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諸伏景光不打算繼續玩攻略遊戲了。
現實不是遊戲,諸伏景光不再是蘇格蘭,他也希望涼宮郁也不再是托卡伊。
他希望如此。
……
确認對方已經離開這層樓後,諸伏景光剛松一口氣,從陽台進來的卷毛同期又讓他呼吸一滞。
對方神色複雜,看着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托卡伊這身裝扮,這些話确實很容易讓人多想啊,什麼什麼利用他都行…為什麼偏偏這麼巧?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樣子?
這不是他應該承受的。
諸伏景光感覺自己又開始頭疼了,他還沒開口解釋,卷毛警官露出一幅我理解的表情,“雖然欺騙女人不太好,但你應該是為了任務才這麼做的吧?”
他海豹點頭,“對,其實這之中有些誤會,我以後會解釋的。”
太好了,松田沒有亂想。
松田陣平有些猶豫,“那個、我問一下,上個月xx号傍晚,這個女人是不是在和你打電話?”
他說的是第一次碰見那女人的時候,對方當時正在拒接警方的電話。
希望不是,那麼狗血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在他身邊,怎麼可能那麼巧合?
然而眼前人卻緩慢點了點頭,“是,當時她好像是被什麼人纏住了。”
松田陣平懸着的的心終于死了。
那個人就是他啊!
這麼看,那天降谷那家夥是完全不知情嗎?所以毒夫又是誰?
好複雜的關系…這難道是執行特殊任務的必經之路嗎?
松田陣平陷入了頭腦風暴,但他還沒有忘記自己剛剛打算問的正事,“對了,關于涼宮葵,你還知道其他的嗎?”
“…知道一些。”
“她的家庭成員情況怎麼樣?目前在哪裡?還活着嗎?有的話,能告訴我嗎?”
不太明白同期這麼問的原因,但諸伏景光還是挑着能回答的回答了,“我不清楚她的父母什麼情況,但她有一個哥哥,十九歲…”
十九歲…那不就正好是十六到二十二歲之間!
原來如此。
難怪會牽扯到涼宮葵身上,當時的一家四口,正在上小學的是哥哥。
“叫什麼名字?”
“……”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抱歉,我現在暫時不能透露他的信息。”
托卡伊的身份随便暴露并不是好事,松田似乎在調查他,但這隻會招來禍端,對兩者來說都是如此。
“他還活着嗎?”
“活着。”
剛剛你們還待在同一個屋子裡。
“那麼、他現在安全嗎?”
如果他的推測沒錯的話…ACE下一個下手的對象很可能就是哥哥了。
松田陣平皺眉,嚴肅道:“這很重要,我們正在調查一個炸彈犯,他一起案件有關,而且很可能是兇殺案,如果再被他得手一次的話,大概能算是滅門了。”
諸伏景光猛地擡頭,緊緊盯着同期的臉,“等等、你是說涼宮葵的死和那個炸彈犯有關?”
“是,涼宮葵轉院那天,剛好是炸彈犯ACE在米花中央醫院作案的時間。”松田陣平解釋道,他話音剛落,就見同期那雙湛藍的眼瞳緊縮了一下。
後者啞着嗓子開口,“在那之前,ACE還在帝丹中學作案過。”
卷毛警官點了點頭,他和諸伏的上一次見面就是在那裡。
諸伏景光回憶着目前獲取的所有相關信息。
那一次作案,托卡伊從那裡帶回了派斯頓,而米花中央醫院…是諸伏景光第一次見到托卡伊的地方,原來那個地方就是涼宮葵曾經在的醫院。
剛剛松田所說的,ACE在醫院作案,那之後葵失蹤了,而前不久諸伏景光卻才推測出派斯頓和葵失蹤有關的事……
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派斯頓很可能已經和ACE達成了合作…制造意外殺死了涼宮葵。
那麼,下一個是托卡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