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邪月是第一個不敢置信:這女子竟然将她自己送到自己的兵器之下、這般自裁舉動是為何…
他也是這麼開口問的,手中舉動想動、卻又不敢動,任憑眼前人将自身再度更深刻的貼在自己的月刃上,除了眼睜睜的看着血肉模糊和殷紅涓涓流淌,措手不及;
“我可以相信你嗎”他聽到了耳邊傳來那人呢喃的低語聲、隻是還不等他做出回應,就見對方忽然輕笑一聲,然後就聽見一聲‘咯啦’的如同骨頭碎裂的聲響——
他和她同時低頭看去、卻見那自心口處的傷痕裂口處散出刺眼的銀色光芒、以及那隐隐顯露的黑色魔氣,仿佛有什麼不好的呼之欲出…
四周,鬼氣環繞、魔語呢喃,方圓百裡内外陰煞之氣橫生,地皮龜裂、白骨森森,元魂簇生的同時不斷嘶啞哀嚎~
“這痛啊~還真是…痛…”當事人自言自語,卻是毫無所謂“或許隻有更痛,才有活着的感覺”
“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這是不能理解的毒鬥羅-獨孤博,忍不住開口詢問“自己傷自己,這種遊戲還要多久…”
從認識至今、這女人永遠是獨自一人承擔,雖然強大,卻幾乎無人知曉這番強大的背後到底背負了什麼。。。
“獨孤博,你認識她?”這是終于趕到并落地的第三供奉-青鸾鬥羅:這番自我慘烈的人,他隻認識一個,可、可那人,如今又在哪裡呢……
“請恕在下失禮”獨孤博并沒有正面回答,目光仍在那女子身上,一臉焦灼;
“能和這血色相呼應——也算是一種緣分…”
令人不解的話、靜默在一片死一般的寂靜中,隻因當事人忽然伸出空閑的右手朝着自己的心髒裂口處直接戳去,然後在衆目睽睽中就見那血水如同下雨般嘩啦啦的傾瀉噴灑,連帶着那血肉一起——
被她從心髒處緩緩拔出的是一把黑色的、閃着銀色光弧的兵器,和邪月的月刃有着驚人相似的外形,卻更加的…詭異且…令人驚懼…
陰煞之氣、在那彎刀兵器被整個拔出來的那一刻,自刀刃上顯現!
碎骨和血肉飛灑、濺在刀刃上,卻讓當事人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好看嗎?”她擡頭看向邪月“這把融合了我的骨血鍛造的彎刀,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