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麻溜的帶走了他二侄女,一路風馳雷電的把人送到了他父親那裡,然後他就溜了,一點猶豫都沒有的,畢竟他曾經行走江湖的時候,可是一不小心就差點坑了她師侄辛百草啊。
而溫家内院裡的葉絮則是去安排柳月的住處去了,就在她的院子昭明院不遠處,名曰:扶光院。
看過了之後,葉絮牽着柳月的手兩人走到了院中間坐了下來,她笑着看向柳月:“自我之前來信給我祖父之後,他們就叫人把這裡收拾了,如此倒也很看,還挺襯你的,與你那天啟的柳月府布局倒是有些相像。”,好歹柳月府她也去過好幾次了,布局也大緻記下來了,這麼一對比,發現兩處确實相像。
柳月看着那池水淺笑,随即笑着說道:“溫家主确實比較洞察人心。”,若不是洞察人心,又有那個能力,又怎麼可能帶領溫家長盛那麼久呢?
心知柳月是對溫臨有一些試探之意,畢竟之前從未見過,葉絮便笑了笑,在他的手裡寫了一個棋字,笑得像隻小狐狸,妩媚又真誠:“你是真的不用擔心心眼子多,我祖父還挺好相處的,你下棋不錯,可以一試呢,畢竟他老人家挺喜歡小一輩的人經常去看他和他下下棋的。”
老一輩的人基本上沒什麼壞心思,他們也隻是老了,當年可能和他們并肩作戰,又或者在意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如今也唯有下一代的他們可以讓他們開懷了。
柳月心中微歎,心上人真的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當下也不再憂慮了,摸了摸心上人的頭發視線忍不住撇向石桌上的棋盤:“好,我明白了,既然如此,不妨我們兩個也來下一局。”,就當是提前舒緩一下要見家長的心情了,柳月在心裡自己如此的說。
葉絮雖然驚訝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嗯,也行。”但其實差不多已經知道他們兩個又大多是平局了,畢竟兩個人的水平差不多,都是很難遇到對手的那一類。
爾等溫壺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人的棋盤上都擺滿了棋子,雙方都被堵的再不得進一步。
他就跟一隻新奇物種似的看了看柳月,向來吊兒郎當的臉上全是笑:“柳月公子,你這棋品可以啊,還能和這丫頭下得有來有回的,我都不行,看來學堂第一的李先生确實當得起天下第一,他所教授的弟子也确實出色。”溫壺酒還有一些遺憾沒有提早來看呢,不然就能看到這兩個人大殺四方了。
看了看柳月,葉絮手上依舊拿着一顆如同白玉一般清涼如玉的棋子,眨了眨眼睛:“我們兩個水平都差不多,所以也就解解悶了,僥幸的時候偶爾赢一次罷了,倒是大伯你,不是說帶人去我祖父那裡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有空來這裡耍耍?”
溫壺酒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拜托,當初我送你過去的時候,我也這麼做的,隻是你在裡面,所以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而已。我去那裡還不是一樣要被叫出來的,所以來找你們了。”,這理由說的很是坦然,他是真的一點也沒覺得有問題。
葉絮忽然笑嘻嘻的看見他們兩個,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賤兮兮的:“你們兩個下一局呗,我還挺想知道毒菩薩的棋品是怎麼樣的?先說好啊,你不許悔棋。”後一句話她是對溫壺酒說的。
柳月欣然”同意,随後就将那棋子都重新收了回來對坐在他對面的溫前輩點了點頭:“白子先行,前輩請。”。
溫壺酒都來不及反應,手裡頭就被塞了棋子,他能怎麼辦?當然是下了,雖然他下棋不怎麼說高深,但堅持的也比一般人久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