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給加拿大找了把水果刀,“别用手剝了,看着疼。”
加拿大笑了笑,“謝謝。”
“你覺不覺得我和你們有點格格不入?”墨西哥環視這一圈屬于大英帝國的孩子,極認真地詢問。
“完全不。”加拿大微笑着說,“你和我們的關系不都挺好的,英格蘭先生都沒說什麼,你别太在意了。”
美利堅插起一塊粉色的團子遞到日本嘴邊,“你嘗嘗。”
日本有些無奈,“我……”美利堅趁機将團子塞進他嘴裡,“怎麼樣?”
自從吃過日本給他的三色團子後,美利堅可謂是念念不忘。于是他說什麼都決定要讓自家的州學會這項技能,這是成品。
“唔……還可以。”日本将食物完全咽下才開口,“為什麼不來我這吃呢?”
“嗯?你有空做嗎?”
“……還是有的。”
“這可是你說的。”美利堅眼眸一亮。
美利堅在整個會場到處轉悠,他和除蘇聯以外的每個國家都打了招呼,有時候蘇聯感覺美利堅應當是想和他搭話的。但英格蘭和法蘭西的凝視凍結了美利堅的這個想法。
“砰——”地一聲後,全場陷入了黑暗。
停電了。
……怎麼可能?歐洲的國家不約而同地想,他們眼眸一沉,這絕對是人為,都不需要任何的懷疑。
但非歐洲的國家不知道,比如還在淡定地吃炸雞,切山竹的澳大利亞和加拿大,又比如嘀咕着“停電了?”的美利堅
黑暗之中,每個國家都出于下意識的自衛反應盯了一下自己眼前的東西,就是在這一瞬,美利堅感覺有什麼抓住了他的手腕。
誰?美利堅袖子劃出匕首,但很順從地被拉走了,他倒要看看是誰。
“……美利堅?”華有些疑惑,他好像看見黑暗中有誰帶着金發藍眸的少年離開了,但那人的位置是他的視角盲區,他看不見。
“唔!”美利堅漂亮的眼眸瞪大,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正在經曆的事,如果頭頂有耳朵的話,此時一定已經豎起來了。
身後是冰涼而堅實的牆壁,身前是蘇聯的唇與他的緊貼着,幾乎要把他給吞下去。
美利堅因極度的不可置信而茫茫然然,他的瞳孔極快地眨了兩下,纖長的睫毛刮蹭到蘇聯的臉頰,帶來如羽毛撩撥般的癢意。
反應過來後美利堅怒了,似乎還帶有幾分羞恥,他擡起手就像蘇聯後心處刺去,他袖子裡還藏有匕首。
下一秒少年纖細的手腕被抓住按過頭頂,蘇聯的力氣出乎美利堅預期的大。美利堅的反應很快,屈膝就想踹他,卻也被蘇聯未蔔先知似地壓住。
嬌嫩的如同玫瑰花瓣似的唇比玫瑰花還要甜美,蘇聯牢牢制住了不斷反抗着的美利堅。既然美利堅不想和他有交流,那就不用開口了。
陌生的感覺帶着奇異的酥麻從唇齒間蔓延至全身,美利堅身體不可抑制地開始發軟,他松開了緊咬着的牙關,蘇聯幾乎把他摟進懷裡,掠奪得更狠了。
尖利的虎牙破開脆弱的舌尖,血腥味在兩人口腔裡彌漫,美利堅狠狠地咬了他,但沒能堅持多久,這具過于敏感的身體就逐漸喪失了力氣。
媽的,美利堅迷迷糊糊地想着,這狗東西不怕疼的嗎???
蘇聯把他拎出來後連一個音節都沒有讓他發出來,就把他按到了牆邊,挑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似乎……蓄謀已久,隻是美利堅從來不會那麼想而已。
喘不上氣了,美利堅的悶哼完全被堵在喉嚨裡,透明的涎水順着唇角留下,好難受……過于霸道的向日葵和鐵鏽味混雜在一起,都快把他給砸暈了。
燈光忽然恢複,美利堅看見蘇聯那雙紅色的眼眸中沒有任何情緒,隻是那麼安靜地盯着自己。
美利堅在他眼裡看見了自己的身影,狼狽和慌亂……慌、亂?
美利堅狠狠地瞪着他,蘇聯眉梢間流露出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終于舍得放開對美利堅的禁锢,離開前還舔了美利堅已經紅腫的下唇一下,挑釁意味十足。
去、死!美利堅不顧喘息,提刀就想往蘇聯身上捅。
蘇聯堪堪躲過,餘光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匆忙離開。
俄羅斯一定看見了,可……那不就是他的目的嗎?否則他為什麼非要把人按在這親?蘇聯諷刺地笑了笑,是啊,俄羅斯敢想不敢做的事,他能做到,可那又怎麼樣?
蘇聯的目光移向喘息急促的美利堅,美利堅可不會對他露出像面對俄羅斯時的那種态度。
美利堅面頰微紅,那是被氣的,他和蘇聯唇上還連接着一條暧昧的銀絲,随着美利堅胸腔劇烈起伏而晃動,被美利堅狠狠抿唇扯斷。
因過度缺氧,美利堅眼尾染上了海棠花似的潮紅,唇瓣微腫,甚至有幾分豔麗的風光,讓人不難猜出剛剛發生了什麼。
美利堅狠狠抹了一把唇瓣,嫌不夠還多抹了幾下。
“蘇、聯、佬!”美利堅一字一頓,咬牙切齒。他身手敏捷而靈巧,繞到蘇聯身後也是瞬息。蘇聯似乎因剛剛做的事有些愧疚,并未怎麼反抗,可以說是站着挨了美利堅幾下。
蘇聯冷冷淡淡地看着終于肯叫自己名字的美利堅,卻不發一言,隻是在脫身後轉頭就走,毫不遲疑,再不走他怕自己走不了了。
“爹?”耳邊傳來莫斯科有些遲疑的聲音。
“撤退。”蘇聯下令。
“是。”
“美利堅?”華溫潤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到底不放下美利堅,華親自來找他了。
美利堅身體一僵,他現在的模樣不用别人說他都知道狼狽至極,他不想被任何國家看見。蘇聯是參與國才可以走,他作為主辦國可走不了,這也是剛才他為什麼不追上去砍人兩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