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輾遲的時候她感覺到輾遲的零力是很薄弱的,就像是殘留的那種,但是這個奎因讓她感覺,自己面前有個零。
“我也感覺到了…但是弋痕夕讓我幫他看一段時間。”擾龍摸着自己腦袋也搞不清楚。
“會不會是和那個叫輾遲的情況一樣,就像破陣統領說的那樣?”歸海思考了一番看了眼決鬥台上的奎因。
三人同時沉默的思考了起來,畢竟比起奎因是零的這種結論,他們更相信奎因和輾遲一樣是受到零的襲擊但是因為體質特殊體内任然殘留這零力,這也是破陣統領給大家的說法。
還有這裡是玖宮嶺,怎麼可能會放任一隻零大搖大擺的溜達。
奎因雖然做了動作但遊不動一點沒動,兩人就這麼互相看着對方。遊不動眼珠子一轉,突然握拳撲了上去。
像奎因這種不知道活了多久的零和這種小孩打鬥屬實有些欺負人。盡管奎因的外貌已經很久沒有變化。
奎因瞬間閃避壓低身體擡手捏着帽沿防止帽子飛走,伸腿給人一個橫掃把人放倒。整個動作利索幹脆。
遊不動倒地似乎是習慣了般後翻滾了一圈站了起來不滿嚷嚷。
“怎麼你也喜歡學歸海那樣啊。”
奎因無辜偏頭,看樣子遊不動已經被很多招式迫害過了。不過這招真的很好用。
遊不動眼尖看到了奎因的手指一直捏着帽子,心升一計扭了扭脖子,這次的目标他确定好了。這一場不說别的,遊不動和奎因上升的層面可是朱天殿和熾天殿。
遊不動的每次進攻開始按着奎因的帷幔抓,奎因不樂龇牙吼了幾聲開始往回避,但是沒想到對方突然前撲抓着透白的帷幔,遊不動臉上露出成功的表情卻突然一雙鞋底直沖眼簾。
奎因腳底踩在遊不動臉上把人踹出決鬥台,撕拉一聲奎因就看着帽子上的白紗少了半截。
奎因還是蠻喜歡這帽子的,看着被撕裂的帷幔捏着破碎的地方擡起來對着光。這個怎麼補呢,以後戰鬥他得找個地方放帽子了。
遊不動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看着手上的半簾帷幔帶着疑問嗯了兩聲又看了眼擡上的奎因連忙揮手自己不是故意的。
奎因擺擺手示意沒事,随後從擂台上下去走到看熱鬧的三人身邊。
擾龍看了眼被打下擂台的遊不動帶着嚴肅的語氣:“遊不動,你這不行啊得加強訓練。”
遊不動啊了一聲一臉郁悶,奎因看着遊不動的表情倒是堅定的點點頭,畢竟他可是放了水。
奎因在朱天殿看着擾龍讓他們對戰訓練,這可比弋痕夕教他沒什麼用的元炁駕馭術有意思多了。
而且時不時奎因也會上去過兩招,把帽子放下上去逗逗小孩每一次都五五開。
中途還和來送包子的輾遲打了一聲招呼,這幾天的時間就這麼流失過去了。
輾遲最近很忙,忙的接受完一天的懲罰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了,奎因也照常的深更半夜來到輾遲的房間。
剛準備坐下就看見窗戶外面一個身影站在那裡。奎因被吓的瞬間跳起差點撞倒桌子茶具,手忙腳亂的拿在手上看着站在窗戶前的弋痕夕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擺回原位出門。
院子裡奎因郁悶的看向弋痕夕,大半夜的能不能像個人一樣出現,突然冒出來真的很吓人。
“你的帽子借我幾天。”
奎因沒有猶豫摘下自己的帷帽遞過去,雖然帷幔斷裂但是奎因還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戴在頭上。
因為四下無人那黑色抹額早就被摘下,額前的零印在月光下泛起點點黃光,有些時候弋痕夕都會忘記對方是一個零,因為對方在玖宮玲的這一段時間他幾乎都快把奎因當成正常人來看了。
奎因看着弋痕夕剛剛看自己的時候有些發愣,不過也沒有問為什麼,很多人看見他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的愣一會。
奎因把帽子交出去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總不能弋痕夕還沒走就又去輾遲屋裡吸收零力。
這是奎因第二次躺在床上,雙手合十放于腹前奎因睜着眼睛看着天花闆,零需要睡覺嗎?
奎因反正是從有意識開始就沒睡過覺,在他的世界裡自己一直都是清醒的,不是忙就是忙的路上。
閉上眼睛。奎因把雙眼閉上視線陷入了黑暗然後又一次睜開,好吧時間也沒過去幾分鐘。
起身盤腿坐好,零力在周身運轉,他知道弋痕夕肯定在自己屋子四周布置了結界所以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釋放零力。
但是在元炁這麼充沛的地方轉換零力,多多少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休息期間也有遊不動突然出現來送包子,但都被奎因拒絕。
“奎因這家夥怎麼能不吃飯呢?”
再次拿走滿口袋的包子然後把奎因那份送進自己嘴裡的遊不動不理解搖頭,如果不是他每次都嘗過,他都要懷疑他老爸的手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