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村那邊好像有重零出現,你恢複了就去看看吧。
奎因看着手上的新任務咂嘴。他明明才剛醒沒多久,而且幾天前歸元統領統領還希望他多呆在玖宮嶺呢,怎麼現在又給放他出去了。
“奎因!你醒了!”
巨大的沖擊力拍在奎因的後背上,踉跄小步奎因幽怨的轉頭:“輾約你就把不能輕點嘛。”
“哦哦哦不好意思,你這不是昏迷了一個月了看見你醒過來有些激動嘛。”
“我昏迷了多久?”
奎因不可思議的指着自己,看着輾約重複又肯定的說到一個月後奎因扶額歎氣。那他這一月豈不是一點錢都沒有。
“我走了我做任務去了。”
“诶等等這個拿去,是小鈴兒給你的。”輾約把一隻金色的千紙鶴飛給急急忙忙踏出玖宮嶺大門的奎因。
千紙鶴像是長了眼睛跟着奎因遠去。
路上,奎因打開千紙鶴的紙,裡面的字秀美有力,滿篇的祝福和希望早日奎因快點好起來,和,桃酥餅。
奎因把紙對折放記本裡,他可沒忘記這事兒,上次是遇見念無才沒抽出時間去買,這次去清水村那邊肯定沒問題。
走在路上順勢撚了片葉子抿在嘴裡吹了些不成調的曲子出來後看着葉子砸舌:“還是褪憶林的葉子好使,外面的吹的嘴痛。”
又随手把葉子一丢撇了根樹枝吊兒郎當的往目的地前去。在不遠處,一襲黑色從樹後緩緩走了出來。
零鴉嘴裡叼着一片樹葉落在念無的肩膀上晃着腦袋。
“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
不過這個方向。念無看着奎因前往的方向嘴角上揚,看樣子俠岚也察覺到那個地方的不對勁了。
奎因的腳步放慢了些許,越往村裡走,裡面的空氣似乎越壓抑,天空也開始昏暗。
“這地兒看的就不太對啊。”
奎因甩了甩剛剛撇的那樹枝,綠色的元炁附上充當暫時的武器,四處張望鼻尖抽動:“奇怪,怎麼還有股怪味,血嗎?”
若真是存在重零,那這裡反倒是異常,畢竟欲念需要人類做引,普通的怪物從欲念最深之人的影子裡誕生後附體主人,被附體之人則成為傀儡,當傀儡心境裡的代表欲念的字被重零徹底惡化後,就變會成為真正的重零。
零的附體轉換過于繁瑣,不過這倒給了俠岚很多時間。
奎因揮舞着木枝猛的轉頭,木枝如同劍般握于身前,那房屋木門被風吹的嘎吱作響。奎因慢慢上前,确認并無其他異樣隻是虛驚一場。
“這地方太怪了,人也沒個…不會跑到什麼兇案來了吧。要不報官算了。”
溪流之聲傳入耳内,水流深紅如血色,就連地上的土壤也都是紅的發黑。
奎因半蹲下抓起一把土壤搓撚,如同掉色一樣在手上留下紅色的痕迹,奎因臉色大變連忙擡起腳:“我的鞋底…”
鞋底早已被染紅。
奎因唉聲歎氣放下自己的腳,這都什麼倒黴事啊,他應該就是出來查個零然後給小鈴兒買點桃酥餅就回去的。
說起調查,雖然村落裡有股像血的氣息,但是四處并沒有任何痕迹。可是村子裡空無一人。
奎因看着紅水有些走神,這裡也沒有零力附體的痕迹,人都去哪兒了?
震天的嘶吼突然從頭頂傳來,奎因回神連忙運炁閃離原地。
一瞬間灰塵四起亂人視線,奎因起勢皺眉,什麼東西。
煙霧散去,漆黑巨大似野獸模樣的怪物扭曲掙紮着在地上翻滾,帶着些粘液的軀體随着翻滾黑色的液體甩的到處都是。
怪物的腦袋上踩着一個人影,奎因眯着眼,越看越熟悉熟悉。
“哦哦哦!甲禹!”
一擊零刹刺穿怪物的天靈蓋,但沒有起任何效果,甲禹啧了聲視線猛的看向在附近招手的奎因:“别來礙事。”
“啥,啥,我聽不清!”
怪物的嘶吼讓奎因完全聽不清甲禹在說些什麼,但受了攻擊的怪物嘶吼着往看得見的敵人方向爬行。
“怎麼就過來了!風巽·附長!”
巨大的木屬性從地上瘋狂生長,成為藤木抓住怪物的腳開始向上蔓延,甲禹臉色一變連忙一個躍身從怪物身上下來。那藤木不長眼的纏住甲禹的腳踝,甲禹一個手刃劈斷。
他的俠岚術,還是那麼不分敵我。奎因非常欣慰,倒是甲禹氣沖沖的走帶奎因面前二話不說一拳就是上去。
奎因連忙擡起樹枝格擋,随後手麻的甩了甩:“你不是喜歡搞偷襲嗎?怎麼力氣也這麼大。”
“我從不搞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倒是你來這做什麼。”
“呃,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我作為俠岚這裡有零出沒不該來嗎?”
奎因對着甲禹指指點點,甲禹一巴掌拍開奎因的手轉頭看向被俠岚術禁锢的怪物:“那你調查完了,這裡沒有零,隻有欲望誕生的怪物。”
“欲望誕生的怪物,不就是零嗎?”
“兩個村落,因為争奪土地,水源,女人。進行了一場戰争這個怪物就誕生在這裡。”
“哦,村落之戰,還有嗎?”奎因一本正經的拿出記本,甲禹看着愣了片刻。
“你還挺不像個俠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