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不會太麻煩了嗎?”純黑色的瞳孔眨了一眨,有些猶豫,畢竟現在風聲鶴唳,這些幌子一舉一動都會被人注視着,若是蕭若風開了先例在這個檔口上帶人入宮,其他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攻擊于他呢。
雖然兩人交情是不錯,但也沒必要把人家拖火坑裡啊:“這天氣城注意到他的人太多了。”
許久都不出聲的雷夢殺走過來,大大咧咧的指了指自己,手指輕輕地晃了晃,:“放心吧,老七不至于帶個人入宮都要被人給盤查的,畢竟現在監國的是他的兄長與他,其他人可不敢對他們兄弟二人有太多的得罪。”畢竟誰又知道将來的帝位會是歸屬于誰呢?所以在一切未有定數之前,多數人大多都是驚持觀望态度,以免因為一時的錯誤影響到自身的根基。
看了看這人的穿着,依舊是那身熟悉的黑紅色衣袍,“你可真是個蛔蟲啊。”
某個蛔蟲嘿嘿嘿的笑了兩聲,“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先回去和老七說,趁早布局,可不能讓落羽王那群人占了便宜,那也太不劃算了。”
向來話多的灼墨公子離開,屋子裡頓時清靜了不少。
走到窗前看了看已經暗下來的天色,也許轉身看向溫壺酒,“天色已晚,大伯,去休息吧。”這聲大伯她是叫的越發順口了,“對了,如果要是晚上的話,去吩咐溫伯就是了。”
溫伯是從溫家帶來的廚子,已經送過來許久了,不然幾個人上路還要帶個廚子,多少有點風景不美妙了,主要是走不快。
溫和酒點了點頭,随後那雙銳利的眼睛就看了過來,“那是自然,不過有酒嗎?”他這個人向來喜歡喝酒,隻要是好酒,來者不拒。
葉絮歎了口氣,“還真是個酒鬼”他們家還真出了個酒鬼了,随即就說道,“你那院子多的是,在你來的時候我就傳信過來讓他們準備了許多好酒了。”
得了好久的溫壺酒笑着拍了拍大侄女和大侄女婿的肩膀“你們兩個可千萬不能出事啊,聽到沒有,不然我就毒死天氣城的所有人。”這人又開始陰測測的威脅了,還又舉了例子,“要知道,我可是有過例子的,對吧?大侄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初葉絮是怎麼反駁他的,此時他就怎麼反駁葉絮。
柳月那邊直接一個眼神威脅了,畢竟這倆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老爺子怕是能直接把他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