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駛向了巷子内,并在一處獨棟的别墅前停下。
“謝謝你們送我回來,已經這麼晚了,我就不招待你們了,下次見吧。”
艾佛利下了車,站立在車前,神色溫和地對着琴酒和伏特加說。
琴酒冷哼了一聲,對于他這種幼稚的表示距離的舉動感到了可笑。
“你現在自己住在這裡比較危險,所以目前這一段時間我會暫時和你住在一起,直到組織為你安排的管家到位——”
琴酒跟着他下了車,站在他的面前,垂頭俯視着他。
艾佛利眼皮子一跳,對琴酒的這番說辭表示懷疑——
他都自己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哪裡來的危險偏偏這個時候來了呢?
更何況,說是自己住,有些時候助理都是全程陪同他的,偶爾也會在安全屋裡過夜,哪裡來的危險?
“不是已經有助理了嗎?那幾個家夥可是每隔幾天就輪替着來我這裡陪我過夜,倒是有夠聽你的話的。”
艾佛利抱胸站在他的面前,不肯給他讓開進門的路,勢要琴酒給個理由。
琴酒的眼睛直直地望進艾佛利金色的瞳孔裡,那像太陽一樣閃耀的金瞳此時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些許的戒備和警惕——
琴酒好心情地笑了,看着艾佛利的眼睛,說道——
“你有感覺到嗎,每當你害怕的時候,你的瞳孔就會不自覺的顫動,有些時候,甚至快的都能晃出金色的殘影——”
艾佛利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但很快又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憤憤地瞪了琴酒一眼。
琴酒微微挑眉,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直接繞開了艾佛利,向着家門走去——
艾佛利無法,隻能跟在琴酒的身後,走進了安全屋。
不遠處的轉角——
馬上就要到家的工藤新一坐在老媽的身後,看向了這邊——
“那個好像是艾佛利哥哥?”
“什麼?”
開着機車的工藤有希子并沒有聽清楚新一在說什麼。
“沒什麼!”
新一懶得應付老媽,大聲喊了一嗓子,抱緊了老媽把臉貼在老媽後背上,一副不聽不聞懶得說話的樣子。
工藤有希子有些疑惑,但并沒有在意,隻是大笑了兩聲,加快了速度——
……
……
艾佛利覺得最近不自在極了。
因為琴酒這段時間總是莫名其妙的來自己安全屋裡休息……
不是大哥,咱就是說你作為東京行動組的大頭頭兒,欸怎麼就沒有自己的住處了嗎?
老往他這湊是怎麼回事???
這讓他很難辦的好不好。
要是被自己的粉絲們看到了,平息绯聞不還得組織出馬?
真是的,生氣。
艾佛利窩在懶人沙發裡,憤憤地咬下了一大口蘋果,視線盯着餐廳裡正在悠閑喝酒的琴酒——
啧。
怎麼看怎麼不爽!
“不要用你那燈泡似的眼睛盯着我看了,有夠亮的。”
琴酒睨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嫌棄,随後又收回了視線,慢慢地飲着杯中的酒。
艾佛利被他這詭異的形容給氣笑了。
一把将自己手中啃的隻剩下半個的蘋果丢了出去——
琴酒長臂一伸就接住了,然後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半個蘋果,又抛了回去——
“别浪費糧食。”
艾佛利接住後,迎面而來的就是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