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在宓雪床頭的聖矛上,金屬在月色的照耀下泛着陣陣寒光。
落地窗被輕輕拉開又關上,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凝視着床上熟睡的人,它悄悄走進,漸漸顯現出了身型。
是刀疤!
他伸出手,輕拂了宓雪的臉頰。
宓雪翻了個身,他迅速又開啟了隐身狀态。環視這間卧室,他看到了床頭盒子裡的聖矛,刀疤在床前站了一會,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天色漸明,他再次隐匿消失在了夜色裡。
……
這一晚,宓雪睡的很好。
她又夢到了刀疤,三年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出現在自己夢裡過了。
宓雪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夢裡刀疤用尖銳的指尖輕輕撫摸了她的臉,那種感覺很真實,真實的就像真正發生過一樣。
她有些開心。
她今天和朋友們約了出去玩,她很快起床梳妝打扮好,從衣櫃裡挑了一件暖和的羽絨服穿上。
又是一年冬季,外面下着雪。
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原本朋友要把宓雪送回家,可她想起自己還需要到超市采購一些東西,就讓朋友們先回去了,自己獨自前往附近的24小時便利店。
買了一些急用的必需品,宓雪就急忙提着一袋東西回家了。
今天确實有點太晚了,趕緊回家才是。淩晨的冬季氣溫很低,宓雪裹緊了圍巾。
便利店回家這條路說近也近、說遠也遠,宓雪之前走過很多次,今天也不知是太晚了還是電力系統出了問題,竟有許多路燈都滅了。
前面很黑,但如果要換一條路走得話,要步行繞路很遠,等她到家恐怕天都亮了。
宓雪看看前方,空無一人,走過那麼多次了這裡應該還是比較安全的,她咬咬牙,決定直接跑步快速通過。
就在快要跑出這片黑暗時,她突然被什麼東西絆倒,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她想要呼救,卻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身後的人迅速将她的雙手别到背後用繩子捆綁起來,另一個面容猥瑣的男人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跟宓雪身後的男人說:“今天運氣好,遇到一個好貨。”
“别廢話,趕緊先享受了再說。”身後的人迫不及待的說,他發出笑聲,讓宓雪一陣惡心。
前方的人上前就拉開了她的羽絨服拉鍊,然後開始拽她的褲子,宓雪拼命掙紮,用腳瘋狂踹着前面的人不讓其靠近。
那人氣急敗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直接打暈!”另一個人說。他揮起拳頭狠狠打向宓雪的頭部,她吓得閉上了眼睛。
……怎麼什麼都沒發生?那人不是要打自己嗎?
宓雪睜開眼,赫然看到前面的人身體被兩片透明利刃貫穿,還沒來得及尖叫就悄無聲息的死了。
身後的人看到這驚悚的一幕,丢下宓雪就瘋狂逃命,“唰”一個六爪飛镖劃過,他的身體都被割成了兩半,重重的倒在地上,路上的積雪被血染成了鮮紅色。
宓雪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鐵血戰士解除了隐身狀态,那個曾經日思夜想的身影顯現在她面前。
寒冷的冬夜,雪花飄落在銀灰色的盔甲上,這樣的場景就像他們在南極冰原初次相遇時一樣。
“刀疤?”
眼淚奪眶而出,她也不管自己的手是不是還處在被向後捆綁的狀态,直接一個飛撲撲進對方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