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非常放得開,聽見被人說是小黑心肝也不在意:“隻要不危害世人,黑心就黑心吧,你說是吧,小仙子?”他笑着看懷中的人。
隻随便弄了個發髻的女子沉默,幹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吭聲了,柳月也不在意,就那麼帶着人就回去了,反正早就有答案了呀,人在世上活那麼一遭,總是有些欲望的。
洛軒在回去之後将一切安排都講給了蕭若風聽,靜聽他的安排:“其實我是覺得這個法子也不錯的,至少沒有全丢臉呢。”
洛軒揣着手手視線不由自主看向自家的七師弟,他這個七師弟向來主意多的很,心眼子堪比黑芝麻,想來他應該會想的要周全一些吧。
蕭若風長呼了一口氣,壓在了腦子裡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就按照這麼辦吧,總得見到人的,見不到人,興許還不死心,一次心碎總比次次心碎要好一些的。”
蕭若風的視線掠過窗戶像是看到了另一條街上的景玉王府:“我今天去和我兄長商量一下,給他一點心理準備,畢竟搶的是他的新娘子,雖然人不會被搶走,但總得有個準備。”
“嗯。”洛軒見到事情得到解決,整個人都舒坦了,同時心裡也覺得七師弟平日應該挺累的,啥事兒都要他來決策,感覺白頭發都滋滋往外冒了。
傍晚的時候蕭若風去了一趟景玉王府,具體如何商量的不得而知,但景玉王府周圍外圍的侍衛驟然之間少了些,而内裡卻無端的增添了許多的暗衛,尤其是将來易文君的住所。
葉絮聽着柳月送來的消息,整個人都樂了,她倒是挺想知道蕭若瑾知道有人想搶他的新娘子的心裡是如何想的,怕不是想把人大卸八塊了,而且還不得不憋着勁的演出戲,實在是能忍。
小桃從外面走了近來,恭敬的将信給遞給葉絮,随後垂下了頭不做他想:“小姐……,本家那邊又有人送信過來了。”
本家那邊說的自然是溫家,小桃這麼一提醒,這才讓葉絮想起來她現在還有個名字叫溫蘅呢,長時間不叫,差點她都給忘記了。
依舊就是熟悉的人名,開頭就是大侄女,不是溫壺酒又是誰?現在敢這麼叫她大侄女的可沒幾個。
不過這次溫壺酒說的都是一些家常便飯以及問候,問候的自然是柳月了,頗有一些自家的大白菜被不知道哪裡來的小野豬給拱了之後的無能狂怒。
被大侄女兒形容成無能狂怒的溫壺酒:…………,别忘了我可是毒菩薩,雖然我确實不爽,但無能狂怒什麼的,莫名的掉價了!!!
“好了,送回去吧。”這次的話沒有上課那麼多,也就薄薄的一頁,下面還有幾個墨汁點兒,想來也是猶豫了一會兒才寫上去的。
因此葉絮的回信也格外的簡短,半篇概括下來就一句實在話:
有啥事當面說就是了,寫信一般我不放在心上。
而接下來的四天,葉絮幾乎就是躺平了,除了每天早上準時起來練劍,吹箫以外,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曬太陽,整個人在是不是前來光顧的八公子眼中,跟養老的人似的,顯得格外的悠閑。
第五天早晨按慣例,練完劍,吹完了箫,轉頭就看到了跟木樁似的六個人,柳月,洛軒,墨曉黑,背着書的謝宣,雷夢殺,百裡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