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手下留玻璃!”夏油傑不想住一個漏風的宿舍,趕緊爬起來把窗戶打開了。
五條悟利落地翻了進來,順帶還抛給了夏油傑一罐甜甜的可樂。
“呦~,傑你果然還沒睡。”
夏油傑接下可樂,看着五條悟自覺地找地方坐下,幹脆坐在了五條悟的不遠處。
‘呲拉——’一聲拉開可樂的拉環,夏油傑盯向五條悟,“所以,為什麼不走門?”
“傑你不是說你要休息嗎?”五條悟一點都沒有打擾到人的自覺,“那是讓我别敲門的意思吧?”
“所以你就走窗?”夏油傑不覺得走窗比走門好多少,而且他的意思是讓悟一時半會都别來打擾他。
“對啊,我是不是很貼心!”五條悟驕傲地點了點頭。
夏油傑擰了擰眉頭,看着驕傲的五條悟又氣又好笑,有種家裡的貓貓打翻了水杯求誇獎的既視感。
雖然很想和五條悟打一架,但夏油傑今晚不太想在寒風中度過,所以還是選擇了說正事,“悟,你和我妻打過一次吧?”
“對啊,”五條悟頗為奇怪地看了一眼夏油傑,“你和硝子當時都看到了啊,等等,你今天和她打架了?”
五條悟一直很聰明,隻是很多事都不太上心,但一聽夏油傑的問題和我妻由乃那句話,五條悟立刻福臨心至猜到了真相。
“你輸了還是赢了?”五條悟腦袋湊了過來,“傑,你該不會輸了吧……”
“不輸不赢,也沒打到最後。”夏油傑聽到輸這個字眼勝負欲一下子就上來了,“悟,我們可是最強。”
即使被我妻由乃的體術震驚到,夏油傑還是相信如果動起真格來,赢的人絕對會是他。
五條悟贊同地點點頭,而後又爆出了一條新情報,“那家夥的咒力殘穢給我的感覺很特殊,不過她一直在防着我的六眼,完全沒在我面前用過術式。”
夏油傑陷入了沉思,“她今天好像用了術式,又好像隻用了咒力。”
“不過打起來很棘手,”夏油傑繼續回憶當時的感覺,“不好說能不能赢,不過我沒動真格的,她應該也有所保留。”
五條悟和夏油傑說着說着對視一眼,而後兩人勾搭在一起,五條悟搶先開口,“傑,你說我們去突襲她怎麼樣?”
夏油傑那雙上挑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悟,突襲女孩子的房間可不好。”
突襲實在太欺負人了,不符合他們最強的風格。
“但是,敲門了就不算突襲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說幹就幹,一起翻窗往女生宿舍走。
而另一邊的我妻由乃則在看着幕布上放大的夏油傑圖像目光淩冽。
試探結果出來了,咒靈操使的潛力很大,對方今天暴露出來的咒靈隻是冰山一角,如果想要殺死對方,那就隻有在獲取夏油傑的信任後在夏油傑沒有召喚咒靈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一擊必殺,不然隻要給他一絲機會,這個人就很有可能反擊甚至配合着咒靈反擊。
殺死夏油傑的計劃必須擱置。
這個認知讓我妻由乃頗為焦躁,從小到大的教育都在告訴我妻由乃,對于看不順眼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了。
但是五條悟的實力太強,并非以往那些依賴她的實力來給對手使絆子的老橘子,所以,我妻由乃無法掌控他。
怎麼辦呢?
我妻由乃一邊焦躁地拿出自己攜帶的‘安全感’們,一邊把幕布和電腦關上。
拿出抹布擦拭黑色的槍身,我妻由乃試圖想出一個不會被懷疑且還能除掉夏油傑的方法。
而在她剛剛保養完槍械時,窗外傳來了一陣敲擊聲。
是誰?
我妻由乃把拿着槍的右手背在了身後,而後以極快的速度裝備完一些不傷大雅的‘小玩具’。
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映入眼簾的正是一雙湛藍色的天空之瞳,白色的發絲在昏黃的陽光下好似在發光,我妻由乃右手瞬間把槍藏好,左手則驚喜地打開了窗戶,“悟君。”
五條悟眨了眨眼,好奇地湊近我妻由乃,“你剛剛藏的東西是什麼?”
一切都在那雙眼睛下無所遁形。
我妻由乃曾聽别人說起過六眼,也親眼見過,但剛剛她才藏起來的東西立刻就被發現了,六眼的效果果然恐怖。
“隻是一個小玩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