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忍足少年有着同樣疑問的,還有一車的立海大人員,而作為被詢問者的真裡,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顯然這個答案并不能滿足衆人。
硬着頭皮思索了半天,真裡帶着不确定的口吻,對着幸村說道:“我隻知道我的任務就是在球技方面給對方施壓,在對方露出破綻的時候,精市負責最後一擊,至于兩個人為什麼會暈倒,我也很好奇。”
“你一個施暴者有什麼好奇的,對方不是被你打暈的嗎。”無語的看着自家此時一臉傻白甜的部長,野田沒好氣的附送白眼一雙。
對于自家傻妹妹的遲鈍,幸村隻是愛憐的摸了摸對方柔軟的發絲,卻沒有給她解惑的打算,“與其聽我說,不如自己想明白,隻有那樣你才是真正的理解。”
“三年了,你一直這樣忽悠我。”真裡無語的吐槽,當年她也問過為什麼,幸村就是這樣回答她的,誰能想到三年之後,對方還是一樣的答案,這讓始終想不明白的她很無力。
反倒是坐在他們兩個斜後方的柳,似有所感的奮筆疾書。
這一天的比賽結果,不知怎麼被人散播出去,謠言四起,最終傳回真裡耳中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說與她聽得,正是她的同桌,紅發少年丸井文太。
“幸村你真的和幸村部長将冰帝的姐弟打吐血了嗎?聽說對方都住院了,并且放棄再也不敢打網球了?還聽說之前和你們比賽過得選手,沒有一個能逃脫深淵噩夢,全部放棄了網球?”
不知道從哪裡聽了一堆八卦回來的丸井,向真裡一一求證起來。
“怎麼可能,對方最後隻是體力不支倒地了而已。”深信對方是體力不支低血糖倒地的真裡,才不承認是她把人打暈的,就算是也是幸村幹的,她頂多是個從犯。
不相信真裡說的輕描淡寫,丸井繼續追問:“可網球部的前輩都是這麼說的。”
“你以為我們兩個是人形怪嗎,打到吐血,請看看我們兩個這副小身闆,就算是用盡全力将拍子打在對方身上,也不會吐血的。”
“對方會直接死掉的吧,噗哩~”突然冒出來的白色腦袋,毫不留情的接道。
“小心我去找精市,告你們兩個诽謗哦。”
解釋是已經解釋不清了,索性随他去。倒是昨天接到了小宋美佳的電話,對方因為最後沒能相送而表示道歉,并相約關東大會上見,聽出對方已經沒事了,真裡才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真裡也一直在思索他們兩個合體技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完全是一籌莫展,讓她倍感頭疼。
關東大會臨近,目标優勝,保底全國出現的立海衆,今天也在熱火朝天的進行着校内賽。
每月一次的全員淘汰賽,對戰名單全靠個人手氣,也就是抽簽決定,最終結果以真裡一路殺進決賽全勝告終。
現如今已經徹底拜倒在真裡網球裙下的女網隊員,是從心底認可這位年齡最小的部長,每次的比賽都讓她們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來自實力上的鴻溝,同時随着大賽的一路推進,心底稱霸全國的野望也在不斷滋生。
而關東大會就是決勝出全國大賽的入場名單,作為種子選手的冰帝是首場輪空,真裡出席的抽簽結果是首戰青學。
相較于全國級别的立海大與冰帝,青學隻能算是關東常客,曆史上闖入全國的記錄屈指可數,往年全國的出線三個名額,分别為立海大、冰帝與高原。
三所學校宛若三座不可撼動的大山,緊緊霸占着關東地區的全國入場券。
提前做過調查的青學女網,在得知立海大這次換了一名一年生為部長時,表現的與冰帝一般,隻是認為真裡是後生可畏潛力出衆,她的威脅主要是在明後面,可在今天卻未必可怕。
因關東大會在東京舉辦,身處神奈川的衆人不得不早早起身前往。
将真裡送到車站,幸村歉意的摸了摸自家妹妹的頭頂,“很遺憾,明天是男網的比賽,今天網球部還有訓練,不能到現場給你加油。”
男女網的比賽向來是一起舉辦,但卻一前一後錯開一天,對此真裡雖然有些落寞,但也深表理解,男網的刻苦是有目共睹的,作為部長的幸村自然是不能無故缺席。
“沒關系,比賽過後我會第一時間給你發信息的,明天我們休息,到時候一起去給你加油,當然少不了豪華必勝運動套餐,順帶還有弦一郎的那份,不過你告訴他,如果敢輸掉任何一場比賽砸我招牌,我以後都不會管他了。”
她也不是真的小孩子,因為這種小事情就鬧脾氣,之前因為籃球賽的事情,她也沒少錯過幸村那邊的比賽。
“全國大賽的時候,我一定會去給你加油。”
“那就看看咱兩誰能率先稱霸全國!”
揮手告别,登上電車的真裡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