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在房間裡,你喝酒了?”美利堅能從俄國身上嗅到一股清冽的酒香。
“喝了一點,要回他們的宴會嗎?”俄國進入不遠處的房間拿出美利堅的黑色風衣給他披上。
美利堅撇撇嘴,“你這不是一點的程度吧?”
真是能俘獲任何種族的美貌,俄國十分客觀且清晰的評價着。
“你喝醉了?”美利堅問俄國,美利堅可是從小就知道俄國千杯不醉的屬性的。
俄國本來想說沒有,可話到臨頭卻轉了個彎,“你也可以當我喝醉了。”
美利堅:“?什麼意思?”
“沒什麼。”眼看着美利堅沒有也不會有自己把領子扯上去的自覺,俄國幹脆自己上手,将他略顯淩亂的衣領扯好了。
“你的實力應該足以應付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的話……”俄國語氣似乎不太好。
“哦——你在誇我嘛?”美利堅道。
“……嗯。”俄國到底無奈地應了一聲。
“走吧,你想回去的話就回去,雖然你就待在這也不會有誰再敢說些什麼。”俄國道。
“為什麼把它關起來?”美利堅跟上俄羅斯回頭望了那隻幼年的小熊一眼,他還挺喜歡那種小動物的。
“怕有危險。”俄國言簡意赅。
“他不是連牙齒都沒長出來嗎?又不會傷到人……”
“我怕它有危險。”俄國補充了一句,可不是所有國家脾氣都很好,比如這次的會議主宰英格蘭,他脾氣就挺差的。
“……”美利堅沉默了。
“我以前見過的那隻呢?”
“病死了,熊的壽命沒有那麼長,不過它的後代延續下來了,也還算幸福。”
“哦…它大概也挺幸運的。”
“為什麼?”
“又不是每一隻熊都有機會被國家意識體養着。”
俄國在腦海中轉了幾個彎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句很别扭的安慰。
……到頭來還是和英格蘭學了七八分啊,俄國無奈地想。
波蘭-立陶宛王國冷眼看着面前的熱鬧舞會,他心情不好,對眼前的場景提不起興趣。他對那個由英格蘭帶來的孩子倒是挺感興趣的,最開始時也出言“逗”了那孩子幾句。
不過聽說了美利堅在宴會上的表現後,波蘭眼角一抽,總感覺那是一個會比尼德蘭還難纏得多的家夥。
剛才喝醉了的挪威去問英格蘭要不要跳一支舞,這種行為在波蘭眼裡就是明晃晃的兩個字——“找死”。
歐洲宴會守則之一,不要邀請孤島玫瑰跳舞,尤其是還在法蘭西面前。
幸虧丹麥講義氣,他陪着笑把挪威拖走了,心裡七上八下的很想揍挪威一頓。
燈光并不明亮,甚至可以說是昏暗,畢竟歐洲從來不适合過于明亮的光線,昏暗的環境營造了暧昧的氛圍。
英格蘭端着一杯紅酒,祖母綠的眼眸幽深而神秘。他也不喝,就那麼端着。嘴角還挂着似有若無的微笑,比起愉快更像嘲諷,這樣的畫面定格了一瞬。
“砰”清脆的碰杯聲響起,法蘭西十分幹脆地将杯中不知什麼酒一飲而盡,一雙異瞳被淺薄的笑意覆蓋,虛虛實實,讓人看不真切。
英格蘭沒喝,法蘭西是主動和他碰杯的,他權當對方腦子有坑,而且他不喜歡喝除了紅茶以外的東西。
眼見他們開始低聲交談,波蘭連忙移開目光。
宴會守則之一,不要打擾英格蘭和法蘭西的交流,如果夠強,請當這條不存在。
看見俄國和美利堅“有說有笑”地進來時,波蘭的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雖說俄國根本沒笑,但波蘭明顯看出他的眼眸要比往常柔和幾分。
英格蘭和法蘭西不約而同地停下嘴上對對方的冷嘲熱諷,以一種奇異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俄國,波蘭敏銳地察覺到英法有隐隐成為同一戰線的趨勢。
俄國又怎麼和他們結仇了?波蘭頗有些幸災樂禍。
“你們開完會了?開出什麼結果了?”美利堅經過他們是停了下來,英格蘭稍微拉了他一把。
“唔,還要開幾天呢,不,說不定得開幾個月,我親愛的小玫瑰,你覺得累了嗎?”法蘭西笑了笑,把美利堅拉到身邊,對俄國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俄國:?
這态度還真是幹脆,俄國頗感無語。
美利堅目送着他離開,随後自然而然地坐下了,這次沒人也不可能有人和他搶,在法英面前和美利堅搶東西,還得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條命。
英格蘭将手搭到美利堅肩上,将酒杯遞給他,同時特意叮囑了一句,“不準喝,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