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一隻最猛勝飛進五條家,此時的五條家亂成一鍋粥。
“優大人,您在哪裡?”
“優大人——”
古老的宅院内,仆人模樣的男男女女來回穿梭呐喊。
如果他們擡頭,就會發現被他們焦急尋找的罪魁禍首正優哉遊哉躺在屋頂。
白發青年眼部蒙了一條三指寬的絲帶,對耳邊的嘈雜聲充耳不聞,以手作枕惬意地享受微風拂面的癢意。
“嗯?有一隻小蟲子飛進來了。”
白發青年準确無誤将臉轉向最猛勝,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卷起絲帶,露出一隻閃耀在陽光下的藍色寶珠。
最猛勝兩隻大眼裡閃過幾絲疑惑,原來他不是瞎子嗎?
“沒有咒力,妖怪?”
青年微微前傾,摩擦着下巴沉思,接着跳起來沖最猛勝揮手。
“嗨嗨,妖怪先生,有何貴幹啊?”
最猛勝連連後退,撲棱着翅膀趕緊逃離。
“啊嘞?走了嗎?”
五條優失望極了。
“啊!優大人!您怎麼能到那麼高的地方去?”
底下的仆人發現了他,當即轟轟烈烈搬來長梯,打算将自家不省心的主接下來。
“看不起誰呢?”
仆人隻覺得身旁一陣風過,就看到家主已經穩穩當當站在地上。
“優大人,這太危險了!”
五條優摸了摸被震痛的耳朵,滿不在意道:“咒術師哪有那麼脆弱!”
外面的咒術師哪裡能和五條家珍貴的六眼比較?
仆人咽下會讓五條優不高興的話,“總之,您不要再随意拿我們的心髒開玩笑了!”
真的很怕這一代六眼把自己玩死啊!
“下次一定!”
從五條家離開的最猛勝來到禅院家,這次它吸取教訓,不再大搖大擺飛進去,而是往沒人注意的陰暗角落飛。
“胡鬧!你一個女人怎麼能參加家族試煉?”
一個面相兇惡的老頭指責面前的少女,周圍全是看熱鬧的男性。
“我為什麼不能參加?我流着禅院家的血,也有術式,憑什麼不讓我參加試煉?”
少女倔強地看着眼前族中長老,“‘非禅院者非術師,非術師非人’,我明明兩點都達到了!”
長老氣得漲紅了臉,“試煉提供給男人們的!女人隻需要安心待嫁操持内務就行!你的母親是誰?怎麼管教你的?”
“你管她是誰!”少女攥緊拳頭,“我今天一定有參加試煉!”
試煉達标,就能外出接任務,她就能得到更大的自由。母親說外面很危險,可她不在乎,總好過死在禅院家發臭發爛!
“長老息怒!”一個婦人慌忙跑進院場,擋在少女面前,“是我沒教好真由美,我這就帶她下去!”
“母親,放開我!”
少女掙紮着,親生母親的斥責、讨厭長老的冷哼以及周圍冷眼旁觀的族人,讓她的心不斷下墜。
“不!我一定要試煉!”少女拼命喊道。
“她成功不了。”
一個聲音在最猛勝身邊響起。
最猛勝圓滾滾的身軀一震,它旁邊啥時候出現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