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節發球!”
通過手指的擠壓,網球在空中恢複原狀時也附加了一層旋轉,也因此網球落地的方向讓人難以捉摸,是切原赤也特意練了很久的招式。
“很有想法的發球,但是對我沒用!”真田弦一郎揮拍打回去直接得分。
“0-15”
“你就這點本事嗎?”
“0-30”
……
“實在是太松懈了!”
“0-4”
沒用,沒用,沒有,不管怎麼樣都會被打回去,切原赤也一下又一下地捏着網球。
真田弦一郎皺着眉看他的動作,“放棄吧,這招對我沒用。”
“咚——”網球重重的落在地上,真田弦一郎微微睜大眼睛,他甚至沒能反應過來。
坐在場外的裁判也愣了好幾秒,這才反應過來切原得分了。
“15-40”
“我要——”切原赤也擡起頭,他的眼神充血發漲,理智上已經有些不穩定,“擊潰你!”
時透無一郎微微睜大了眼睛,氣血上湧換來更快更強的實力,就是會透支身體,炭治郎每次越級打鬼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結果就是在病床上躺了半個月。
赤也,沒事嗎?
時透無一郎十分擔心他的身體。
裁判吹響口哨示意比賽已經結束,比分1-6,是真田弦一郎赢了。
切原赤也艱難地拿下了一局。
“接下來該我上場了。”柳蓮二看着溫柔,但一點也不含糊,拿着網球拍就上去了,完全不給切原赤也休息的時間。
“我會盡快結束的。”柳蓮二沖着切原赤也點頭示意。
這個狀态下的切原赤也聽不明白對方在說的話,他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赢!
看見對方已經做好了準備接球,柳蓮二也毫不猶豫地發球,“你的數據我看得一清二楚。”
為了讓你保留一些體力,我會盡快結束的,因為接下來可是地獄。
“比分0-6”
打完一局柳蓮二甚至沒怎麼出汗,幸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蓮二還真是容易心軟。”
“幸村也很喜歡他吧,是個好苗子,而且和以前的真田有點像。”
發覺有人在看他,柳蓮二順着視線看過去就對上了時透無一郎的眼睛。
突然對上視線,時透無一郎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心虛地笑了一下避開視線。
“怎麼了?”幸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隻看見了時透無一郎的側臉,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腦後讓他看起來像個女孩子。
幸村對他還有印象,“是剛剛給切原君加油的人吧。”
“嗯,時透無一郎君,和切原君一起過來報名的,資料上說是同班同學,但兩人開學前就認識的概率是98%,對方好奇我閉着眼睛怎麼怎麼打球的概率是88%。”
幸村精市忍不住笑着調侃,“所以蓮二你閉着眼睛是怎麼打球的。”
柳蓮二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網球部十大未解之謎之一的答案,幸村精市也沒指望對方能好心給他答案。
幸村拿起球拍,“該我上場了。”
“你的外套,我絕對會打下去!”場上,切原赤也強撐着自己顫抖的手,他已經快沒有力氣了,但他是絕對不會認輸的。
“還能說話,看來還挺精神的。”幸村精市笑着“能不能讓我把外套摘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事實證明切原赤也還沒有這個本事。
到目前為止,他的氣已經消了,好好的苗子被打擊太過的話也是不太好的,幸村精市走上前想要好好安慰兩句,擡眼就看見了對方來不及擦去的眼淚。
信誓旦旦地說要打敗對方,結果輸得一敗塗地,切原赤也眼眶泛紅,下一秒眼淚就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在一堆人面前流淚也太丢臉了,切原赤也抹了一把眼淚,抓着球拍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啊,好像有些太過了呢,弦一郎真是毫不留情啊。”幸村精市有些苦惱地歎了口氣。
“嗯?”真田弦一郎不解,不是說要給他
一個教訓嗎?
幸村無奈地卡看着他,“我們三個人,怎麼看都是一邊打球一邊朝着對方大吼大叫的弦一郎更吓人吧。”
“是這樣嗎?”真田弦一郎懷疑人生當中。
三人看着提了兩個包跑出去的時透無一郎,是去追切原君吧,關系真好啊。
幸村精市突然開口,“時透君怎麼樣?”
柳蓮二知道他在說什麼,“剛剛和森下前輩的比分是2-7,不過聽森下前輩說對方隻學了四天網球。”
“而且剛剛打球的時候,時透君好奇你外套為什麼不會掉的概率是86%”
幸村精市的笑容僵住了,“這個就不用說了,還是說蓮二你也很好奇嗎?”
柳蓮二确實很想知道幸村的外套為什麼不會掉,但看着幸村的笑容還是從善如流地改口了,“不,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