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絮低頭一笑,擡起頭來後滿懷笑意地看了柳月一眼:“有的時候你真的幫了我大忙。”
要不說是夫妻呢,這輩子何該是一對啊。
二人相視一笑。
随即柳月便抽出信紙,寫下了信并交由暗衛快馬加鞭的送到寒山寺,生怕晚一步變壞了事情。
做完了所有事,葉絮輕輕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頭:“這些時日他們都還好吧?”葉絮略有一些随意的問。
柳月視線從書中擡起頭來,思索一下才回答道:“放心吧,一個個的全都在,就是天啟城内多了許多來曆不明的人。”他停了一會兒,補充道:“看裝束是域外的人,不過不用擔心,都已經被監視起來了,想來應該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話雖如此說,但兩人心裡都清楚,不管是域外那些蠢蠢欲動的教派還是北蠻夷或者是南訣,隻怕都不會放過魔教東征的機會,這一戰勢必會打起來的。
“與我想的差不多。”葉絮長舒了一口氣:“有些事情通知他們早日準備吧,距離開戰的日子不遠了,多則兩月,遲則一月。”說完話後,她的目光有些陰沉沉的看向忽然落雨的天空。
與此同時,天外天也不平靜。
玥卿失蹤,有人在尋找之間無意間闖入山洞之中,結果發現山洞塌了,周圍還有濺到石頭上的血迹,而後帶人前去的時候發現兩大尊使已經死了,一劍斃命。
葉鼎之看着那熟悉的劍勢不着痕迹的轉移了視線:“走,去别的地方。”随後看也不看一眼的就那麼帶人走了,好似這裡隻是死了兩個無關緊要的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們現在的頭頭要幹什麼,隻能一臉蒙圈的跟着走了。
有的人回頭看了眼那兩句死不瞑目的屍體,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現在的天外天已經不是曾經的天外天了,這兩個人又經常不服從現在天外天首座的指揮,仿佛他們才是老大一樣,這會兒好像死了也沒什麼,這麼一想,瞬間輕松了許多。
魄官飛盞走出山洞後,在葉鼎之身邊說道:“北離習劍,南訣興刀,這裡絕對有北離的人來過,南訣可沒有劍術這般幹脆利落的人。”最主要的是南訣以前可能有,但是現在沒有。
北離幾大習劍者,誰都有可能,尤其是最為頂尖的那幾位。
沒什麼表情的葉鼎之忽然轉過頭一臉假笑的看着掙錢一臉義正言辭的人,實在沒忍住一臉呵呵的看他:“呵呵,能視天外天的重重屏障于無物,你确定你抓得住?”手不停的掐住手心,強迫住自己不能發火,不能發火!
魄官飛盞避開葉鼎之投過來的視線,有些沉默,要說是誰嘛,他也沒那個把握,但是殺人者是從北離而來,這一點毋庸置疑,因為除了北離,哪個地方下手殺人這麼幹脆利落的?連暗河都是一刀切。
他略微低頭,随即聲音嚴肅了些,說道:“不管如何,天外天都該加強防衛了,否則下一次可能就是對付教主您了。”
“………随便。”說着隻留給了在場衆人一個冷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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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阿娘什麼時候回來?”一個看起來軟萌萌的小孩看見葉鼎之從外面走了回來便伸手上去要抱抱,軟軟糯糯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