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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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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0。

監控室的幾個保安正百無聊賴地盯着大門監控的顯示屏看。忽然,他們就看有兩個衣着華麗的人迅速跑出了大門,直接竄上了一輛黑車。

随後,汽車揚長而去。

“賓客離開,怎麼沒有保镖護送的?”幾個保安坐在一起聊,都覺得很奇怪。他們重看了遍那段監控。

“诶?”一個人忽然道,用手指了指那位穿西裝的男士:“這個人的背影,怎麼那麼像咱們大少爺啊?”

“啊?可是大少爺沒有女朋友啊,那這女的誰啊?”

又一個路過屏幕,瞟了眼:

“咦?這不是葉小姐嗎,怎麼這就走了?”

“家裡有急事吧,”有人猜測:“所以才着急走了?”

“不可能啊,”那人說:“葉先生和夫人還沒走呢,哪有葉小姐先走的?況且還是和大少爺。”

“今天方女士還準備宣布,葉小姐和咱們方小少爺訂婚呢!”

幾人面面相觑,足有三秒鐘。随後,默契地同時脫口而出一個字:

“靠!”

幾個人撒腿就往大廳的方向跑。方傾靠着門框站在大廳門口,手裡拿着一個小型的話筒。

大廳裡耀眼的燈光斜斜地打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眉眼的輪廓。方傾沉默着看着幾個人沒命一樣地撒腿跑過來,回身就進了大廳。

他特地站在了離葉先生和夫人很近的位置。打開話筒,輕咳兩聲:

“喂?大家能聽到嗎?”

原本在聊天的先生太太們都停了下來,詫異地看向這個年輕人。

那幾個保安聚在門口,看到方少爺拿着個話筒要講話,也隻得停下。

“非常感謝諸位莅臨,參加魏家的晚宴。我是魏家的私生子,随我母親方靓影姓方,我叫方傾。”

聽到“私生子”三個字,魏宏哲臉上的肉一哆嗦。

他機械地轉過頭,看到自己的小兒子穿着一身塔士多禮服,坐在香槟塔的旁邊,正舉着個不知哪裡弄來的話筒在晚宴上發表感言。

“我母親很希望我能和葉家的千金小姐葉雨璇訂婚,但這是不可能的。”

“首先,剛剛在談話時得知,葉小姐不喜歡我,我對葉小姐也沒有感覺。所以我們兩個不可能訂婚。”

“請葉先生和夫人不要多心,葉小姐很漂亮,也很有魅力。但我有不喜歡她的原因。”

魏宏哲氣得哆嗦。私生子三個字是他的底線,方傾在這麼多人面前提起來這事,明顯就是打他的臉。

“方傾!”他怒氣沖沖地呵斥他,并一步一步地朝方傾走過來。

“把話筒放下!”

然而方傾逍遙自在地坐在香槟塔旁邊,動作悠閑地脫掉了外套,露出裡面的白色襯衫和馬甲。

“原因就是:我隻喜歡男生。是的沒錯,我是個同、性、戀。所以,我絕對不能和葉……”

不等他說完,一杯香槟酒狠狠地擲過來,打在他肩膀上,金色的香槟酒潑了他一身。

杯子沿着他的腿滾落,“啪嚓”一聲摔碎在地上。

“你個沒有心肝的東西!”方靓影罵道,又去拿下一個酒杯,被站在一旁的管家沖過去攔住:

“夫人,冷靜!”

酒杯掉在地上,随着一聲脆響炸成了碎片。

方傾毫不在意地跳下桌子,站在了碎掉的玻璃片上。

魏宏哲終于走到方傾面前,氣得臉色鐵青。

方傾微微挑眉:“父……”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方傾的臉上,打得他沒能站穩,一頭栽向身旁的香槟塔。

金光閃閃的酒塔瞬間傾落,上百杯冒着泡沫的香槟一股腦砸在方傾的身上,玻璃碎片硌在他的背後。

在人群的尖叫聲中,方傾抹開垂在臉前的頭發。

緩緩地站起身來,他笑了。

衆人隻見,這個二十多歲的男生朝着他暴怒的父親一欠身:

“父親息怒。”他溫聲道:“如果這巴掌不解氣的話,我會在您的房間等您。”

說完,不等魏宏哲再說什麼,方傾直起身,大步地走出了賓客雲集的大廳。

他走到了門外。被保镖包圍的瞬間,方傾低頭,再次看了眼手表。

已經7:40了。還有20分鐘,飛機就會起飛。而從這裡到機場,開車需要整整40分鐘。

此時,就算那些保安再怎麼迅速地将一切告知魏宏哲,這隻老秃鹫也無法将魏俊明和葉雨璇追回來了。

保镖們架着方傾去了一間客房裡面。那客房在二層,有個露天陽台。

他的襯衫領子被一雙戴着橡膠手套的冰冷的手扯開。緊接着,他隻覺得脖子旁邊一疼。

冰冷的鎮定劑,明顯是才從家用冰箱裡拿出來。透明的液體就這樣一寸寸地推入到方傾的身體裡。

他眼前一黑,立刻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堅硬的地闆上。方傾大口地喘着氣,腦海裡一陣發暈惡心。

保镖們放開了他,方傾一點一點爬到了櫃子的旁邊,這才能在魏宏哲進來的同時直立坐好。

魏宏哲站在門口,手指在發抖。

宅子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魏董事長喜歡喝茶。于是就有侍從端進來一壺茶,倒好了幾杯晾在旁邊。

右眼不停地跳着,魏宏哲拿起杯茶來。茶水有些燙,他憤怒地将杯子摔出老遠去,臉色愈加難看。

“私生子,”他低聲地嘟囔着:“同/性/戀……方傾,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父親,”方傾笑了:“私生子,是您身體力行,言傳身教……教給我的第一個詞。”

魏宏哲本來低頭看着茶水,一聽這句話,他瞬間像一隻老秃鹫見到了将死的獵物那樣猛地扭頭,惡狠狠地盯住了方傾。

像是驚詫于他的膽大妄為。

“如果當年,您不和我媽搞婚外情,我就不會出生,更不會有機會說出這些話氣您了。”

“我是誰的私生子?我是您的私生子啊!哈哈哈哈……”

“好,”魏宏哲點點頭。他站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到方傾面前。

沉默着審視了方傾片刻,随後一拳打在方傾的肚子上。像對待仇人那樣狠狠掐住他的領子,将他拎起來,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方傾咬緊了牙關沒喊出聲。然而他卻再也沒辦法坐起來了,隻能跪趴在地上幹嘔。

他穿着被酒浸濕的禮服,摔倒在床邊的角落裡。魏宏哲一疊聲地喊人進來,将根本動不了的方傾拖拽出來,拿了皮帶就抽。

方傾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挨上魏宏哲一皮帶,整個人就是一哆嗦。

被他這麼不要命地打,方傾身上很快就破了,從胸口的白襯衫底下隐隐滲出鮮豔的紅色。酒液浸到傷口裡去,每一道傷口都刺痛得無以複加。

藥勁強烈,方傾根本無力反抗。隻能像死去了一樣躺在地上,等着皮帶一下下地抽在自己身上。

肩膀、胸口、小腹,以及腿上。皮帶狠狠地落下來,将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的方傾打得遍體鱗傷。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忽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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