實很像本人,但他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見兩人僵持不下,一旁的‘湯淺侑司’說了聲‘得罪了’,便伸手捏向她的臉,虎口抵在她的嘴唇上,挪開的時候口紅花了臉。
确認并不是□□,黑西裝讓開了路。
‘渡邊梨繪’抹了一把唇角,惡狠狠地瞪向這個冒犯她的男人,‘湯淺侑司’極快地抓住她的手腕,沉聲道:“抱歉,大小姐。"
兩人目光交織,氣氛有些凝滞。
‘渡邊梨繪’冷哼一聲,拖着行李箱繼續往前走,開始打量這所建築。
别墅内裡的裝修非常奢華,看得出主人不僅追求高調還沒有一點審美。
引路的黑西裝将他們帶到二樓的書房,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應答,便推門而入。
裡面坐着的人正是井上光,男人一見到她,便露出像是在看自己的戰利品一樣的眼神,臉上卻揚起了長輩般溫和的笑。
“您終于來了。”
他一副謙遜的表情,嘴裡也說着敬語,可并沒有要起身的動作。井上光打量着這個已經消失好幾天的大小姐,她還化着精緻的妝容,此刻卻顯得有些狼狽,像一隻失去爪牙的貓。
被他的下屬一路帶過來,顯然沒有得到平日裡千呼百應的待遇,甚至是被脅迫。
卻仍然保持着大小姐的高傲。
‘渡邊梨繪’雙手環胸,看了一眼已經關上門站在一邊的‘湯淺侑司’,“你還站在這幹什麼?”
後者則是看向了井上光,似乎在等待他的指令。
井上光則是笑道:“大小姐還是快把東西交出來吧,否則對渡邊先生在天之靈,看到您過得這麼狼狽,我們也很心疼啊。”他是身居高位多年的老油條,最擅長一面擺出素食者的模樣,一面對弱勢者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