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子柴很輕易的就被早紀的一句“豬沒你帥”給哄好了。
他輕咳一聲,雖然在努力克制,但還是忍不住彎起了唇角,一副既開心又得意又驕傲的表情,周圍都在飄小花。
早紀:雖然,但是,這其實沒什麼好驕傲的。
禦子柴輕哼一聲:“算你有眼光。”
早紀:“是是是。”
一邊整理着桌子,早紀一邊順口問道:“說起來你關于體側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禦子柴看起來信心滿滿:“準備的相當妥當!我已經付出了十足的努力!”
早紀:“這樣嗎?那我就先提前祝你成功了。”
擡頭,她看到禦子柴還是在盯着鹿島遊那個方向,沉思了一下,而後問道:“你怎麼一直盯着鹿島同學?”
禦子柴眼睛裡帶着戰意,“看着吧織田,我一定會打敗他的!”
……所以哪怕是到了現在也還是沒有發現鹿島遊的真實性别啊。
不過為什麼禦子柴會把鹿島遊視作敵人?額,宿敵?
難道是帥哥與帥哥之間的競争意識嗎?
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們是卧龍與鳳雛……啊不是,她是說,卧虎和藏龍。
早紀想起了之前禦子柴對鹿島遊的過分重視,暗自點點頭。
“好,那我祝你成功吧。”
因為今天下雨的緣故,所以早紀恹恹的。
她一整天都在祈禱着趕快停雨,然而事情總是不如意的,到了放學的時候,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小雨。
哎。
禦子柴不由問道:“怎麼了,你沒帶傘嗎?”
早紀:“帶了哦,隻是單純讨厭這個天氣罷了。”
兩人一起走到了樓下,各自撐開傘走了出去。
因為學校并不強制要求學生入社團,所以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加入了“回家部”。因此到了放學的時候,校門口這邊人還是挺多的。
平時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在雨天的時候就會覺得很煩悶了。
禦子柴看了看,“慢慢走出去吧。”
早紀:“也隻好這樣了。”
她低頭看了看,地面上已經有淺淺的一層積水了。
雖然自己在鞋子外面套了一層用來擋雨防水的雨鞋,但是想也知道并不舒适。現在她隻想趕緊回家脫掉這個鞋子。
兩個人撐着傘,慢悠悠的朝外面走去。
終于出了校門,早紀松了口氣。
她和禦子柴告别:“拜拜啦。”
禦子柴點頭:“明天見。”
早紀撐着傘回家。
但是走了幾步,她總感覺不對勁……
這個感覺!是不是有壞人在跟蹤她?
腦子裡一旦冒出這個想法,她就立刻警覺起來。
可惡啊!偏偏是雨天!
早紀的腦海裡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話:雨天,一個适合犯罪的天氣(不是)。
總之,在傘和雨幕的遮擋下,感覺如果發生了什麼,也很難引人注意啊。
而且這樣的天氣下路人總是行迹匆忙,很難分出精力去關心周圍的事。
想到這裡,早紀緊張了起來。
不慌不慌,隻要她不慌,就不會出錯。
早紀握緊了傘柄。
在一個拐彎的地方,她悄悄停下,而後把傘收起來,握住,傘尖的方向對準外面。
當察覺到有人靠近時,她立刻鹹魚突刺。
“哈!”
但對方靈巧的躲過了她的攻擊。
來人是狗卷棘。
狗卷棘有些驚愕的睜大了眸子:“鲑魚……?”
但随後他意識到了早紀之所以會忽然攻擊自己,是因為他的跟蹤。
想到這裡,狗卷棘立刻僵硬起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畢竟……他跟蹤尾随的事情好像無法辯解。
這樣一想對方的防備也在情理當中,因為自己這樣的尾随确實可疑。
早紀原本緊繃以及因為被躲過攻擊而害怕緊張的心情立刻緩了下來。
“狗卷同學?”
狗卷棘撐着傘,眨了眨眼,而後有些不自在的往他的圍脖裡埋了埋自己的臉。
“海帶……?”
問好似乎也不妥。
這時他注意到了早紀還在淋着雨,于是連忙把自己的傘朝她那邊送去,為此自己也淋在了雨幕當中。
早紀被他這個動作一提醒,回了神。
雖然她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腦子呆呆的,但不妨礙她先做出下意識的舉動。
早紀一邊把他的傘推回去,一邊順勢跟進也躲入了傘下面。
“啊沒事沒事,你别給自己淋到了。”
于是兩人現在待在了同一把傘下。
好在這個傘足夠大,能夠容納兩人。
不過即使如此,為了躲避從傘邊緣落下來的雨滴,早紀還是往裡面走了走。
狗卷棘已經渾身僵硬,不知道該如何動作了。
早紀這個時候才慢慢回過神來。
她在整理着剛才發生的事。
也就是說,她察覺到的那個跟蹤的人是狗卷棘?
就和最開始自己和他相遇的那次情況是一樣的?
然後她還用傘攻擊了狗卷棘。
然後對方躲了過去。哇姿勢相當靈活總覺得是個練家子。
……不對不對。
早紀收斂了思緒。
她擡起眸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狗卷棘,目光落在對方臉上,然後稍稍偏移,又看到了他紅的不像樣子的耳朵。
嗯?是很熱嗎?
早紀:“那個……狗卷同學你是在跟着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