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柳…柳姐夫,他抱着的是哪個龜孫子?”
昏睡着卻喜提稱号龜孫子的葉鼎之:???好兄弟,好兄弟,果然是好兄弟,不是好兄弟都說不出這話來!
葉絮言語簡和,視線掃過平淡的說道“葉鼎之啊”看見百裡東君震驚的神色又道:“不然我叫你去守着幹嘛?”
百裡東君指着他姐夫懷裡這個面龐完全一點也不像葉鼎之的人整個人都蒙圈了:“他真的是葉鼎之?你們都他臉上在幹什麼了?”說着又捏了捏手腕,一整個腦袋燒短路的模樣:“那我先前是白哭了嗎?”
這般模樣,另外幾個人都笑了:“小公子莫氣,你年紀尚小,對于好友的離世,還是向你來演一下的,迫不得已啊。”國師雖然這般說着,可臉上的笑容表示這戲他還挺樂意看的。
“東君啊,終歸現在他無事了。”柳月微微笑着,鼓勵的說道:“日後也不會有人再叫他魔頭了,你把他帶回雪月城吧,或者乾東城也行。”這兩處地方大約是最适合當下記憶全無,又容貌全面改變的葉鼎之的。
“………好,我這就去找馬車!!!”說完,百裡東君便一頭飛奔而去,後面幾人想挽留一下爾康手都發現已經看人不見人影了。
葉絮忍不住失笑着對柳月說道:“我要不知道他們兩個各有各喜歡的姑娘,我都要磕他們倆了。”有一說一兩個人挺好磕的。
柳月聽完這話,下意識的擡頭看了另外兩人一眼,那兩人就跟沒聽到似的,又讓他忍不住說了一遍:“你說什麼?你,我的夫人,東君的表姐,你磕他們兩個男子?”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柳月表示究竟是誰帶壞了他的寶貝老婆?這還是他乖巧美麗的夫人嗎?怎麼感覺往歪路上走了?還越走越遠?
雷夢殺!對,一定是雷夢殺這個憨貨幹的!
柳月在内心安慰自己,下次見到那個臭屁的二師兄,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頓,天天的正事不幹,光帶壞别人家夫人了,難怪心月嫂嫂那麼嫌棄他!
“阿嚏!”遠方又成功折斷魔教一隊人馬的雷夢殺揉了揉鼻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噴嚏,總覺得有人在想他,但是看了看勝利的旗幟,還是笑了起來,沒空管這個了。
“雷哥,你這是感染風寒了?”身旁一身銀白戰甲的葉嘯鷹聽見他最關心的頭頭打噴嚏,不由得驅馬上前說道。
某人擺了擺手,扯了扯缰繩說道:“哎呀,不妨事,不妨事好了,接着走!”莫名其妙打個噴嚏什麼的還要被問,雷夢殺莫名就覺得有點小小的羞恥感。
真稀奇啊,多少年沒這感覺了。
幾處戰線同時拉近,魔教教主身損江南的事情傳開了之後,魔教幾乎是連連失利,不多時北離軍隊便重新奪回了疆土,将他們再次趕回了在了天山之外的極北之地。
看着葉鼎之被搬上了馬車之後,葉絮最後問了忘憂大師一個問題:“我聽寺裡的小僧說葉鼎之之前曾來這裡問過一個問題,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