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梅斯卡爾最近一直跟在艾佛利的身邊讓艾佛利倍感無奈,但也沒有再開口拒絕。
因為琴酒也在。
不知道琴酒到底是來盯着他們兩個中的誰的,這位組織裡最忙的家夥,這兩天竟然一直都跟着他們兩個……有夠稀奇的。
讓人不禁好奇,組織在東京的任務是全部處理完了嗎?世界上組織其他的據點的任務呢?
但不論如何,這都讓艾佛利松了一口氣。
讓梅斯卡爾憋了一肚子氣……
沒辦法,沒有想到琴酒竟然也和波本蘇格蘭一樣,格外的喜歡怼他……東京這邊的代号成員是不是都有什麼大病啊?他感覺這些家夥怎麼都對他有意見呢?
琴酒确實對梅斯卡爾有意見。
一個從法國調回來的家夥,要不是在法國那邊闖的禍兜不住了,才回日本,這樣的家夥,他當然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而且一來還指名道姓的要求跟在艾佛利的身邊……
琴酒自然相當的窩火。
艾佛利這位吸金獸現在的熱度居高不下,梅斯卡爾一來就往他的身邊湊,保不齊會發生什麼意外。
所以在盡快将手頭上的任務,該處理的處理,一些零碎的全部分了下去以後,琴酒立刻馬不停蹄地就趕過來了——
他得看好梅斯卡爾,省的他對艾佛利做出什麼。
畢竟艾佛利那麼弱,梅斯卡爾要是不講武德的話,艾佛利還真跑不了……啧,還是太廢了,需要多練……
琴酒日常吐槽艾佛利糟糕的身手,然後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去盯着“搖錢樹”工作,反而看向了梅斯卡爾——
梅斯卡爾整張臉都緊繃起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微笑着看向了琴酒——
“我說,琴酒,你對我是有意見嗎?”
“有嗎?”
琴酒坐在單人沙發上,兩條大長腿嚣張的交疊在一起,翹着二郎腿。面對梅斯卡爾的質疑,也表現得波瀾不驚。像是對方在問什麼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樣。
梅斯卡爾被他這幅姿态氣笑了。
冷哼着說道——
“沒有嗎?”
“沒有。”
琴酒不想看他那張惡心的臉,收回了視線,落到了手裡的報紙上。
梅斯卡爾忍無可忍,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走到琴酒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琴酒——
琴酒擡頭,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還說沒有?你看艾佛利的時候像是看什麼大寶貝一樣,到我這裡就是嫌棄撇嘴翻白眼,你還敢表現得再明顯一點嗎?!”
“沒有什麼敢不敢,在日本,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琴酒冷眼瞪着梅斯卡爾,說出來的話格外的不客氣。
“另外,如果你再這樣看着我,我不介意砍了你的腿。”
琴酒語氣森然,顯然對梅斯卡爾俯視他這件事很介意——
他以為他是誰?又不是所有人都和艾佛利一樣,從上往下看都透着一股讓人想要寬容的味道、
對于梅斯卡爾這種行為,他沒有直接給他一槍,已經是在照顧他代号成員的身份了。
梅斯卡爾被琴酒看得發毛,瞪了他一眼,不爽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琴酒沒有再管梅斯卡爾,繼續看向了在一邊工作的艾佛利——
對方正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身後還安裝了兩隻白色的巨大的翅膀——
他們正在拍攝天使主題的寫真。
琴酒已經看過這次拍攝的策劃内容,很期待接下來的照片——
他已經看過了,今天拍照的主題裡還有一組穿着聖袍的浸浴的打扮,應該會很不錯。
像這種拍攝了便很能吸引财富和人們的迷戀的照片,他得多收藏一些,希望艾佛利能在吸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琴酒裝作自己隻是喜歡錢和錢所帶代表的能夠拿到手的東西,囑咐艾佛利的助理,等照片出來了,多給他留兩套,放在艾佛利的安全屋裡就行,他有空去拿。
艾佛利的助理還能說什麼。。。
這位才是真的老闆,才是頂頭上司,當然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替大老闆備下這份“小小的”“特殊的”“不被人知道的”愛好啦~
琴酒和梅斯卡爾沒有等多久,艾佛利那邊的拍攝就結束了,琴酒走上前去接他。
“诶呦!艾佛利這位是?”
拍攝的攝影師驚喜地看着琴酒,詢問艾佛利——
“這是公司派來的保镖,叫他黑澤就好了。”
攝影師顯然更吃驚了。
“保镖的質量竟然這麼高?我還以為是你的朋友或者是同事伴侶什麼的,剛好可以和你一起拍一組照片,感覺這位先生和你站在一起,非常的有鏡頭感。”
攝影師言語間有些遺憾。
通常情況下,應該不會有人願意和保镖一起拍這種照片的——
畢竟人是公司安排的,臉還長這麼好看,要是意外的借自己的風火了,這種沒有好處的事,一般不會有人做的……
但艾佛利不是普通人。
聽到攝影師這樣說,他又看了看琴酒的表情,發覺琴酒似乎有些意動……
雖然比較OOC……但艾佛利還是問了他——
“黑澤,你想和我一起拍照嗎?歲三先生拍攝的雜志照片向來風評超棒。”
艾佛利詢問琴酒的意見。
一旁的攝影師雛田歲三不由得有些驚訝——艾佛利這麼好說話?
琴酒确實有些意動,但……考慮到組織的身份,并且梅斯卡爾還在旁邊,他拒絕了——
“抱歉,接下來還有其他的行程,時間上恐怕來不及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到時候可以單獨邀請您上門拍攝。”
琴酒這話是直接對着雛田歲三說的。
雛田歲三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
原來這位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