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士先生你可以陪我嗎?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就好。”十三州想試探出自己可以任性到什麼地步,方便他之後行動。至于讓普魯士坐在椅子上,主要是因為英格蘭說他有可能失控,如果真有什麼突發事件,十三州有充足的反應時間。
??“……你看,十三州,睡着的人是很脆弱的,而我是一個力量遠強于你的成年男子。你非但不能讓我進去,還應該好好地把門鎖起來。”普魯士蹲下身,輕輕摸了摸他的臉,普魯士想告訴他人心險惡,可又有點猶豫。
??“你不會傷害我的。”十三州感覺普魯士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最終還是按捺下去了。
??他不僅是相信自己的感覺——十三洲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絲惡意。他也相信英格蘭不會挑一個會傷害他的國家監視他。
??是的,西班牙也好,普魯士也罷,他們都是來監視加拿大和十三州,保證他們不亂跑的,而加拿大和十三州一早就發現并接受了這個事實……雖說這并不能代表他們不會另想辦法。
??“不要這麼相信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國家或者人,有時候……我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你那天不會見過了嗎?不害怕嗎?”普魯士很疑惑十三州對他莫名其妙的信任,雖然被人信任的感覺很好,但那對十三州的成長不好。
??十三州搖頭又點頭:“那天的普魯士先生确定很可怕,可是……沒關系,Daddy相信你,所以我也相信你。”
??普魯士沉默了很久,忽而笑了:“睡吧。”
??十三州一時之間多看了兩眼,普魯士先生笑起來的樣子很難見,他明明是一個很溫柔的國家,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症狀?
??歐州各國要是知道十三州的想法,那非得同時倒吸一口涼氣,“溫柔”和普魯士沾得上半分邊嗎?
??而此時的歐州各國,正懷着各自隐秘的期望圍觀英法的又雙叒叕一次開戰了。
??天論英格蘭和法蘭西誰輸,他們都可以趁機去嘲諷一波。
??1755,風光優美的喬治湖。
??“……”英格蘭沉默地注視着剛從水上爬上來的法蘭西,一臉遺憾:“你竟然沒被淹死。”
??“你做夢去吧英國佬。”法蘭西咳出幾口血水,他現在的模樣屬實狼狽,一身昂貴的行裝被水沾濕,緊緊地貼在身體上,連那張漂亮的臉蛋都被劃出幾道細小的傷口。
??雖然英格蘭也不算好受,但他赢了,站在原地看着都比法蘭西多幾分底氣。
??法蘭西臉色蒼白,自己站了起來,生無可戀:“我的衣服…我的頭發…我的臉……”
??“喂英國佬,你把我踹下去的,你他媽倒是說句話啊。”法蘭西不聽英格蘭回怼他就是渾身不舒服。
??“不是你自己說的我們現在是戰争狀态?”英格蘭一幅莫名其妙的神情,分明就是法蘭西自己說的,他們處于戰争狀态,既然是戰争狀态,那交流能少則少。
??英格蘭語氣滿含嘲諷:“你指望我和你說什麼,不客氣還是你活該?”
??“呦英國佬,以前不見你這麼聽我的話啊,幾百年我們不都他媽是戰争狀态?難道我們一句話都沒說過?”法蘭西負氣。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英格蘭上前兩步,仔細地盯着他。
??“我還巴不得從來沒有見過你呢,你别離我麼近,英國佬,我嫌惡心。”法蘭西目光稍有躲閃。
??“法國佬,輸了還有底氣嚣張可真是了不起啊。”英格蘭挑起法蘭西的臉,看着法蘭西的眼眸,他深藍色的眼眸中滿是不服。
??“彼此彼此。”法蘭西看見他渾身上下一點沒濕就來氣,惡狠狠他瞪了他……三秒種,就又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 英格蘭不理解他在看什麼,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也隻有一棵光秃秃的樹根,也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行了,法國佬,你可以從我面前消失了,好礙眼。”英格蘭用手帕細緻地擦拭了一遍手指,随後又漫不經心地将那塊手帕扔進湖裡,看着湖面蕩起一圈圈漣漪。
??“你在水下滾一圈也一樣狼狽。”法蘭西“啧”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廢物不會水。”英格蘭冷笑一聲。
??“可惡的盎格魯—撒克遜人!”法蘭西忘了,英格蘭怎麼可能不會水。
??渾身上下都好痛,沒有力氣,否則非得把他也拽下水不可,法蘭西恨得磨牙卻也無可奈何。
??“多謝誇獎,你要是走不動在這兒躺一晚上也沒人說你。”英格蘭用上次戰敗時法蘭西對他說過的話回敬過去,随後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是下午的戰役,但直到入夜法蘭西才動身,他倒不是沒恢複力氣,而且在看着喬治湖發呆,暗處的英格蘭都以為他要跳下水去撈他的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