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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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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光之前裝了兩天傷病,眼看再裝不下去了,耐着性子又忍了一日,還是絲毫不見俞岱岩有消氣的迹象。

他終于忍不住了,半夜又故态複萌的跑去爬窗。

可一進去,就覺得不對,俞三俠端坐在正對窗戶的椅子上,背脊筆直,神色淡淡,竟似乎在等他一般。

瑤光腦子裡的危機感一直在報警,下意識的就想逃跑,可惜不敢。

他努力露出一個傻笑,眼中卻滿是忐忑,慢慢走過去,小聲叫了一聲:“師父。”

俞岱岩擡頭,忽沉聲問道:“傷好些沒有?”

瑤光不曾想在自己各種作死之後,還能得到如此溫和的慰問,眼中忐忑漸漸退去,換來滿心歡喜,笑道:“早好了,能跑能跳……師父。”他湊過去,彎腰抱住俞岱岩,很是開心道:“師父,現在,六師叔七師叔走了,就剩我們兩個了,你想不想……”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脆響,瑤光整個人都被俞岱岩的這一記耳光給打懵了,他僵在那裡,眼睛裡不由得流出一絲委屈的神色。

俞岱岩閉了閉眼睛,睜開後,之前的平靜似乎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隻餘隐怒,他冷冷問道:“瑤光,你當我是你什麼人?”

瑤光被他看的膽怯,卻又不敢不答,小心翼翼道:“師父是我心慕之人。”

“好!”俞岱岩又道:“既如此,作為師父,我有資格教你為人處事;若是做你心慕之人,我年長于你,應該也有資格從旁規勸你行事不可太過劍走偏鋒,行差踏錯。所以,想來,無論作為哪一個,我都有資格教訓你了?”

瑤光心知不好,可此時又有些委屈,細思量自己之前所為,和小郡主調笑兩句,不過日常鬥嘴算不得什麼;裝死騙大家,還不是想七叔能答應兩人之事,雖說行事有些走偏,但也是為兩人未來努力……這些,都不值當這般一本正經的算賬吧?

他心裡有些不服,但攝于往日師父的威嚴,還是不敢頂嘴,腿一軟就跪下來,嘴上乖巧道:“師父能教訓弟子,理所應當,哪還要什麼資格不資格的。”

多年相處,俞岱岩幾乎是看着他長大,對他如何不了解,見他說話的時候,眉毛略略一揚,便知道他嘴上說服,心中不服,不過是敷衍自己而已。

俞岱岩擡起頭,定定的望着瑤光,隻不動聲色,開口問道:“既然我有資格教訓你,你就說說自己最近犯了什麼錯吧。”

瑤光一怔,他雖知道行事有些不對,但打心裡不覺得自己有錯,但大家都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便順着大家的意思認個錯罷了,如今讓他自己講犯的錯,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他終究最擅機變,略想了想,嘴裡就一副認真的樣子答道:“瑤光不該裝死,惹得師父師叔為我擔心。”他說完,偷偷看了看俞岱岩臉色,就膝行幾步過去,佯裝誠懇道:“師父,瑤光知道錯了,日後再不做讓師父擔心受怕的事情,那日我裝死,見師父心痛,我其實心中也很是難過,恨不得立刻跳起來,讓師父不再那麼傷心。隻不過,我太想七叔能認可我們在一起了……”

他說到最後,臉上微微泛紅,一副很是真誠的樣子,俞岱岩的臉色卻越發的陰沉,半點沒被他打動。

瑤光見他依舊不理自己,又想了想,猶豫了一下。他打心裡不覺得和趙敏鬥幾句嘴有什麼錯誤。不過,師父要是因為這個生氣,反倒是件高興的事,畢竟能讓師父吃醋到翻舊帳,這可真是難能可貴了。于是,他說着自己犯的錯誤,反倒是不由得笑了起來,紅着臉道:“那日和小郡主說話,不過鬥嘴,并非有意調笑,師父别放在心上……”

俞岱岩從小就很寵他,除了教他習武時候稍顯嚴厲外,其它的隻要不過分的要求幾乎是百依百順。整個武當派,上上下下誰不知道瑤光是俞三俠最疼愛的弟子,就連掌門人宋遠橋的親子宋青書的待遇,有時候都不如他。

宋青書學純陽無極功,還需被考驗心性三四年,瑤光卻是打開始就拿純陽無極功的秘籍當認繁體字的模版,被三俠一字字教着背誦。再說五俠親子張無忌,雖說他母親殷素素愛子如命,可當年冰火島上,謝遜教他背誦高深武學,稍有錯誤,非打即罵,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傷痕處處,殷素素和張翠山是一聲不吭,可見,這才是古代師徒相處的正常模式。

諸如三俠這般,雖說開始因傷勢不曾這般嚴厲,就算傷勢痊愈後,也不曾動過瑤光一個指頭,偶有斥責,也不過一二句話,罰他蹲個馬步,多打幾遍拳罷了,而且,但凡瑤光有所要求,無有不應。這般受寵的待遇,怎能不讓人看着眼紅。幸虧瑤光天性和善,一貫為人低調,又友愛師兄弟,才沒引同門嫉妒。

也正是因此,瑤光雖說有時害怕俞岱岩生氣,但不過是由愛生敬,由敬又生畏。他打心裡是不覺得自家師父能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适才隻是一個耳光,就把他打的有點懵,甚至生出委屈的心思,也正因此,他才會在俞岱岩猶自含怒之時,還敢上去撒嬌耍賴。

可惜,這次他卻估錯了形勢。

本來他真誠心道歉,俞岱岩還未見準這般怒,可他隻利用二人私/情來敷衍哄騙,甚至似乎連錯在哪裡都說不清楚,可見是真心不覺得自己有錯的。

俞三俠是真怒了。

他一貫不怎麼管制瑤光,一來是瑤光素來裝的很是乖巧、早熟;二來是那五年被瑤光貼身服侍無微不至,心中十分感激;三來卻是自己動心,行了誘引之事,羞愧之餘,覺得自己德行有虧,心中難安。

但如今,兩人親密如此,又兩情相悅。他也不禁時不時自我反思,覺得往昔種種,卻是自己做錯了,俗話說:‘縱子如殺子’。自己本就年長,就不該顧慮過多,應早早管教起來,也不至于讓他現在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胡鬧,正所謂:溺愛靡意,魂飛心離。

想到這裡,他當即從旁邊桌子抽屜裡拿出一根兩指闊的竹闆,當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神色強勢而冰冷道:“既知道錯了,可認罰?”

瑤光吓了一跳,他知道這種竹闆,在這個年代是非常常見的,私塾裡的先生人手一把的戒尺,每次學生背書,一想不起來就要挨一下打,半本書背下來,手掌通常都被打得發腫,足足有半寸高。

武當派具是武人,很少見到這樣的戒尺。但偶爾有那出身好,上過私塾的,在教徒弟時候也會拎這麼一把的,徒弟馬步姿勢紮的不對了,拿着戒尺上去左抽一下,右抽一下,記得疼了,自然姿勢就正了。

但俞岱岩從小到大都沒打過他一下,這時明白了對方的言外之意,瑤光頓時有些害怕,他那雙靈活至極的眼睛裡難得的流露出了一絲懼色,哀懇的望了過去,“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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