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狯嶽不顧三小田裕紀的挽留,态度非常堅決的要求離開,任憑對方怎麼哀求利誘都無動于衷。
廢話!要是再不走的話,指不定全身上下都要被某個癡女摸個遍,狯嶽還要臉且以前有點大男子主義,完全接受不了自己被個女孩子強行肆意妄為,就算自己現在變成了女人也不行!
見狀,三小田裕紀愁苦的歎了一口氣,半點沒有意識到昨晚自己猥瑣的行徑就是吓得狯嶽恨不得長八條腿離開的罪魁禍首。
她準備了一大堆女性專用的護膚品,用漂亮的紙盒包裝起來然後遞給狯嶽,眼神依依不舍的說道:“真的現在就要走嗎?”
狯嶽接過行李,态度極其堅決沒有任何回轉餘地的點了下頭,對三小田裕紀叮囑道:“晚上千萬不要行走在人煙稀少的地方。”
“我知道,你獵鬼也要小心啊。”
三小田裕紀将狯嶽送到門口然後就被對方擡手示意停下,“就送到這裡吧,我先走了。”
最後看了一眼對方,狯嶽提起行李便轉身離開了。
徒留下三小田裕紀在身後默默注視着她離開,雙手緊握着放在臉側,神情陶醉的對身邊侍女說道:“真是太帥太潇灑了對不對?”
侍女默默低下頭,總覺得那位狯嶽小姐其實是被自家小姐吓走的。
狯嶽一路劈星斬月的匆匆回到桃山,然後迎面就是某個大型黃色廢物猛地飛撲過來,然後被她毫不客氣的推開、閃身一條龍服務。
“你幹什麼呢?”
我妻善逸猛地擡起頭,湊到師姐身邊,神情哀怨道:“師姐你沒有說會出去那麼久……啊……”
嘴巴傻乎乎張着,他呆呆的望着師姐,被師姐極其突顯美貌的新造型震得小心尖一顫,結結巴巴道:“師,師姐你……”
狯嶽挑眉,雙手抱胸,“我什麼?”
要是我妻善逸敢說自己犧牲付出良多的新造型不好看,就算是會被電擊懲罰,狯嶽也決定要把對方狠狠揍一頓!
不,倒不如說現在體會到被電擊帶來的真切好處,狯嶽對于下一次電擊還是挺躍躍欲試的。
所以這個廢物接下來會選擇說什麼呢?狯嶽不懷好意的想着。
對于師姐心裡想着要揍自己一頓的想法,我妻善逸完全不知情,他現在被師姐放大數倍的美貌攻擊的頭昏腦漲,耳朵已經徹底罷工了,注意力全集中在暴起的眼球上。
真,真好看啊!怎麼會那麼好看!
我妻善逸腦袋暈暈乎乎的想着,師姐以前的确是男人來着吧,為什麼現在那麼會啊?
心,心髒要爆掉了!
“師姐你真好看!”我妻善逸雙目亮晶晶的,像隻向主人讨歡的小狗崽一樣搖晃着尾巴。
被誇贊了,狯嶽心裡有點高興但又不爽,她改頭換面可不是給個廢物看的,瞥一眼面容無損的廢物,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臉已經好了想必也不需要燙傷膏了,走開。”
她現在累的慌,現在不想浪費時間搭理我妻善逸。
就像是聽到什麼動人的情話一樣,我妻善逸眼前一亮,舔着臉滿是期待道:“給我嘛給我嘛師姐~”
語氣黏糊糊的,讓狯嶽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一刻也不知道是我妻善逸附身了三小田裕紀,還是三小田裕紀附身我妻善逸,這兩人的語氣為什麼都那麼自來熟和黏膩啊?!
“拿去,不要煩我!”狯嶽将燙傷膏扔給我妻善逸,然後腳下一溜就跑走了,生怕自己跑得慢了被廢物纏上。
我妻善逸手忙腳亂的接住燙傷膏然後小心抱在懷裡,臉上傻笑,再次笃定道:“師姐心裡果然是有我的!”
再次掃描到宿主師弟堪稱妄想症的變态發言,系統不禁沉默下來,這家夥……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
它有預感這家夥早晚有一天會惹得宿主受不了從而暴打一頓對方,如果真到了那時自己還是給宿主開扇後門吧,讓宿主把這個家夥進了水的腦袋打清醒一點。
将一應東西放好,狯嶽最先找到了師父,桑島慈悟郎也被大徒弟的新造型驚得愣了愣,感歎道:“這要是走出去恐怕會被衆多男子示愛吧。”
狯嶽差點摔倒,想到自己以後會被男的示愛不禁臉色扭曲,獰笑着說道:“是嗎,屆時打不過我的就等着被我踢出去吧!”
桑島慈悟郎沉默,想到那個畫面就不禁為那些男人默哀。
深吸一口氣,狯嶽壓下心裡的不快,對師父問道:“師父您知道數百年前有名鬼殺隊柱級劍士曾經差點斬殺鬼王的事嗎?”
桑島慈悟郎先是沉默,然後才疑惑道:“狯嶽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
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