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一個身體孱弱的作家,你看得出來,我體術比你差勁很多,甚至完全沒練過。”風雅又說,“而且我膽子也很小,我生活的世界裡沒有任何異常能力。”
黑時宰臉上是明晃晃的不信:“你給我的感覺很像那人,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那個看起來馬上要成功死亡的……比我們都更加蒼白的人。”
風雅:“……”
嘶。他到抽一口冷氣。
不至于啊,他出門cos的是普通武偵宰,沒cos首領宰啊。
他的表情逐漸變得迷茫而抽離,黑時宰以為是自己說中了,在床上挪動了一下,揚起頭,還想說什麼。
風雅一把按住他的腦袋。
黑時宰:……?
“治君。”風雅用左手捉着黑時宰的後領子往邊上挪,“别躺我腿上。”
“惡心?那你昨天讓我暖床怎麼不惡心?你這人……”
“腿麻。”
……
“喵!”
經貓貓開會可得,要是想打排球勝利,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隻有用别的辦法。
于是,在貓貓宰和貓貓悟的隊友們辛苦訓練打排球、揮灑汗水時,兩貓背着教練,溜了出去。
對面有熟人,可以借此攻破。
作為【五條悟五号】,大白貓能看見對面的夏油傑頭上寫着【夏油傑一号】。其實他不認識對面那個人,因為在他的世界裡,夏油傑是個非常邪惡的大狐狸,比眼前一副馬上要去傳教的人類要好很多。
起碼他的大狐狸傳教是傳的地球貓貓教,信貓貓得永生,貓貓萬歲。
五條貓舉四爪支持。
可以看出夏油傑和其他幾個隊友玩得不是很好,敷衍的訓練結束後就自己離開了,根本懶得理會其他人。
五條貓覺得自己找到了時機:“喵!”他竄出來。
夏油傑一号果然停了:“悟?”
“喵~”五條貓好綿軟地叫了一聲,使出了美貓記。
夏油傑挑眉,把地上那隻大白貓撿起來。掂量的時候發覺這貓應該是實心的,看着很大,摸起來也很重。五條貓很乖巧,順從地窩在夏油傑懷裡。
“就是你要和我比賽排球?”夏油傑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問,“你這隻貓能幹什麼,當排球被我們打嗎?”
“喵!”
五條貓心想等夏油傑把他抱回去,他就在夏油傑的水杯裡面狠狠洗jio,讓這個邪惡人類在比賽當天拉肚子。
比起可以說是順利的美貓記,貓貓宰那邊就不是很好。
【中原中也二号】和【森鷗外三号】幾乎呆在一起,看起來像是在閑聊什麼的,貓貓宰的聽力極好,混進了他們的訓練場地後,就一直遠遠地跟着。在兩人走進更衣室後,他也溜了進去,随便找了個空櫃子藏着。
“唉,沒想到我一把年紀了,還要打排球,和這些少年比賽。”
中原中也道:“我倒是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貓貓宰皺眉,覺得這個中也有點奇怪,在他的認知裡,中原中也和他的年紀一般大,都是森鷗外的下屬。中原中也明顯就更狗狗——精神體也是狗狗,他是很信賴、很敬仰森鷗外的。
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和森鷗外說話。
難道這隻中也是假的?貓貓宰的眼珠轉了一下,他覺得收集其他人的情報也不錯,回頭可以利用自己的信息,和其他中也做交換,威脅他們幫忙做點事——比如把看不順眼的同位體揍一頓。
貓貓宰記仇着呢。
聽着聽着,貓貓宰發現中原中也和森鷗外道了别,森鷗外率先離開了。
而後便是中原中也的腳步聲。
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吱呀——”
櫃門被打開了。
驟然亮起的光線裡,貓貓宰閉了一下眼睛,非常柔軟地蜷縮在櫃子中。
中原中也挑眉:“偷聽多久了?”
貓貓宰:“喵……”
“别裝傻。”中原中也揪着貓貓宰,把他拎出來,“如果你是真的太宰治,那麼你絕對是個壞東西……嗯,壞貓。”
貓貓宰又眨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這個有點陌生的中也。半響,他抿了抿唇,用極度委屈的聲音說:“你不要和那個森鷗外在一起好不好……”
“挑撥離間?”中原中也心想那麼弱智的挑撥離間,誰會信啊。
“我說真的。”貓貓宰的聲音簡直要哭出來,“他和我是一個世界來的,我知道他……你看我現在這樣……就是被他弄的。中也,每個世界的森鷗外都不一樣……我……他……”
“他對我圖謀不軌啊!”
……
大正時代,古樸的建築,落後的道路,穿着各色和服的路人。
琴酒百無聊賴地走在外面,頓了一下。
他忽然接受到了一條奇怪的支線。
【支線任務:邂逅】
【你同丈夫生活數十年,一直謹小慎微,體貼細緻,未曾想他還是動了心,開始物色美貌又年輕的少女。而你,已經容顔不再。自卑又落魄的你決定出門散心,卻遇到了令你心動的人。】
【報複你的丈夫,給他來點綠的。】
琴酒:“……”什麼東西?
自卑又落魄?誰啊,他嗎?
如果不是系統沒有實體,琴酒真的會想要把它的頭擰掉。
系統話音剛落,前方拐角處就走出來幾個穿着類似制服的人。琴酒一眼掃過去,很敏銳地察覺到不對。
他們……都很強。就連那個像蝴蝶般漂亮的女子,也很強。
系統歡快道:【快上去邂逅吧!柔弱悲傷的五條夫人,走過去卻被什麼東西絆倒,旋轉着撲進……】
琴酒惡狠狠地把路上的石頭踹飛了。
他用的力氣極大,石頭幾乎咻一下飛起來,旋轉着撲向了那群人的方向。
“啪”
被一個黑發的男人用刀鞘彈開了,蝴蝶般的女子也轉過頭。
“哦呀。”她發覺了路邊的琴酒,走過來,“這位……啊……”
遠遠一看的時候,蝴蝶忍以為路邊踢石頭的人是位女性,可走進了,才發覺這位夫人膀大腰圓,步履穩健,一雙綠眸射寒星,兩彎眉鋒如沾雪,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好一位虎虎生風的雙開門大衣櫃啊。怪不得能把石頭踢出破風聲,她還以為遭到暗算了。
富岡義勇也走過來。
“亂丢石頭是不對的。”尤其是力道還那麼大,換個人怕不是得砸得頭破血流。
琴酒默然,懶得說話。
系統在腦海裡催促:【說詞!說詞啊!提詞器都給你擺好了!】
破系統煩死了,别人的個人系統也那麼吵嗎?
終于,琴酒矜持高貴,面色無比冷漠地說:“我老公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