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千衫佐佐郎,九太一直都是難以置信的,他不敢相信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會讓曾經這麼熱愛棒球的少年,提出不想打棒球了。
千衫是九太從小就認識的對手,千衫曾經為了打棒球可以連續三天不吃飯和家裡對着幹,甚至可以厚臉皮跪在棒球場邊三個小時,就是為了讓那些高年級學長帶他玩棒球。
可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個千衫佐佐郎,再也不是九太原本認識的佐佐郎了。
千衫佐佐郎的事情,讓一直照顧a組球員的教練十分難受,教練不斷向上級要說法,但是教練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克裡斯在這段時間也反饋過自己的父親,問千衫佐佐郎到底發生了什麼,千衫現在必須看心理醫生,再不濟讓他回家也好,難道就沒有人管管千衫的情況嗎?千衫、千衫的精神真的會撐不到最後的。
克裡斯的父親聽到這個回答,隻有說不盡對不起和抱歉,他終究保護不了任何人,他沒有任何權限,他早早就在之前的反對中剝奪了實權......
換了教練後,a組整個氣氛都變了,還被限制了自由,他們隻能永遠的停留在訓練室這邊,不得允許不得離開這個房間,a組的訓練時間在不斷加長,不斷加嚴,絲毫不放過任何時間,他們隻有不斷地訓練還是訓練。
而千衫佐佐郎,新的教練對沒有靈魂的千衫始終都是不管不問,任他自生自滅。
任何人去勸說千衫,千衫都是蒙着被子哭泣,不見任何人。
就這樣不到一個月,千衫佐佐郎的最後一個頂梁柱,還是傾倒了。
千衫變得瘋言瘋語,開始拿着球棍狂砸牆壁,說,“我們都是小醜,歡鬧的小醜!”
“我們必須出去,必須出去,這裡就是無盡的地獄....”
“千衫你冷靜點!”九太和克裡斯拼盡全力壓制着千衫佐佐郎,任蓓兩姐妹連忙尋找繩子,就這樣把佐佐郎綁在椅子上。
“千衫,我們恢複到以前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你這樣我真的非常害怕....”九太哀求的說着。
聽着這個話,千衫佐佐郎不斷掙紮繩索的身體,瞬間放棄了無能地行為,腦袋無力的垂落在椅子一旁,眼眸中全是無底的迷茫,“回不去了....”
“阿太啊...他們在看着,他們都在看着,都在看着我.....豪擲千金...百媚生,哈哈哈哈哈哈——”
最終千衫佐佐郎對着面前的牆壁狂笑不止。
看着這樣的千衫,任蓓雨死死抓了抓自己的手臂,她在思考着千衫的話,他們在看着,他們都在看着......
不會吧?!任蓓雨瞬間一驚,迅速望去千衫佐佐郎看着的牆壁,臉色瞬間失色,拼命地跑到訓練室内的衛生間内。
這一去,任蓓雨的尖叫充滿整個訓練室,“啊!!!!”
聽着任蓓雨的尖叫,其他成員都是驚恐,連忙跑了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麼。
可是衛生間内什麼都沒有發生,和原本的衛生間一模一樣,隻有任蓓雨雙手抱頭痛苦的喊叫着。
看着妹妹如此,身為姐姐的任蓓晴内心深刻受到影響,她感受到雨心中充滿着恐懼和無數的痛苦,“雨、雨,怎麼了,和姐姐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姐姐、姐姐,離開這裡,離開這裡......”
任蓓雨的話還沒有說完,訓練室外就走進來四個大人,這四個大人沒有去管被困住的千衫佐佐郎,而是直奔衛生間内,把蹲在地上的任蓓雨抓了起來,強硬的向外扯出去。
“你們幹什麼啊?!放開,給我放開!”
a組僅剩的成員看到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立刻上前阻止,可是7個小朋友怎麼可能是四個大人的對手。
小榮純被大人遠遠的摔在了地上,克裡斯腿部被狠狠踢了一腳,任蓓晴被扯掉一大把頭發,額頭還被扯破口子,九太臉部被打了一拳,直接打掉了一顆牙,财前肚子也被踹了兩下,另外兩個男生也好不到哪去。
任蓓雨還是被大人帶出了訓練室,事情都發生的太突然了,一切的變化都是往着看不透的方向發展。
a級全員被打事件,不到半小時就派醫務人員來處理,對着每個小朋友,都是強迫的治療傷口和檢查。
隻有千衫佐佐郎一直被捆着,沒有任何醫務人員照看,獨自一人喃喃的哭泣着,“我們要出去...要回去...對不起...”
一個晚上任蓓雨都沒有回來,其他人都是心急如焚,基本都是遲遲不能入眠。
可是就在大家焦急中,千衫佐佐郎卻被不小心忽視了,他在衛生間内自......
第一個發現的人是榮純,剛進入衛生間内,幕入眼簾的就是牆壁上寫滿着血字。
[放我們出去!]
[你們一群垃圾,我們是人!是人!]
[我們的夢想是金錢買不來的珍寶,憑什麼由你們敲定,有什麼資格!!!]
還就是浴缸中安靜躺在血水中的千衫佐佐郎......
還好被發現的早,榮純蒼白的呼叫,克裡斯私藏的電話,這些都救了千衫佐佐郎一命。
連夜,千衫佐佐郎被強入訓練室的阿尼曼魯,也就是克裡斯的父親開車帶走了,到最近的醫院的時候,搶救算是及時,命是被搶了回來,但是屬于人活氣的神還是不複存在。
這一次阿尼曼魯抓到了證據,這個證據也是徹底痛擊了基地不少高層,讓高層不得不放棄對a組的掌控。
a組成員可以随着自己監護人的意願,來決定基地的去留。
在千衫佐佐郎送往醫院後,千衫的父母收到不知名富豪的施壓,不得不強迫接收基地的補償,帶着千衫佐佐郎離開基地了,九太的父母一直都在國外工作的緣故,千衫的父母代理九太的合同,一同帶着了九太回到屬于他們的故鄉。
财前直行的父母接到阿尼曼魯的短信,也是第一時間帶走了自己兒子,遠離基地這個事非之地。
還有兩個a組成員的男生,西西裡和井川亞德,兩人的父母聽說基地出現自殺問題,也是連夜做飛機帶走自己的孩子。
a組的孩子都是佼佼者,他們不是非基地不可,讓他們自由的生長,他們最後也會成為巅峰的花朵,隻是早晚罷了。
醫院裡送走九太和千衫佐佐郎,克裡斯和父親回到了青少年基地,這時a組訓練室内的宿舍中都被收拾差不多了,就隻剩下正在打包行李的任蓓姐妹和澤村榮純了。
澤村榮純獨自一人拿着棒球縮在訓練室的角落,看着克裡斯的走了過來,沒有光澤的眼睛閃了閃,“優哥哥,你也要和大家一樣離開嗎?”
“榮純......”這個克裡斯沒有辦法回答,克裡斯的爸爸也因為這事被辭退了,他沒有辦法留在這裡了。
榮純還這麼小,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他一個人沒有辦法留在這裡,他想一起帶走,可是聽自己的父親說,澤村榮純的父母是沒有良心的瘋子,他們是不同意離開的成員,澤村榮純屬于他們的,任何人也帶不走。
沒有等到克裡斯的答複,榮純明白了,露出他開朗的笑容,“優哥哥離開也好,榮純一個人沒有問題,我會努力變強的,到時候出去就能和優哥哥成為最強的隊友了。”
“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